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村莊卻是不小,足足有3000多人,有幾百戶人家。就是這樣的一個村莊,全部都是劉姓的人家,沒有一家雜姓。據劉鏟介紹,都是西漢廣川王的後代,也都是摸金們的後人,所以,村裏的人,都很富有。
靠挖别人祖墳過日子,雖然有違人道,卻也是一個快速緻富的法門。道路很窄,僅僅是一個車道,隻是每隔不遠,就有一個會車的地方,不至于輛車堵塞。錢三多開的不快,就慢慢的進了村莊。
錢三多就聽到了一陣的喧鬧聲,夾雜這唢呐的聲音。錢三多知道,這是有人在辦喪事,這是村裏死人了。在這裏,碰見出喪不是壞事,反而是發财之意。要是碰見娶媳婦的反而不好,因爲是破财,錢三多倒是不顧忌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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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爲大,錢三多的車子不能向前了,因爲道路都被看熱鬧的人堵住了。錢三多就下車,走了過去。錢三多就發現,在道路的中間,有一個碩大的棺材,周圍都是哭喪的人們。錢三多就估計,這家人家,肯定是親友很多。
不然的話,就不會有這麽多哭喪的人們。可是,錢三多聽到了人們的議論:“這個劉吉友也太霸道了,硬是逼着劉山梁一家哭喪,按說,他們叫劉山梁爺爺呢”,“是啊,劉吉友的父親,都80多了,劉山梁的兒子,又不是故意的”。
錢三多很是納悶,就随意問了一句,一個好事的婦女就跟錢三多解釋。原來,死者是劉吉友的老父親,是在街上閑逛的時候,被一群孩子撞到了,不知道什麽原因,回家之後就死了,劉吉友就怪罪這群小孩。
當劉吉友得之,小孩的領頭的,就是劉山梁的兒子劉小川,就大怒,一定要劉小川償命,大鬧劉山梁的家裏。劉山梁被迫拿出了50萬,劉吉友還不是不罷休,就讓劉山梁的一家哭喪吊孝。這實在有點過分。
在農村裏,小輩給長輩哭喪吊孝很正常,要是老一輩給小輩的哭喪吊孝,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劉吉友按照村裏的輩分,應該叫劉山梁爺爺。可是,劉吉友在村裏是首富,權勢很大,據說跟城裏的某些勢力很好。
因此,劉吉友在村裏非常的霸道。錢三多明白了,心中就有些氣憤,可是自己是外鄉人,也不便管閑事,隻好作罷。哪裏知道,錢三多行醫慣了,耳朵非常靈敏,在經過棺材的時候,就察覺了意外。
“嗯?怎麽回事?棺材裏是活人?”錢三多也吓了一跳,仗着自己功夫在身,也是不怕,就大喊了一聲:“棺材裏的人沒死”。錢三多的聲音,是灌注了真氣在内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可是字字入耳,所有人都聽見了。
村裏幾個膽大的人就過來,問錢三多:“你是誰?你爲什麽說棺材裏的人沒死?”,錢三多很是嚴肅:“我是醫生,耳力極好,我明明聽到了棺材裏的呼吸聲”。“啊?”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這時,過來一個人,披着重孝,很是氣憤的說道:“你是那來的混蛋,竟然攪亂我家的喪事,你不想活了?”錢三多反問:“你是誰?是死者的什麽人?”那人一邊哭,一邊說道:“我是劉吉友,是死者的兒子,怎麽了?”
錢三多大怒:“你父親明明沒死,你爲什麽要火化他?”,劉吉友怒了:“放你娘的狗屁,你我父親明明已經死了三天了,怎麽會是活着?你明明是來搗亂的,兄弟們,給我打”。十幾個人上來,就是一頓拳腳,打在了錢三多的身上。
當然,這些拳腳打在錢三多的身上,就如撓癢一般,錢三多渾身一震,絲絲真氣迸發,十幾個人就趴在了地上。錢三多趴在棺材上細細的一聽,就斷定棺材裏的人沒死,就一掌劈開了棺材。
看熱鬧的所有人都驚呆了,棺材裏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一個是劉吉友的老父親,顯然已經死了,另一個是小孩,顯然是劉山梁的兒子劉小川。劉小川隻是被綁住了手腳,捆綁的跟一個粽子一樣,嘴上還被貼上了膠布。
劉山梁本來還在看熱鬧,一看棺材裏竟然是自己的兒子,就發瘋的跑了過來。抱住自己的兒子大喊:“小川,這是怎麽回事?”。錢三多也是震驚,隻是不明白随是怎麽回事。趕緊給劉小川解開繩子,撕去嘴上的膠布。
劉小川這才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就說出了真相。原來是劉吉友不解恨,就把劉小川偷偷的綁架了來,活活的打死,塞進了棺材。隻是沒有想到,劉小川隻是暈了,等自己醒了,就發現在一個棺材裏,身邊還有一個死人。
劉小川也是12歲了,已經懂事,自然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就竭力的使勁,企圖發出聲音,讓外面的人知道。碰巧的很,遇到了錢三多,要不是錢三多的耳力極好,根本就不知道棺材裏還有活人。
群衆憤怒了,雖然都害怕劉吉友的權勢,可是被憤怒激怒了的人們,還是上前,把劉吉友的家人都圍了起來,打了一頓半死。就有人撥打了110,警察很快的到來,在了解了情況之後,就把劉吉友兄弟三個統統的逮捕。
錢三多也沒閑着,就把這件事情通知了顔如玉,要顔如玉親自來一趟。在錢三多看來,這件事簡直是喪盡天良啊,劉吉友一家,簡直就不是人,一定要槍斃才行。要不是錢三多還顧忌法律,早就大開殺戒了。
劉吉友被警察帶走,劉吉友的家人也就草草的結束了喪事,把劉吉友的父親火化了。村裏的人這才都忿忿不平,都在痛罵劉吉友沒有人性。
錢三多找到劉鏟的家,就見到了劉鏟。“你怎麽沒有看熱鬧?”劉鏟苦笑:“有什麽好看的,劉吉友一家是村裏的惡霸,我懶得去,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錢三多就簡要的說了一邊,劉鏟也是大吃一驚。
“我跟劉吉友沒有來往,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喪盡天良。我們是摸金門的後人,本來就是有損陰德的事情,再要是做出這樣的事情,就該斷子絕孫了”。劉鏟很是感歎,又在自己供奉的神像上,加添了一炷香。
“沒有想到,劉兄也信神啊?”錢三多有些調侃。劉鏟也是苦笑:“我們盜墓隻是爲了發财,絕對不敢動墳墓裏的骸骨,可不像劉吉友一樣,爲了盜墓,就使用炸藥,把墳墓搞的亂七八糟,希望這次,劉吉友罪有應得”。
錢三多問道:“劉兄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希望能看到你所有的寶物,要是我有看中的,我會付錢給你”。劉鏟一笑:“錢神醫說哪裏話,您盡管挑,就是全拿走我也不心疼,反正我要洗手不幹了,這門技藝不能再傳給下一代了”。
錢三多笑笑:“劉兄,我也要不瞞你,上次你給我的那三本書,才是真正的寶物,不過,對我有用,對你也是無用。我雖然救了你,也算兩清了。今天來就是想看看,你若是再有好東西,我選幾件,一定付錢”;“不然,我就不要了”。劉鏟笑笑:“那好吧,錢神醫是實在人,我也不吝啬,我的寶物,都在地下室裏,你自己挑選就是,要是選中了,給我一個辛苦錢就是了,我要是要高價,豈不是忘恩負義了嗎”。
劉鏟就帶着錢三多來到了地下室,劉鏟打開了電燈,錢三多眼前一亮,就大吃一驚,盡管錢三多見識很廣,還是被劉鏟的存貨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