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80%的股份是錢三多的,要是出了事情,按說是錢三多負責。可是,顔如玉也知道,錢三多随即三多集團的董事局主席,董事長都是于曉楠的,而三多酒店集團的老總卻是黑松林的,這裏面的關系,顔如玉是清楚的。
黑松林趕緊說道:“是我負責,怎麽了?”胡長明嘿嘿一笑:“我舉報在三多酒店集團出現了販毒人員,這個怎麽說?”顔如玉就明白了,這是胡長明在找事。即便是舉報販毒,那就去警局,現在來找自己,分明就是跟錢三多過不去。
顔如玉很是嚴肅:“好啊,誰舉報的,你讓他明天去我的辦公室,我一定派人追查,隻要核實準确,絕對不輕饒”,胡長明奸笑一聲;“那是不是說,立即就查封了三多酒店集團呢?”顔如玉有些生氣了。
“你這是什麽話,那個酒店犯法,就查封那個酒店,跟三多酒店集團有什麽關系,難道還要株連九族嗎?”胡長明嘿嘿笑道:“顔副局長,我就知道,你不會對錢三多的産業下手的,你是他的女人,自然要維護他”。
錢三多看不下去了:“胡長明,最近一段時間,我覺得你老實了,原來還是一個熊樣啊,就算是我的酒店裏有販毒的,那也是警察出面,該怎麽辦,就怎麽辦,還輪不到你在這裏啰嗦,你是不是欠揍?”
胡長明哈哈大笑:“錢三多,我知道自己打不過你,你厲害,現在更牛逼了,還有一個警察副局長的老婆,有本事對記者說啊?”胡長明一拍手,就出現了三個手拿長槍短炮的記者,紛紛對着錢三多拍攝起來。
錢三多自然十分的生氣:“胡長明,你對顔如玉有什麽意見,明天可以去警局裏談,今天是我的私人宴會,你趕快離開,要是在胡攪蠻纏,我可不客氣了”。
胡長明根本就不在乎,反而對記者說道:“你們把這些話錄制下來,明天發到網上,看看錢三多跟他的女人,是怎麽濫用職權的”。顔如玉站了起來,想要發作,就被錢三多攔住了。“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你看着就行?”
錢三多笑道:“胡長明,你除了利用記者,還有什麽新鮮的辦法?”胡長明很是得意:“錢三多,你有本事打我啊,你明天就見報了,哈哈哈”。
“噗通”一聲,胡長明就跌了一個狗吃屎,根本沒看見誰出手,就是三個記者拿着相機都沒有拍攝下來。“啪”又是一個耳光,胡長明的臉上就出現了五個指印。就連上次安裝的四個假牙,都被打出來了。
“錢三多,你敢打我,我跟你沒完”,胡長明大喊大叫。錢三多笑了:“在坐的各位,還有你們三位記者,誰看見是我打的了?嗯?”。胡長明也是狐疑,剛才覺得眼前一晃,有一道人影,至于是誰根本沒看清。
“錢三多,就是你打的,别人沒敢的”,錢三多嘿嘿一笑:“胡長明,人在做,天在看,你是惹怒了神靈,出手打你的是蒼天之神,哈哈哈”。胡長明心下大驚:“難道真的有神靈?錢三多坐在哪裏的确是沒有動啊”。
别人看不見,顔如玉是看得見的。顔如玉經過錢三多的洗髓,無論是功力還是眼力,都高于平常人,是能看得清錢三多的快速移動的。隻不過,錢三多的身形太快,隻是一瞬間的功夫,就是顔如玉也隻是看到錢三多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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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松林則是猜測,打人的絕對是師傅,别人也不會有如此之高的功力。心下就高興,調侃的說道:“胡大少,我看你還是走吧,剛才神靈已經不高興了,打掉的是你的牙齒,要是發怒了,就是你的小命了”。
胡長明一聽,哪裏還敢鬧事,也不管記者了,灰溜溜的跑了。那三個記者,是胡長明花錢雇來的,見胡長明跑了,也就沒有興趣了,作鳥獸散了。
好好的一個慶賀酒,被攪局了,也是無趣。不光是錢三多,就是顔如玉也覺得沒勁,匆匆的喝了幾杯就結束了。錢三多倒是沒有忘記,讓黑松林去三多集團,安排跟三個農場主合作的事宜,錢三多帶着顔如玉就回到了家裏。
陸正剛卻是來電話了:“錢神醫,剛才胡大少是不是去你們飯局惹事了?”錢三多笑道:“陸局,你的消息夠靈通的啊,我剛到家,你就來電話了啊,還有其他的事情嗎?”陸正剛趕緊說正事:“錢神醫,我們市局最近不錯”;“市裏給了一些錢,改善了一喜生活,我在市局食堂搞了一點小特色,要不要來嘗嘗鮮?”錢三多不是很願意去市局,從小就要這樣的感覺,覺得去公安局的人,都是犯罪的人,尤其是對警察,好感不多。
盡管現在的警察,跟以前的警察,不可同日而語,印象上還是不行。“陸局,想喝酒來我這裏吧,想吃什麽,我讓人準備,你們那裏,我就不去了”。
陸正剛大喜,在哪裏吃飯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誰吃飯。陸正剛欣然答應,第二天中午就來到了錢三多的辦公室。“錢神醫,都說您的辦公室豪華,我今天才發現,不僅僅是豪華,而是高貴啊,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
錢三多明知道這絲溢美之詞,也是高興。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就是這個道理。“陸局,你今天發現什麽了?”,陸正剛摸摸用沉香木做的辦公家具,十分的羨慕:“錢神醫,就您這個家具,我要是有這麽一套,這個局長不做也罷”。
錢三多哈哈大笑:“陸局,你恐怕是言不由衷吧,今天就我們兩個,你說吧,有什麽事情要我幫忙?”陸正剛有點扭捏:“呵呵,不愧是神醫,望聞問切就是厲害,您這一看,就知道我的意思”。
“去你的,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我那知道你的想法?”陸正剛黑和你一笑:“錢神醫,如玉坐上副局長的位置,市委胡書記投了贊成票,您應該知道吧?”錢三多笑笑:“這還用說,他是市裏管人事的”;“他不贊成,組織部也不敢通過啊”,陸正剛笑笑:“那倒也是,這就是胡書記的精明之處,他明知道他弟弟跟您不對付,明面上還要支持如玉,就說明一個很大問題,胡書記在下一盤很大的棋啊”。
錢三多笑道:“陸局,那你是想做棋子,還是棋手啊?”陸正剛一愣,随即說道:“那就看錢神醫您的意思了,您是喜歡我做棋子?還是棋手?”錢三多心中已是明白:“陸局,你就說吧,看上了那個位置?”
陸正剛幹笑一聲:“别的我不多想,隻要能進常委,就是隻做政法委書記,也就滿足了”。陸正剛的意思很明白,自己做了政法委書記,自己的局長職位自然就是顔如玉的,不說就是說了,錢三多不會不明白。
錢三多會意的一笑:“陸局,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至于你的事情,我會上心的,從市裏着手,我沒有一點的把握,你也知道,江城四少,其中的兩少,一個是胡長明,一個郭青水,書記、市長不會不知道吧”。
陸正剛笑了:“我知道,您跟省委的關系很好,應該是沒有問題”,錢三多笑笑:“那也不一定,我上次跟齊書記說了,齊書記未知可否,我就知道,他不喜歡我插手體制内的事情,我看他未必幫忙”。
陸正剛一聽,顯然有些失望:“錢神醫,那我的事情?”錢三多笑道:“華夏體制内的事情,絕對不是華山一條路,條條大路通羅馬,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