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多對待劉一手還是很有好感的,盡管他是個小偷。要不是他,自己就不能發現普秋霜的秘密,自己就不會得到了普秋霜的全部資産,除此之外,就是日本之行,得到的6000億美元的資産,這功勞就得益于劉一手。
錢三多不禁想到,隻要再見到劉一手,不管他是需要資金,還是其他方面的幫助,自己一定幫助他。妙手空空雖然不入流,也是一門絕技。可況,空空們也有嚴格的門規,不欺負老百姓,也是是一個俠盜。
這天,錢三多沒事,就跟于曉楠逛街,這也是錢三多的一項任務。不管怎麽說,對于錢三多,于曉楠是第一個認識的女人,也是第一個成爲錢三多老婆的女人,對于于曉楠,錢三多付出的感情更多。
就是在三多集團,錢三多是董事長,于曉楠就是總經理,主管三多集團的一切事物,這個權利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算是錢三多對于曉楠的信任。于曉楠自然也是明白,除了做一個女人應有的責任之外,對于錢三多是很依賴的。
即便是錢三多現在有12個女人,于曉楠沒有絲毫的情緒,隻是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至于錢三多喜歡多少女人,她沒有任何意見,隻要留給自己一份感情就行了。何況,自己掌管這偌大的三多集團,也十分的充實、自豪。
“多哥,陪我去買幾套衣服吧,我的閨蜜給我設計了幾款衣服,我們去看看?”錢三多随口答應。一般情況之下,于曉楠是很少請自己出去逛街的,她很懂事,知道錢三多很忙,都是先看看錢三多有沒有時間才提出要求。
于曉楠帶着錢三多,就來到了位于江城市鼓樓街的一家店鋪。上面寫着“江思哲制衣”,還有一個廣告語:量身定做,絕無僅有。
錢三多跟着于曉楠走了進去,裏面有一個女人迎出來,錢三多眼前就是一亮。這女人說不上很漂亮,但又一股獨特的氣質,尤其是身上的穿戴,更使錢三多有些驚訝。絕對是在市面上沒有見過的,不但很得體,簡直就是天衣無縫。
“曉楠姐,你過來了?”于曉楠過去,一下子挽住那女人的胳膊,笑着說道:“思哲,這是我家先生,你應該認識,多哥,這是江思哲,法國回來的,最著名的設計師”。錢三多點點頭,江思哲笑道。
“不用介紹,錢先生的大名,江城人哪有不認識的?我雖然才回來不久,滿耳朵裏都是錢先生的傳說,嘻嘻”,錢三多不禁一笑,點點頭就站到了一邊。他知道,兩個女人在一起,可能有很多的悄悄話,自己插嘴就多餘了。
就聽江思哲說道:“曉楠,你定做的30套裙子,我都給你做好了,絕對是手工縫制,精工細作,在市面上絕對找不到,你把錢打過來就是,按照說好的價錢就可以了”。于曉楠就拿出手機,劃出去了900萬。
錢三多雖然在一旁,卻是聽到了于曉楠的手機信息,報出的額度是900萬,不禁也是一愣:每套的價格竟然是30萬。錢三多不禁啞然,自己一向不在乎穿衣,都是于曉楠給自己定做的,原來自己的衣服這麽貴啊。
錢三多不禁很是感興趣:“江小姐,你這制衣公司有多少人?每天的成品是多少件?”江思哲笑笑:“呵呵,錢先生,我是小生意,隻有400名員工,每天的出貨量也隻有40件,不是很多”。
錢三多快速計算了一下,每件要是30萬,40件就是1200萬元,也不算小的生意,一年下來就是也有40億的營收。不過,在錢三多看來,規模還是小了一點。“你爲什麽不擴大經營?每天可以生産400件啊?”
江思哲笑笑解釋:“錢先生,我們的每一件衣服,都要哦經過360道工序,就需要360個高手縫紉師的制作,擴大規模好說,可是要再找360個縫紉師就難了,這規模正好,我也不想太大,太大了就不好控制了”;“我們的制衣都是定制的,不存在銷貨的問題,就沒有銷售渠道,也不會存在風險,這樣我很滿足,錢先生的意思是想說什麽?”
錢三多立刻想到了,自己的想法是多餘了,自己是想幫助她。可是她既然是于曉楠的閨蜜,難道于曉楠就不會資助她?自己就是多餘的一問了。錢三多随即笑笑:“沒什麽,我隻是好奇問問,挺好”。
于曉楠卻是一笑,似乎猜測出了錢三多的想法,笑着說道:“多哥,思哲可不是沒錢的主,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還是一個大金主,就不用我們操心了”。
錢三多臉上就有些不自然,于曉楠的意思很明白,自己要是有什麽非分之想,就免談了。錢三多暗自想想,自己還真有那麽一點意思。因爲江思哲的氣質實在是太好了,那種不染風塵的樣子,就是錢三多見慣了漂亮女人,也是心動。
江思哲似乎看出了錢三多的尴尬,淡然的一笑:“曉楠姐,還是你厲害啊,我是十分的羨慕你,錢先生一表人才,更是有錢,我哪位哪裏比得上,嘻嘻”。于曉楠笑笑:“各有利弊,你是獨占花魁,我是衆目睽睽啊”。
江思哲一聽,就笑的跟花一樣,那你更厲害,堂堂的正宮娘娘,豈不是皇後?我們可是平民百姓呢”。錢三多聽了,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于曉楠怕錢三多尴尬,就不再說這個話題了。“思哲,你哪位呢,何不叫出來看看,我還沒見過呢”。
江思哲就打了一個電話,一會的功夫,就進來一個人。不光是錢三多,就是于曉楠都看愣了。進來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女人,一頭的烏發及腰,很是漂亮,卻穿着男士的服裝,進門看見于曉楠跟錢三多,就笑笑,沒有說話。
江思哲笑道:“曉楠姐,錢先生,這就是我的那位,他叫劉思甯”,錢三多就是一愣,卻是沒有說話。以爲江思哲是個拉拉,老公是個女人,當下也沒有再問。現在有些女人,讨厭男人,跟自己喜歡的同性結婚,也而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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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錢三多疑惑之時,劉思甯說話了:“錢先生,您好”,錢三多一聽,就覺得聲音有些耳熟,隻是她捏着嗓子說話,乍一聽是女生,其實還有男人的一些特征。錢三多心裏疑惑,剛要相問,女人拿下了自己的頭套。
“劉一手,怎麽是你?”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醫治過的劉一手,劉一手笑笑:“錢神醫,可是好久不見你了,你最近可好?”于曉楠也是糊塗了,問江思哲:“思哲,這是怎麽回事?”
江思哲就笑笑:“一會給你解釋,我們去裏屋說話,他們是認識的,時間就留給他們吧”。江思哲拉着于曉楠進了内室,留下了錢三多跟劉思甯。
“你怎麽叫劉思甯?不是劉一手?”錢三多很是疑惑,劉思甯笑道:“我認識你的時候,确實叫劉一手,我現在也确實叫劉思甯,這是我的本名,隻不過進入了師門,就成了劉一手了”。
錢三多有些明白了:“那你去師門後怎麽樣了?”劉一手笑笑:“大功告成了,你給我醫治好身體之後,我體能增加了很多,覺得可以回去一試了,結果,通過的師門的考試,我是十年以來,第一個全部過關的”;“我就成了這一屆的傳承弟子,經過一年的訓練,我現在可以說繼承了師門的絕技了”,錢三多很是好奇:“都是些什麽東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