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又下着小雨。。。。”錢三多一看,是陸正剛的電話,連忙接通:“老陸,有什麽事情?”。陸正剛連忙笑笑:“錢哥,我都上任幾個月了,您老是沒時間,今天我聽說您回江城了,是不是熱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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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三多一想就樂了,自己正想在大衆面前,把伊輕燕推出去,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伊輕燕是自己的老婆,到時候,說不定,伊輕燕就不會殺害自己了。就算是伊輕燕堅持殺了自己,也要伊輕燕背上謀殺親夫的罪名。
“好啊,老陸,我也想喝酒了,你去把江城大廈的旋轉餐廳都包下來,盡量多請人過去,我有一件事情要讓大家知道”。
陸正剛就是一愣:“錢哥,需要多大的場面?”錢三多唯恐天下不亂:“越多越好,最好把旋轉餐廳的桌子都擠滿,呵呵呵”。陸正剛聽了,心下狐疑:“錢哥今天是怎麽了,從來都是很低調的啊,今天怎麽高調了啊?”
不過,懷疑歸懷疑,事情還是要辦的。陸正剛是新晉的江城市常委,政法委書記,還是京城中組部直接任命的。現在的江城市百姓,都知道陸正剛在京城有大背景,是通天的人物,名氣自然就大。
現在陸正剛要宴請錢三多,想坐滿江城大廈的旋轉餐廳,公檢法的人是人人想去,整個江城市,公檢法的人數有10萬多人,隻是幹部就有幾萬,自然是人數好湊。關鍵的是陸正剛想讓誰去了。
陸正剛就讓自己的秘書,把自己的下屬幹部篩選了一下,隻是處級以上的幹部就有1000多人,陸正剛就下了通知,隻要在家的處級以上的幹部,隻有有時間的,一律到江城大廈的旋轉餐廳吃飯。
時間自然是晚上,中央的八項規定可不是鬧着玩的,中午是絕對不敢的,即便是陸正剛也不敢明着對抗。自己可是剛剛上任,不能讓别人抓住了把柄。
酒菜自然是算陸正剛的,他做公安局長這麽多年,積蓄還是有的,别說隻有100多桌,就是再多的酒席,陸正剛也不會吝啬。這次也是要錢三多高興,陸正剛就是窮家蕩産,都覺得值得。
錢三多也會做人,就通知陸正剛,凡是來參加酒宴的公檢法幹部,一律得到一塊千年沉香做随手禮,重量在100克,這個價值就厲害了。錢三多的千年沉香,在市面上可是每克30萬,100克就是3000萬。
就連陸正剛都很吃驚,錢三多這是在幹什麽?不過,陸正剛也高興,随手禮雖然是錢三多的,可是在自己的宴席上送出的,自己也有面子。喝酒的時候,陸正剛更是吃驚,喝的酒是被傳說的神乎其神的蛇釀。
蛇釀的價值更貴,據說當年江城四少之一的郭二少,隻是購買了一斤,就花了一個億的價值。所有來參加宴席的幹部們,心情沒有一個不激動的。
不但得到價值3000萬的随手禮,就連喝的酒,都極其的昂貴,要是自己喝上半斤,豈不就是5000萬的價值?所有的人都懵逼了,都在期待着錢三多有什麽重大的消息宣布。酒宴開始了,陸正剛請錢三多講幾句。
錢三多也不客氣:“諸位,你們能來,就是給了我錢三多極大的面子,我也送了一點薄禮,希望大家笑納,我今天宣布兩個事情”。錢三多故意頓了頓,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錢三多指了指身邊的女人。
“我錢三多放浪形骸多年,大家也都是知道的,我今天要改邪歸正,要結婚了,新娘子就是這位,她叫伊輕燕”。錢三多還要說,就被伊輕燕恨恨的掐腫了胳膊,錢三多隻好低聲相求:“你讓我說完,我就跟你走”。
伊輕燕再牛逼,也不敢在1000多人面前公然擊殺錢三多,隻好随着錢三多胡說八道。沒有想到,錢三多得寸進尺:“輕燕,你就摘下面紗,讓大家認識一下”,所有的客人都在高呼:“摘下面紗,摘下面紗”。
伊輕燕隻好摘下面紗,所有的人,都驚呆了。“我的天啊,我要死了,世界上還有如此漂亮的女人,錢三多的祖上是修了什麽樣的福?”
“這樣的女人,隻會在天上有,人間怎麽會?莫非是幻覺?”
“随手禮,3000萬算什麽,能見到這樣的女人一面,才算沒有白活”
所有的人,都激動了,伊輕燕再矜持,上千人都在贊歎,也是高興。再看錢三多的時候,就沒有那麽讨厭了,最後,要殺不殺錢三多,伊輕燕都有些松動的意思了。這個念頭一閃,伊輕燕還是堅定了信心:“一定要殺了這個混蛋”;“是她玷污了自己的清白,自己今後做不成聖女了,不殺他不足以解恨”。
隻聽錢三多有說道:“我宣布的第二件事情,就是我要去一趟旅行,去一個很遠的地方,可能需要很長的時間,呵呵,要是我能完好無損的回來,一定再跟大家痛飲蛇釀,大家一起幹了這一杯”。
所有的人,都興奮了,沒有人聽出錢三多的話意,都以爲錢三多不過是去旅行一次罷了。現在的社會,就是去一趟非洲,也就兩天的事情,還能多少時間?因此所有的人認爲,錢三多隻不過說了一個噱頭而已。
大家都在給錢三多敬酒,錢三多就拉上伊輕燕。開始的時候,伊輕燕不喝,說這酒不好喝,無奈錢三多一個勁的說就不錯,不信可以嘗嘗。伊輕燕就喝了一點,沒有想到,還真的不錯,也就不拒絕了。
可是,上千人的敬酒,就是每人隻是喝一口,那也是一個不小的酒量。錢三多早有準備,運功化酒,就是再多的蛇釀都不會醉。可是,伊輕燕似乎沒有在意,并沒有運功化酒,慢慢的就有點酒意了。
錢三多此時看準了機會,就借口去衛生間,伊輕燕沒有在意,也沒跟着,錢三多就一去不複返了。等伊輕燕反應過來,已經是醉眼朦胧。
陸正剛早就得到錢三多的囑咐,自是心中有數,就讓幾個女警,把伊輕燕送到了大廈的客房裏休息。并安排了四個女警站崗,主要是害怕伊輕燕醒來有什麽事情。陸正剛跟所有的來客,似乎都沒有在意錢三多的離去。
所有的人盡興而歸,一場盛宴終于結束。第二天一大早,伊輕燕就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在酒店的客房裏,瞬間就明白了:“錢三多這個混蛋跑了”。可是已經晚了,伊輕燕自己也知道,錢三多的缥缈步更加的高明。
此刻要是極力施展,恐怕要在幾千裏之外了,伊輕燕還好黯然一歎:“隻是便宜了這個混蛋了,再找到他就難了”。伊輕燕隻好離開了江城,回到了京城的坎門,隐居在哪裏,不再出來找錢三多的麻煩了。
而此刻的錢三多則是坐上了一輛去遠方的動車上,優哉遊哉的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