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麽說,是三多集團貢獻了90%以上的稅收,可以說,三多集團的風吹草動都影響着江城市的大局。也就是說,錢三多的生老病死牽動着江城市的神經,要是錢三多有一天得了重感冒,三多集團的上市公司都會發生震動。
不出江城各級官員所望,江城市很快的就通過了國家的驗收,成爲了副省級城市。全城的各級官員都沉浸在歡樂的興奮之中,别的不說,就是每個人的工資也會翻上一番。尤其是江城财政不缺錢,漲工資是必然的,隻是缺一個契機。
江城市升格,市委書記陸清明,跟吳市長,不出意外的都升了一級,都成了副省級大員,?
以前的時候,江城市的領導,見了錢三多,大多是借錢或者要求投資什麽的,現在的江城市市長則是腰杆子硬了,每年有2000億美元的财政收益,隻要不胡話亂花,是綽綽有餘了。當然,這裏面有一個前提,就是錢三多的配合。
要是錢三多把這些企業,轉移走,或者把總公司搬到省城,或者京城。隻要注冊地發生了變化,江城市的稅收就極度縮水。因此說,三多集團是江城市的命根子。市長一上任,就來拜山門,也是人之常情。
郭青山走了,沈夢雪進來,笑嘻嘻的問道:“剛才是不是郭市長?”,錢三多點了一下頭。沈夢雪笑笑:“看來這個姓郭的,還算識相,那個胡長清我也就不咋地”。錢三多笑笑:“胡書記怎麽了?”
沈夢雪笑笑:“都上任好些日子了,也不來看看你,我看就有問題,一個書記有什麽了不起,要是沒有三多集團,市委書記怎麽了?什麽都不是”。
錢三多就笑了:“夢雪啊,你還不了解華夏的體質啊,這不是在美國,是富人的天下,在華夏,掌管國家機器的是官,不是有錢人,你就是再有錢,在一個做官的面前,什麽都不是。難道你沒有聽說?一個稅務局的小處長,就能搞垮一個上億元的企業?”
沈夢雪伸伸舌頭,笑道:“你說的那是貪官,我看在江城市,還沒有敢打三多集團的主意,除非他不想活了”。錢三多呵呵一笑:“你把我說成什麽人了,我有這麽可怕嗎?”沈夢雪笑笑:“嘿嘿,不說你了,我來跟你彙報一下”;“當初你給了我1000億人民币,我半年淨收益600億元,後來你給我6000億美元,我在一個月之内,收割了美國三人團的2000億美元,後來又陸續一些的投資,收益在1000億美元以上,現在的總資産是接近一萬億美元”;“可是,我們的資金盤太大了,已經不适合在江城發展,我們是不是把投資部門遷往紐約的華爾街,跟那些西方大鳄們搶飯吃?不然的話,很沒意思”。
錢三多卻是不同吃的意見:“當企業發展到一定的程度,不是一味的追求高速發展,而是求穩,想當年索羅斯跟巴菲特也是每年60%的速度發展,可是後來卻隻有15%的收益,這就是一個問題”;“我看,搬到紐約沒有任何的意義,你别看美國政府現在把稅收降低了一半,甚至比華夏的稅收還要低。可我們是華夏的企業,不能給美國政府送錢。就算是設立一個分部,總部一定要在江城市,不然,就失去了任何意義”;“想當初,我一個月隻有2000元,連喝瓶啤酒都不舍得,不也過來了嗎?不管怎麽說,我是華夏的一份子,就目前來說,國家雖然富裕了,可還不是美國的對手,國家也需要我們這樣的人,我的意思你聽明白了嗎?”
沈夢雪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我隻是爲公司着想,沒有想這麽多,我看到國内有些大鳄,不斷的收購國外的企業,心裏也想試試,你看,就連李嘉誠都把全家的戶籍遷往加拿大了,不過,多哥,我就是一說,你别生氣啊?”
錢三多呵呵一笑:“他算什麽,充其量是一個商人而已,在他看來,利益是至上的,沒有一點愛國的思想。你聽說過他給國内捐助什麽嗎?倒是在英國有李爵士的頭銜,他那樣的人,不說也罷”;“别人我管不了,我的企業絕對不能爲西方國家服務,因爲我的根在華夏,活是華夏的人,死是華夏的鬼,絕對不能給國家添堵”。
沈夢雪笑笑:“多哥,我就說了一句,你卻是長篇大論啊,我也不是不愛國啊,你說怎麽做,我就怎麽做,抽機會,我再沖擊一下華爾街,再收割幾千億美元過來,我有個想法,等我們的利潤超過一萬億美元的時候,就捐給國家”。
“好,這才是我的老婆,正和我意,我一直以來就有個想法,想爲國家做點事情,一直沒有很好的理由,你既然這樣是,我支持你,你需要錢就說,我的個人賬上還有些錢,你就是席卷華爾街,我都贊成”。
沈夢雪笑笑:“資金已經不少,暫時不需要,西方的熱錢也是一盤散沙,要是他們整合起來對付我,我再跟你要錢,現在嘛?我已經是全世界最大的現金資本了,沒有那個國家的團體不開眼,想對抗我,嘻嘻”。
錢三多笑笑:“那也不可輕視,西方資本是嗜血的,隻要聞到一丁點的腥味,就會席卷而來,平時也要多注意一些,不要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裏,要是國家需要的時候,我們也添加一些薪火之力”。
沈夢雪:“多哥,我記住了,我看你把集團的閑散資金,都轉進咱們的投資公司,我就更有把握了,畢竟這是十足的現金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