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錢三多不光是福布斯榜首,背景也是厲害,竟然是艮門的副門主,看來自己需要改變策略了”,齊善普心裏有了一些想法。
這些話,齊善普是不能跟自己的兒子随便說的,這是絕密消息,有一天,齊善普就對自己的兒子齊子翔說道:“你最近跟錢三多的關系怎麽樣?”
齊子翔很是不以爲然:“這個錢三多有些不識擡舉,我好幾次請他吃飯,都被他拒絕了,既然不願意跟我玩,那也就算了,首富有什麽了不起,今年就不是了吧?現在的福布斯首富是一個叫陶雨山的”。
齊善普不禁有些哭笑,自己這個兒子什麽都好,就是目空一切,說穿了就是仗着自己是封疆大吏,要是那年退下來,就什麽都不是了。
錢三多就不一樣,即便今年不是首富,也是富甲天下,可不是一般人比拟的。不見當年的網絡大亨馬首富嗎?人家現在是聯合國的在職官員,就憑借這一點,就不是其他富豪相比的。
馬首富出訪,都是各國的總統迎接,自己雖然是一方封疆大吏,出訪一個國家,隻是人家的州長接待,檔次上就矮了一大截。
現今社會就是現金社會,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俗話說的好,千裏爲官隻爲财,是一點都不假。齊善普覺得,自己的兒子經商沒有錯。
要是全家都在體制内,就是一窩的窮鬼。現在的國家政策這麽嚴,想收賄賂根本是不可能的,有太多的監察機制等着你,中紀委可不是吃素的。
“你今後要多跟錢三多來往,不要老擺什麽省城第一公子的派頭,你在錢三多面前,什麽都不是”。
齊子翔就是一愣,沒有想到,父親對錢三多評價這麽高:“爸,我有些不明白了,您是一省大員,我何必要巴結錢三多?”。
齊善普歎了一口氣:“我有些話,是不能明說的,這牽扯最高機密,你自己小心就是,就算你不願意跟錢三多交朋友,那也沒什麽,隻是不能得罪,絕對”。
齊子翔明白了,他畢竟是省委書記的兒子,還是知道一些國家機密的,既然父親這樣說,那錢三多一定還有背後的身份,看來,就是自己的父親也是惹不起的。齊子翔心裏,有了深深的忌憚。
人算不如天算,齊子翔本來不想過度的結交錢三多,偏偏就有事求着錢三多。因爲齊子翔看上了一個明星,叫章冰冰,長得是沒法說。齊子翔是深深的着迷,可是有一樣,章冰冰平時沒事,一旦出汗或者動情,就渾身的狐臭。
這個是齊子翔受不了的,章冰冰是國家一線演員,片酬很高,身家也有幾億,不是沒錢,就連美國的幾家大型醫院都去了,就是治不好狐臭。
齊子翔有點左右爲難,自己想放棄就有點不忍心,可是在一起,需要做上下運動的時候,那股極端的狐臭味,實在是難聞,齊子翔就想到了錢三多。
齊子翔就帶着章冰冰來到了三多醫院,指明要找錢三多看病。錢三多接到齊子翔的電話,也隻好答應,畢竟是省城的第一公子,面子是要給點的。
“錢神醫,她這病能治嗎?”
錢三多笑道:“世界上還沒有我不能治的病,隻是我的行規不能破,你應該知道的”,齊子翔就是苦笑。救生一千萬,救死留一半。狐臭這個病既不是生,又不是死,就看錢三多的心情了。
“錢神醫,我知道,您就把她當做死人好了”,錢三多就是一笑:“冰冰小姐怎麽說?這可是齊公子說的,我就按照救死醫治,要一半的家産”。
章冰冰一聽就不願意了,自己15歲出道,現在已經8年了,才積攢了四個億的家産,錢三多隻是治療狐臭而已,竟然要一半,實在是過分。
“子翔,我不治了,太貴了”,齊子翔一聽,就有點生氣:“冰冰,隻是區區2個億而已,狐臭太難聞了,你總不能讓我忍受一輩子吧?”
章冰冰還是有點猶豫,錢三多笑道:“齊公子,我很忙,不能一整天的陪你,你們想好了再找我”,齊子翔趕緊拉住錢三多。
他是知道錢三多的脾氣的,這一生氣走了,在回來就是4個億都不給治療了:“錢神醫,有話好商量,2億就兩億,我出還不行嗎?”
章冰冰一聽齊子翔出錢,這才高興,就讓錢三多醫治,錢三多就很是随意的給章冰冰紮了十幾針:“好了,齊公子,你付錢吧”。
章冰冰就有些吃驚:“就這幾針,就要2個億?”。
錢三多呵呵一笑:“你要是不過瘾,我就多給你紮幾針,隻要不怕疼就是了”,章冰冰自然不願意。齊子翔也有些不舍得的轉給了錢三多2個億。
“錢神醫,你賺錢也太容意了,我辛辛苦苦一年,都不一定賺一個億,你倒好,随便幾針就是2億,不行,你得請客”。
錢三多大笑:“既然針灸這麽好賺,你怎麽不學?豈不是省了2億?”,齊子翔是一臉的苦相:“錢神醫,你就是一個奸商,我詛咒你吃方便面沒有調料包,上廁所忘記帶手紙”。
錢三多大笑:“齊公子,虧你還是第一公子,區區2個億就疼成這樣,我請你喝一頓好酒怎麽樣?”,齊子翔這才高興:“什麽酒,你可别說100年的茅台”,錢三多笑道:“100年的茅台算個屁,我請你喝蛇釀”。
齊子翔愣了一下:“蛇釀是什麽?蛇怎麽會釀酒?”
錢三多一笑:“沒學問就是可怕,别說蛇是有靈性的,就連螞蟻都會釀酒,據說螞蟻酒,最能舒筋活血,可惜很少見,我這蛇釀也是一個奇人給我的,我也不多,每一個月隻有幾斤,每斤的價值不少于1000萬元”。
齊子翔吓了一跳:“錢神醫,你可别又要敲我的竹杠,1000萬喝你一次酒,也太貴了”。錢三多笑笑:“看吧你吓的,我這次不要錢,等你喝過之後,要是覺得好喝,想買的時候,我就收錢了”。
“奸商,奸商,錢神醫,我算是服了你了,怪不得你能成爲首富,我就不行,看來你是大大的狡猾,等我喝上瘾了,你就賺我的錢,我幹脆不喝了”。
錢三多大喜:“可是你說的,我這蛇釀還真不舍得給你喝,我每日喝一兩就能徹夜不眠,一夜數女。。。。”。
齊子翔急了:“我喝,我喝,誰不喝是狗娘養的,怎麽說,我要喝一次”。
錢三多看在賺了2個億的份上,就去溪源山的中岩飯莊,宴請了齊子翔一次,喝了半斤的蛇釀。剩餘的半斤,齊子翔說什麽也不讓再喝了,說是回家孝敬老爺子,錢三多隻好相送。
過了幾天,齊子翔果然來電話,說是出1000萬,再買一斤蛇釀,說是老爺子喝上瘾了。錢三多沒有辦法,隻好再次送給了齊子翔一斤蛇釀,也沒收錢。那意思很明白,這次雖然不收錢,以後沒有貨源了。
不過,齊子翔還是一如既往的常來常往,錢三多也不介意,有時就陪陪齊子翔,也算是盡了地主之誼了,也跟齊書記的關系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