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多拿出了一包30年的普洱泡上,美美的喝了一壺,心裏更是舒服。
于曉楠進來了:“三多,美女上鈎了?”錢三多一愣:“什麽上鈎了?”
于曉楠嘻嘻笑着:“你給吳佳雯的父親治病,沒收一分錢,我就知道,吳佳雯還不借機以身相許?”錢三多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有這麽大的魅力嗎?”錢三多覺得自己還是低調的,起碼在江城市,自己沒有招搖過市,充其量算個人物而已。
“還說啊,你也不出去打聽一下,你現在是江城的新貴了,有多少美女,哭着喊着要嫁給你,嘻嘻”,錢三多一愣:“有麽,我怎麽沒有看到?”
于曉楠笑道:“我不是阻止你找女人,起點要高,要是什麽歪瓜裂棗的都進來,我可是不高興”,錢三多幸福的笑了。
有女如此,不枉一生,錢三多對于曉楠又是高看了一層。
“哐當”,兩個人正在辦公室閑聊,辦公室的門被踢開了,“誰是錢三多?你踏馬的站出來”,錢三多反應快,一下子就擋在了那個人的面前:“你是誰,要幹什麽?”
那人看着錢三多,嘿嘿一笑:“我以爲你有三頭六臂,我看也不過如此,憑什麽你就被女人喜歡?”
錢三多就有些尴尬,于曉楠卻是笑了:“三多,你是不是又惹了誰家的媳婦了,人家找上門了”。
錢三多一臉的苦相:“什麽叫又惹了啊?好像我一貫惹人家的媳婦”
于曉楠咯咯隻笑:“這不就找上門了,我看你怎麽處理”
錢三多的臉上是一片的怒氣:“喂,你誰啊?爲什麽踢壞我的房門”。
來人餘怒未消:“錢三多,你有種,搶了别人的媳婦,就該承認,我要跟你決鬥”,錢三多看着于曉楠一臉的幸災樂禍,不由得大怒。
“滾蛋,我知道你是誰啊,我怎麽就搶了别人的媳婦了”。
來人冷哼一聲:“我叫黃士倫,就是你搶了我的老婆”。
“黃士倫?我搶了你的老婆,我怎麽會認識你的老婆?”
黃士倫喊大叫:“你搶了我的老婆,你還不承認,你不是男人”。
錢三多不氣反笑:“我是不是男人,又不是你說了算,你管我是不是男人啊”。
黃士倫不依不饒:“錢三多,敢不敢跟我決鬥,不決鬥,你就不是男人”。
錢三多見這個黃士倫不依不饒的,更是納悶:“我說老兄,你老婆是誰啊,我沒事搶你老婆做什麽,我憑什麽跟你決鬥”。
“我老婆是吳佳雯,綠地集團的老總”
錢三多終于明白了:“吳佳雯是你老婆,我怎麽不知道?她應該沒結婚吧?”
黃士倫:“沒結婚不假,我們是指腹爲婚,從小就定下的,我今天去找她,她說以後不跟我來往了,已經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我問你是誰,他說是錢三多,那你說,是不是搶了我的老婆?”
錢三多不禁有些尴尬了,自己确實同意了吳佳雯的追求,做了自己的女朋友,沒有想到,吳佳雯還有一個指腹爲婚的男人,這從何說起啊。
“黃士倫,我不是怕你,但我要跟你說清楚,第一,不是我搶了你老婆,隻吳佳雯主動跟我好的;第二,我們到底誰是吳佳雯的男朋友,我們兩個說了不算,隻要吳佳雯一句話就決定了,用不着決鬥”。
黃士倫是一臉的不屑:“吳佳雯倒追你,自然是喜歡你,隻要你不接受,我的老婆就不會跑了,我們必須決鬥,隻要我輸了,我自動退出,老婆就讓給你了”。
錢三多更不願意決鬥,眼前這個黃士倫,就是三級癡呆,自己可不能跟他一般見識,免得掉了自己的名頭。
“黃士倫,你損壞我的辦公設備,我也不跟你計較,你走吧”。
錢三多的想法,就是息事甯人,自己是開醫院的,不是武館,沒有必要跟這些腦子進水的人有什麽交集。
“不行,你必須跟我決鬥,不然,我就找人砸了你的醫院”。
錢三多火大了,真是給你臉不要臉,老虎不發威,隻當是病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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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士倫,我要是赢了你,怎麽說?”
“你要是赢了我,我從此不再找你的麻煩,要是我赢了,你今後離開吳佳雯”
“好,如你所願,請”
錢三多帶着黃士倫來到了醫院的後院,這是一塊空地,是錢三多接受過來之後,找人開墾出的一個10畝地大的地方,本來想修建一座高幹病房樓,還沒有動工,此刻是一片的空地。
“用洪拳,還是長拳,我讓你挑”,黃士倫說話了,錢三多覺得有點好笑。
“你用什麽拳都行,隻要你能勝我一招,我就認輸”,對于這樣的人物,錢三多根本沒放在心上。就算是強大如斯的陰十三,錢三多隻用了第一層功力的三成。自己現在是逆天真氣第二層了,功力增加何止10倍?
要是自己使出全部功力,一定會将黃士倫轟成渣,這也是錢三多不願意看到的。自己是醫生,不是殺人犯。
“你出招吧,你能摸着我的衣服,就算你赢了”,黃士倫聽了大怒。自己也是跟着溪源觀的上清老道學了近10年,在江城小有名氣。
黃士倫見錢三多根本看不起自己,心中更是大怒。
開始還是羨慕嫉妒恨,現在是怒火中天了。
“我要廢了你”,黃士倫叫喊着,就沖了上來,使出一個撩陰腿,就踢向錢三多的要害處,目的很明确,他要錢三多變成太監。
錢三多一看,也是生氣:“好小子,出手就是狠招啊,你要我變太監,我就讓你變成女人”。
眼看着黃士倫的右腿踢了過來,錢三多身子騰空而起,隻是一根手指指向地面,就點在了黃士倫的腿上,黃士倫哎呀一聲,就趴在地上。
錢三多本來以爲,自己出手懲罰,黃士倫見好就收,哪裏知道,此刻的黃士倫已經殺紅了眼,非要置于錢三多死地。
隻見黃士倫一個驢打滾,翻身而起,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向錢三多。錢三多冷哼一聲:“去吧”。
隻是使用了千分之一的力道,輕輕的點在了黃士倫的要害之處。
黃士倫再也不能動了,兩眼發直,根本不相信自己會輸。
呆了幾分鍾,黃士倫結結巴巴的問道:“這是什麽功夫?你是怎麽做到的?”
錢三多笑笑:“說了你也不懂,回去吧,半年之内,不能接近女人,否則的話,你就是女人了”。
黃士倫驚訝的問道:“什麽意思?”,錢三多呵呵一笑:“回去之後你就知道了,想解決這個問題,半年之後找我,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