錢三多來到三多漁業公司,夏海東也正好出海回來,見錢三多來了,自是高興:“錢老闆,您怎麽來了?”錢三多就笑笑:“我去了一趟海上,有點事情,現在回來,路過這裏,就看看,你經營的怎麽樣了”。
夏海東就笑笑:“錢老闆,我雖然是公司的老總,可是主要的任務是出海,這是您的吩咐,公司的業務就讓三個副總來管理,不是很理想,去年的利潤隻有30億元,可是,您那艘遠洋漁船就占據了一半的利潤”。
錢三多笑笑:“那就不錯了,我這個漁業公司,根本就沒打算賺錢,就算是村鎮的福利項目吧,那艘漁輪,呵呵,也賺錢太多了,竟然每年有15億的利潤”。夏海東有些羞愧:“錢老闆,我是賺了一些錢,可是,您安排的任務沒完成啊”。
錢三多自然知道,夏海東說的是尋找神仙三島的事情,就笑笑說道:“夏老,您今後不用在海上尋找神仙三島了,我已經找到了”。夏海東就是一愣:“錢老闆,世界上真的有神仙?”錢三多也是沒法解釋,隻好說道。
“神仙三島是一個名稱,哪裏的人隻是更加長壽一些,并沒有神仙一說,呵呵”,夏海東本來還想問問錢三多,神仙三島在哪裏,見錢三多欲言又止,就隻好不問了。夏海東也是人老成精,也是老司機了,自然知道。
有些事情不是自己這種人知道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了反而會招惹禍根。夏海東就笑笑;“錢老闆,你難的來一趟,今天咱們喝點酒怎麽樣?一來跟您聊聊,二來,我也請教一些經營之道”;“我歲數也大了,既然您不需要我尋找什麽島嶼了,那我就把三多漁業公司經營好,也好享度晚年了”。錢三多欣然應允:“那好,我們就去你外甥的酒館吧,我們就是在哪裏認識的”,夏海東笑笑:“錢老闆,不好意思了”;“我外甥在我的資助之下,那間小酒館也變成大酒店了,現在叫升仙坊大酒店,我們去看看?”錢三多聞言大喜:“夏老,那我們就更應該去看看了林老闆的風采了,呵呵”。夏海東笑道:“我外甥就是小生意而已”;“那裏會有什麽風采,比起您簡直就是毛毛雨啊”。錢三多笑道:“生意不分大小,就看怎麽經營了,有的生意很大,卻是每年在虧損,要是你外甥的利潤,每年都是增長的,那就是本事,說不定比我厲害,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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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就去了升仙坊大酒店,還是在原來的地址,隻不過是一座大樓了,足足有九層,隻是包間就有200個,還有一個巨大的公用餐廳。錢三多不願意去包間,哪裏太悶,就來到了一層的大廳裏坐了下來。
夏海東現在是村裏的名人,也是最有錢的人了,自然是都認識。見夏海東領着兩個人進來,都紛紛打招呼。夏海東很是有面子,也是不住的點頭,夏海東進來,自然是選了最好的桌位,也是最裏面的桌位。
這樣的桌位隻有三個,一個是酒店老闆給自己預留的,一個就是給夏海東準備的,另一個就是爲了應付各種體面人物的。夏海東進來,就直接在最好的座位站住,請錢三多兩人坐下,自己則是做了下手相陪。
夏海東坐下,就吩咐服務員:“你跟你們老闆說,就說他舅舅來了,要最好的酒菜,最好的服務,還要快”。服務員是認識夏海東的,連忙去告訴老闆了,不一會,夏海東的外甥,也就是林老闆下來了。
“老舅,今天您宴請的誰啊,我都是準備些什麽?”夏海東就看看錢三多,笑道:“混小子,你不認識錢老闆了?”林老闆一看錢老闆,立刻驚呼起來:“原來是錢老闆啊,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别見怪,一會就酒菜上來”;“我一定陪您喝幾杯,我趕緊去弄酒菜”。林老闆說完,就屁颠屁颠的跑了回去,也就是一刻鍾,酒菜就流水般的上來。都是海中的極品。三斤以上的黃花魚,這個菜的成本就有1000元之上,就别說賣多少錢了。
還有2斤以上的龍蝦,也是海中自然生長的,每隻就在2000元之上,更有美味的海蛏子,個頭也不小,每一個足足有一兩,咬一口是肉多味美。就是那盤魚泡,也不是一般人能吃到的,林老闆介紹,那是鲨魚泡。
自然,在這裏喝酒,最好的不是茅台,而是家釀的米酒,隻要超過了18年,紅紅的米酒價值就不菲,跟不上茅台的價格,也是差不多,關鍵是稀少。林老闆從農家購買過來,都是存在地窖裏,一般的客人是不會拿出來的。
錢三多酒瘾大發,也就勸着伊輕燕喝酒。現在的伊輕燕不帶孩子了,也就放開了,見自己的老公勸自己喝酒,也就不客氣,去掉了身上的黑絲帶,那禍國殃民的容貌就顯露出來。别說林老闆,就是夏海東已經是花甲之上了。
一樣的是一陣的激動,林老闆咽了一口吐沫,結結巴巴的問錢三多:“錢老闆,這是嫂子吧?”錢三多哈哈一笑,點頭承認。林老闆心情大好,趕緊站起來給伊輕燕敬酒,伊輕燕現在也不跟以前一樣了,也是入鄉随俗。
微微的一笑,林老闆的骨頭都俗了,恨不得吧酒杯就咽下去了。錢三多看在眼裏也是得意,正要調侃林老闆幾句。就過來兩個小青年,不說話,就坐在了伊輕燕的身邊。錢三多以爲是夏海東認識的,也就沒有責怪。
沒料到,其中的一個年輕人就笑了笑,對伊輕燕說道:“這位女士,我是海運集團的老總,我叫林成祥,咱們交個朋友吧?”錢三多這才明白,這兩個人是過來找事的。當下也不便發作,隻是看看夏海東。
夏海東自然明白,這兩個青年自然是看見錢三多的老婆太過漂亮,就過來找事,心中很是氣憤:“我不認識你是誰,今天是我宴請錢老闆夫婦,你不要找事,請你離開”。可說說,夏海東這樣說,不失身份,也很客氣。
哪裏想到,這兩個年輕人卻是認識夏海東:“夏老頭,你咋呼什麽,我這次來升仙坊,就是想收購你的三多公司,你也蹦跶不了幾天了,識相的就賣給我們,要是不識相,今後出現什麽狀況,可别怨天尤人”。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夏海東也是做老總長了,自然有一股威嚴。站了起來,很是不客氣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既然認識我夏海東,就應該知道,三多漁業公司不是我夏海東的,而是這位錢老闆的,嘿嘿”;“你有什麽問題,可以直接問問我媽錢老闆”。那青年嘿嘿一笑,看看錢三多就哈哈一笑:“你就是錢三多?不會吧?我可是認識錢三多,絕對不是你這個樣子,你是哪裏冒出來的鳥人,快給我滾蛋,至于這位漂亮的女人嘛”;“倒是可以留下來,嘿嘿嘿”。不言而喻,後面的意思,誰都聽的出來。錢三多笑笑,就問伊輕燕:“老婆,你說怎麽處理這兩個混蛋?”伊輕燕笑笑:“按照我以前的脾氣,也就割下他們的腦袋,現在嘛,我聽老公的”。
錢三多笑笑:“你們海運集團是什麽鬼?說來聽聽,要是我高興了,就放你一馬,要是不高興的,你可要倒黴了”。兩個傻逼一樣的青年,還在解釋自己的海運集團,錢三多就聽出來了,無非就是江南省幾個公子哥成立的空殼公司。
錢三多不想聽了,随手揮揮,兩個青年就跪了下來,所有的人都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