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來的就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江城有足夠的名氣,不然,胡長明是不會邀請來的。但是,有一個人沒來,那就是錢三多。
這是胡長明故意這樣做的,他就是要錢三多看看,我胡長明根本就看不起你。你有錢又如何?在華夏強大的體制面前,你什麽都不是,你隻有一個很體面的頭銜,艮門的副門主,可是,據胡長明的情報知道,錢三多這個位置懸了。
胡長明邀請了全江城的名流,雖然沒邀請錢三多,卻是把錢三多的助理錢不多邀請來了。胡長明是看在錢不多賣給了梁更秋2斤蛇釀的面子上,也是給錢三多一個下馬威:我邀請你的助理,就不邀請你,你咬我啊?
胡長明舉行了這麽大的聲勢,自然是爲了一個人,那就是胡氏家族新生代的領軍人物胡長風,也是坎門的門主。據說,這次胡長風來江城,是有重大使命的。别人不知道,胡長明是很清楚的。
酒會的開始,市委書記胡長清作了歡迎緻辭,既是懇切,又不失風度,當然了,胡長清是小弟,胡長風是大哥,小弟迎接大哥,是理所當然的。市長郭青山雖然是郭家的人,胡長風的到來,也邀請了他,他自然也要說兩句。
不過,郭青山說的很圓滑,既歡迎了胡長風的到來,又隐晦的提了一下錢三多。因爲他知道,雖然錢三多沒有來,在這100多個名流之中,不少人是錢三多的好友,自己要是不表示一下,事後傳到錢三多的耳朵裏,也是不好。
郭青山跟胡長清的态度有點差别,胡長風不是傻瓜,自然書記聽的出來。不過,自己的這次來江城,是有秘密使命的。郭青山不一定知道,這一點,胡長風也是不在乎。隻要自己的兩個弟弟,在江城站住腳,今後江城的天下就是胡家的。
胡長清似乎是有意,重點給胡長風介紹了錢不多:“大哥,這是錢神醫的助理,也是江城市新晉的名流,一身的學問,冠絕江城,是一個人物”。錢不多聽了都想笑,自己的假身份是美國醫學界博士,最近回歸的,竟然也有人信。
胡長風立刻舉着酒杯過來,跟錢不多碰了一下酒杯:“你是錢神醫倚重的人物,我也很敬佩,以後,咱們好好聊聊”。錢不多就笑笑:“有什麽好聊的,我就是錢總的一個管家而已,隻要我能做到的,胡先生盡管說”。
胡長風對于錢不多的回答,似乎是很滿意,竟然一飲而盡。這可是一個殊榮,整個酒會上,胡長風就沒有喝過什麽酒,隻是淺嘗辄止,這也算是給錢不多一個極大的面子。就是胡長明也湊過來,跟錢不多竊竊私語。
)
“錢助理,我大哥似乎很重視你,可是你的福氣,他可是從來不跟别人喝酒的,你應該明白”。錢不多呵呵一笑:“好說,好說,我也是從來不飲酒的,今天竟然喝了半杯”。錢不多說的很明白。
你大哥全喝了又能怎麽樣?我隻是喝了半杯,也算看得起你了。胡長明跟傻瓜一樣,似乎是沒有聽出來,還在跟錢不多唠叨不休。錢不多隻是不停的點點頭,似乎有點心不在焉。因爲,錢不多在時刻注意這胡長風。
錢不多的耳力極好,不管是他多小的聲音,不管他是距離自己有多遠,一共100平的房子,所有的聲音,一句不落的都進入了錢不多的耳朵裏。
“亓先生,你對錢三多是一個什麽看法?”,胡長風問一個人,那個人正是三多陶瓷的老總亓同富”,亓同富是錢三多小學的同學,就是因爲這點關系,亓同富才走進了錢三多的視線,一舉坐上了三多陶瓷的老總。
亓同富自然不會明白,胡長風問話的意思,說道:“我們錢總是沒說的,他不光能力超強,醫術精湛,就是對我們這些下屬很是愛護,别的不說,就是在管理權上,都有極大的自主權,我們錢總。。。。。”。
亓同富還沒有說完,胡長風似乎不願聽了,連忙舉杯,跟亓同富碰了一下,稍微的沾了一下嘴唇,說道:“亓總,你慢慢喝,我還要轉一圈”,亓同富是一臉的懵逼,心中暗想:“難道我說錯了?”
亓同富就端着酒杯,來到了錢不多面前:“錢助理,我問你一個問題,這個京城來的胡先生,似乎不怎麽喜歡我們錢總啊?”錢不多就笑笑:“你爲什麽這樣說?”亓同富低聲說道:“我剛才贊揚咱們錢總,胡先生好像不高興啊”。
錢不多笑笑:“這不是明擺着嗎?咱們錢總明明在江城,胡長明搞這個宴會,不邀請錢總,反而邀請我們這些小蝦米,不就說明一個問題嗎?”亓同富似乎明白,端着酒杯離開,跟其他人去碰杯了。
胡長風又來到一個人的身邊,舉起了酒杯:“秋老闆,最近生意怎麽樣?”,秋南風就是一愣,剛剛才認識胡長風,胡長風就記住了自己的名字;不禁是一陣的感動,秋南風雖然不知道胡長風是什麽人,在從市委書記的交代,就看出了一下端倪,這個胡長風一定是京城的大人物。
“生意不錯,南風電池在全國銷路很好,雖然電池領域,新技術不斷的突破,汽車電池更新換代頻繁,但我們是民用低端,似乎沒有什麽影響”。
胡長風笑笑:“你對錢三多怎麽看,他在江城可是很霸道,似乎無人敢惹?”秋南風就是一笑:“不會吧,錢總很随和的一個人啊,前一段時間,我的股票在香港受到美國熱錢的沖擊,是錢先生命令他的投資集團阻擊的”;“這才使我穩定了股市,不然的話,我的南風電池管理權就易主了,将來是誰的就很難說了,錢先生是一個絕對的好人啊”。
胡長風是一臉的不快,秋南風似乎看出了什麽:“呵呵,要說錢先生也有缺點,傳說他有12個女人,個個禍國殃民,不知道真假啊,嘿嘿”。
胡長風就是一愣,覺得有些話不投機,轉臉就走了,留下了秋南風的一臉愕然。秋南風就走到錢不多的面前:“錢助理,你發現了什麽沒有?”錢不多笑笑:“發現什麽了?”秋南風低聲說道:“這個胡長風,似乎對錢總很有成見啊”。
其實,錢不多也感覺出來了,胡長風四處打聽錢三多的消息,似乎在征求衆人對錢三多的看法,心中不禁有些不快。對于胡長風的秘密身份,錢不多十分清楚的很,他就是坎門的門主,隻是爲什麽來江城,錢不多是一無所知。
錢不多不禁有了一個惡作劇的想法,一會的功夫,就聽見大廳内,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有人放了一個臭屁,聲音甚大,并聞到了一股很臭的味道。
人們不禁紛紛尋找屁的來源,就看見了胡長風是一臉的尴尬。胡長風也不是傻瓜,感覺不對,就立刻沖進了廁所,褲筒裏已經是一灘屎尿了,剛才放屁太猛,連它的兄弟都帶出來了。
“此事有些蹊跷,我怎麽會放屁,還如此巨大?”胡長風甚是疑惑:“難道酒菜裏有人下毒?不對啊?其他的沒有什麽感覺,隻是放了一個屁而已”。
胡長風以極快的動作,洗了一個澡,趕緊換了一身衣服,剛要出去,立刻感覺不對,又回到了馬桶上,又是一聲巨響。後果可想而知,今天晚上是出不去了。
胡長風隻好把胡長明叫進來,安排了一下,自己就趕緊去醫院了。迎接胡長風的宴會就無果而終。錢不多回到家裏,這才放聲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