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青山上任就主抓了兩件事,一個是對江城市的教育進行了改革,所有的江城市四區四縣所屬學生統統實行補貼。也就是說,不但不交所有的費用,每個學生還補貼一頓午餐。營養也很豐盛,一杯牛奶兩個雞蛋是标配。
第二個就是對醫療體系的改革,全市人民隻要每月繳納200元的醫療保險,可以報銷80%的醫療費。重大疾病實行全部報銷制度。這話兩項改革不能不說是有巨大的反應,整個江城市的百姓無不叫好,郭青山的名聲是直線上升。
胡長清也不甘落後,對全市的幹部教師也是實行了兩項改革,一是幹部教師漲工資,一是教師幹部退休待遇的提升。這兩項政策的力度很大,工資上漲了近一倍,退休後的待遇更加豐厚,可以拿100%的薪水,力度更大。
這在任何一個城市,都是沒有的事情。市長郭青山抓住了百姓的心,書記胡長清則是抓住了幹部教師的心。兩個人的聲譽,在江城市是迅速的提高。兩個人在江城市的話語權也就提升了很大。老百姓還是很看好的。
但細心的人也發現了另外的一些改變,江城市的一些大中型企業也在發生悄悄的變化,從名稱的改變,一些信息靈通的人,似乎看出了端倪。幾百家大型企業似乎隻是隸屬四個集團,而這四個集團恰恰是胡郭宋梁。
胡氏集團的董事長叫胡長明,郭氏集團的董事長叫郭青水,宋氏集團的董事長叫宋玉安,梁氏集團的董事長叫梁更秋,這四人偏偏關系很好,經常在江城大廈吃飯喝酒,慢慢的就被人稱作江城四少。
江城四少跟以往的江城四公子不一樣,歲數也似乎大了一些,作風更加穩健,不像原來的江城四公子一樣狂妄,更是多了一些紳士的味道。
這當然是表面現象,江城四少,哪一個都不是好惹的。隻是他們不願意跟普通人打交道,更加的看不起普通人。在他們的眼力,别說一般的老百姓,就是錢三多富甲天下,也未必在他們的眼裏。
四個人又在江城大廈的旋轉餐廳吃飯,每一個人的身邊,都陪坐着一個頂級的美女,看那樣子就知道。絕對不是他們的配偶,而是他們的玩物。因爲他們的動作就看的出來,不是那種應有的尊重,而是很輕佻的動作。
“大哥,最近一段時間,我們的收購計劃已經成功,下一步怎麽做?”江城四少的老小梁更秋對着胡長明說道,很是讨好的樣子。胡長明喝了一口葡萄酒,答非所問:“老四,今天你請客,也太随意了,這種紅酒隻配漱口”。
梁更秋趕緊笑道:“老大,您就饒了我吧,我家裏沒有什麽藏酒,這是這裏最好的葡萄酒了,一瓶就是12萬啊,您竟然說是漱口的酒,我直接無語了”。
胡長明笑笑:“老四,你就是沒學問,上小學的時候,就知道去郊外掏鳥蛋,一點都不懂得紳士風度。我們現在坐鎮江城,豈能對江城不熟悉?我告訴你吧,江城市最好喝的酒不是什麽進口酒,而是錢三多的蛇釀”。
梁更秋一臉的懵逼樣,加上有些裝,更像一個逼樣了:“老大,錢三多我是知道的,可是,蛇釀是什麽鬼?”梁更秋來了時間不長,江城的方言倒是會說了,連什麽鬼這個外地人都聽不懂的土話也說了出來。
“一個字,笨,二個字太笨,三個字真他媽的笨”,梁更秋卻是笑笑:“老大啊,你也不是學霸,不識數,真他媽的笨是五個字好不好,嘿嘿”。
胡長明嘿嘿一笑:“我數學不好,難道你就好了?滾犢子吧。老四,你要是能把錢三多的蛇釀給我弄幾斤喝,我就服了你,下一步的收購計劃,我就多給你1個點,怎麽樣?”,梁更秋睜大了眼睛:“老大此話做真?”
胡長明嘿嘿一笑:“要是你弄不到蛇釀,你必須讓給我5個點,嘿嘿”,梁更秋一愣:“老大,你太黑了,怪不得在上學的時候,你的外号叫非洲人”。其實,胡長明長的白白淨淨的,說他是非洲人,變相的是說他心黑。
可是非洲人不見得心黑,倒是那些看起來白淨的人,心是黑的,胡長明就是這種人。就像西方國家的人一樣,看起來很文明,很紳士,可是往往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冷血動物。這些年,華夏及其亞洲各國,經常被美元收割,就是明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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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長明笑笑:“老四,這個賭局你可是願意?”梁更秋嘿嘿一笑:“我就不信了,錢三多再牛逼,也要給我們江城四少一點面子,我去試試”。梁更秋就走了出去,給錢三多打電話去了,一會的功夫回來,臉上是一臉的沮喪。
“踏馬的錢三多,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不就是2斤蛇釀嗎?我都出價到了100萬一斤,他愣是說沒有,真是氣死我了”,梁更秋氣呼呼的坐下。胡長明笑笑:“老四,你可你輸了,下一步的收購計劃,你讓給我5個點”。
“願賭服輸,老大,過些日子,我要是能把蛇釀給你弄來,那5個點,你可要還我,行不?”胡場景大笑:“還是算了吧,你們太不了解錢三多,你别說過些日子,就是過幾年都沒用,我倒是有些辦法”。
郭青水跟宋玉安一直在私下嘀咕着什麽,沒有說話,此時卻是聽見了,就插話了一句:“胡哥,我看就開始對錢三多下手吧,我們最近收割的都是些小蝦米,幾億幾億的資産太不過瘾了,你看錢三多的資産,都是上萬億美元的”。
胡長明嘿嘿一笑:“老二,這你就不懂了,現在的錢三多不是以前的錢三多,不光有錢,他還是乾坤八門的人,我們不能對他下手,除非上面罷免了他的副門主之位,我們就可以開始收割了,隻是一個富有的商人,那就是肥羊,嘿嘿”。
宋玉安有些不明白:“老大,您哥就是坎門的副門主,怕他做什麽?就是乾坤八門的人,也要受坎門的監督,我就不信,錢三多沒有一點毛病,随便找找就夠了”。胡長明冷笑一聲:“要是這麽簡單,我們何必齊聚江城?”;“派幾個小喽啰來就行了,你們不懂,目前錢三多對國家還有用,上面有人在挺他,我們不好下手,隻能從商業上開始,一步步蠶食,隻要把錢三多的資産一點點吞噬掉,錢三多就變成錢不多了,嘿嘿”。
宋玉安笑笑,問道:“老大,您說的那個什麽蛇釀,您喝過嗎?是不是一種藥酒?”胡長明很是得意:“我自然喝過,不然怎麽知道蛇釀的好處,據情報探知,蛇釀是一種蟒蛇釀造的酒,需要天時地利人和才會釀造出來”;“極是稀少,就是錢三多都不舍得喝,我是因爲跟着我哥,參加了一次兌門的聚會,才有幸喝了一小杯,嘿嘿,那種感覺,真是美妙,要是此時能喝上一杯,比跟女人嘿咻都舒服的多啊”。
其他的三個人,都露出了羨慕的眼光。梁更秋大聲說道:“我就不信了,我明天就去找錢三多,看看他給不給面子,要是給還罷了,要是不給,我把整個三多大廈拆了,讓錢三多名譽掃地”。
胡長明大笑:“小時候,我就說你沒腦子,你以爲錢三多是泥捏的嗎?别說錢三多功力深厚,就是三多大廈的那些安保人員,都是國内頂尖的,你去了隻是送死,嘿嘿”。梁更秋更是不服氣:“我還不信了,我用錢砸死他行不?”
所有的人都笑了:“老四,你跟錢三多比有錢?腦子進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