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的家主宋濟儒有些不以爲然:“玉安是攀上了高枝,那是京城的胡家,可是大家族,隻要胡家能吃肉,我們宋家總能喝湯吧?”宋玉楠是一陣的冷笑:“喝湯,我看是毒藥吧,最近是不是賠了300億?”
宋濟儒卻是不願意承認:“隻不過是玉安的一時疏忽罷了,以後不會了”,宋玉楠嘿嘿一笑:“哼,宋家就要衰敗了,你們還不知道”;“那是人家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沒有趕盡殺絕,要是沒有我和十三的面子,宋家那點資産不夠人家塞牙縫的,你們也不想想”。
宋濟儒大吃一驚:“那是怎麽回事?難道在江城還有敢招惹胡家的?”宋玉楠大笑:“老爺子,您是不是太老了啊,不明世事啊,江城是錢三多的地盤,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玉安不知死活,那我也沒有辦法了”;“我這次回來,是還錢神醫一個人情,之後就随十三隐居,宋家的事情再也于我無關,你們好自爲之吧”。宋玉楠就跟陰十三辭别了宋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就是宋家的家主宋濟儒,也不知道宋玉楠去了哪裏。
宋濟儒将宋玉楠的話告訴了宋玉安,他卻是滿不在乎:“錢三多有什麽了不起的,老爺子,你别聽我小妹的胡說八道,我看她是被陰十三那個鳥人迷惑了,整天的就知道修煉什麽神功,卻不知道這花花世界,錢是最重要的”;“錢三多怎麽了,他是在陰我,要是讓我抓住把柄,我一樣對他不客氣,老爺子,你們放心就是,我雖然損失了300億,以後不會了,宋家的資産,我還會再賺回來的。至于小妹,她回來便罷,不回來,就當沒有這個人”。
宋玉安回到了江城,就跟其他的三少商量:“大哥,您上次挨了一腳,難道就這樣算了?我們江城四少的面子可是不能丢啊”。宋玉安不提便罷,一提胡長明就生氣:“媽了個巴子的,錢三多,我一定要他好看”。
郭青水是一臉的苦笑:“老大,錢三多的功夫太過厲害,我們好漢不吃眼前虧啊,我們要想出一個辦法來才行,不然的話,自取其辱啊”。胡長明白了一眼郭青水:“那你有什麽好辦法,讓我出口氣”。
郭青水想了半天,也沒有好的注意,胡長明就有些鄙夷:“平時你的主意最好,一到關鍵時候,就掉鏈子,你倒是想出一個萬全之策啊”。宋玉安嘿嘿一笑:“老大,我倒是有一個好主意”,胡長明看了宋玉安一眼。
“你倒是說啊,等什麽?”宋玉安見笑了一笑,非常讨好的說道:“錢三多是厲害,可是總不能于天下人爲敵吧?我們找一些記者,一塊上門,羞辱一下錢三多,打打他的威風,我們江城四少也能出口氣”。
胡長明眼睛一亮,幹笑了幾聲:“這倒是一個好辦法,到時候,我們就多找幾個小報的記者,不就是每人幾萬的紅包啊,這個事情一定能行”。胡長明就安排人手,去找小報記者了。沒過幾天,全國各地的小報記者,就雲集江城。
錢三多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正在跟錢小富,劉思甯聊天。不過,此時的錢三多已經變換了身份,不是錢三多,而是錢不多了。就是錢小富也不知道,當然,這個是瞞不過劉思甯的,因爲錢三多的易容術是跟他學的。
“小富,最近公司有什麽特别的事情沒有”,錢小富對于錢多多很是尊敬,知道錢三多不在,錢不多就當一半的家。“錢總助,您是說的那一方面?”錢不多笑笑:“不管是哪一方面,隻要不是正常的事情,我都要聽”。
錢小富笑笑:“基本沒有什麽特殊的,就是最近不知是怎麽回事,常有一些記者來三多大廈騷擾,說要進入三多大廈采訪,都被錢亞子擋在外面了,可是,那些記者不依不饒,很是有耐心,隻要三多集團的人”;“那怕是一丁點的過失,都要進行宣揚,就在網絡上胡說八道,爲此,錢亞子還打了幾個記者”。錢小富一愣:“錢總最近不在,我們要小心,别看這是小事,要是不及時處理,就要出大事,尤其是那些小報記者,很難纏”。
錢不多笑笑:“這事我看就由你處理吧,小報記者都是貪圖便宜的,隻要有記者來,一律派發紅包,堵堵他們的嘴就是了,花錢買平安”,錢小富苦笑:“我已經這樣做了,可是,那些小報記者的胃口越來越大啊”。
錢不多一愣:“有多大?”錢小富解釋:“開始是每一個記者五萬,後來是十萬,現在竟然要100萬了,我們集團是有錢,可不是福利院啊”。錢三多有些明白了:“看來是有人在背後炒作,這事需要有一個解決辦法”;“我看就舉行一個記者發布會吧,到會的記者,每人事先給20萬的紅包,在招待會上,再解釋一下,三多集團雖然好客,也不是銀行,不會印鈔票”。
錢小富遵命而去,立刻通知了所有的記者,有3天的準備期,隻要來報名參加記者招待會了,隻要是有确切的記者身份,每人就是20萬的紅包。一時間,來三多大廈領取紅包的記者竟然有去千人之多。
錢小富看了一下登記簿,基本全是小報記者,也有爲數不多的幾個大媒體,更多的是一些資訊網站,明明隻是一個編輯,就弄來一張記者的證明,領取20萬的紅包。三多集團也不細查,就讓這些人鑽了空子。
記者招待會如期召開,一些記者領取了紅包,并沒有說三多集團的好話,反而拿出了錄制的視頻,在質問錢小富是不是進行賄賂記者。錢小富就氣不打一出來,可是,又不能得罪這些人,隻好細心的解釋。
結果是,越解釋越麻煩,記者更是诘難。錢小富有點招架不住,就趕緊請示錢不多。錢不多來到現場,一眼就看到了混在記者中間的宋玉安,隻是進行了一些化妝,短發變成了長發,臉上還有重重的粉底。
錢不多讓錢亞子,從人群中,把宋玉安請了出來。宋玉安以爲沒有被發現,就大喊大叫:“我是記者,你們不能對我這樣”,錢不多就讓錢亞子端來一盆熱水,替宋玉安洗臉,并拉開了他的假發。
有認識宋玉安的就驚呼:“那不是江城四少的宋玉安嗎?他怎麽會是記者?昨天他還給了了20萬,讓我诘難三多集團,原來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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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不多就讓自己準備好的攝像頭穩穩的對準了宋玉安,當然也有自己相熟的記者,都是一些大媒體的記者,就把這個情景拍攝下來。此時,宋玉安就開口了:“各位,我是江城四少的宋玉安,我來的目的就是。。。。。”。
所有的記者都炸鍋了,原來是這麽回事,自己暗地裏接受了宋玉安的資金,原來是爲了抹黑三多集團啊。小報記者就是再黑,臉皮還是要的,都紛紛表示要歸還宋玉安的賄賂,把事情的真相刊登在報上。
一會的功夫,宋玉安恢複了正常,也想起了自己說的話,立時就明白了。開口就大罵:“錢三多,你踏馬的有本事站出來,明人不做暗事,我今天就跟你沒完”。宋玉安剛剛罵完,錢不多就走了過去,一腳踢在宋玉安的屁股上。
宋玉安就“哎呀”一聲趴下了,“宋玉安,就憑你,還沒有資格跟我們錢總說話,現在我給你一個教訓,要是不滾,我把你扔下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