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醫療事故,江城市市立醫院卻做出了一個令人不解的決定,發表了一片聲明,說錢三多是私自行醫,且沒有行醫資格,跟醫院無關。
錢三多聽了之後更是不解,但已經深陷牢獄,自己是一個農村孩子,在江城市沒有一個能說上話的親朋好友,更沒有所謂的靠山。
更不懂的如何走關系,盡管錢三多手裏有100萬的現金可以請律師,但是因爲不懂,也沒有動用這筆錢。
醫院雖然做了聲明,還是賠償了48萬,這是一個具有城市戶口的最高賠償費用。死人家屬不在醫鬧,可憐的是錢三多因此被判了10年的徒刑。
錢三多進了監獄,此時想起了黃秋蘭的那個神秘的女兒,想給她打一個電話,可是此時已經晚了,在羁押的過程中,錢三多沒有自由打電話,也是被吓蒙了。
直到想起了給那個神秘的女人打電話,錢三多已經是監獄的犯人了。錢三多萬念俱灰,反而對那個神秘女兒不相信了,一直就沒有打那個電話。
“滾起來,新來的不懂規矩,過來跪下”,錢三多剛要在自己的床鋪上躺下,就過來一個兇神惡煞的犯人,狠狠的挨了一腳:“哎吆,你踏馬的骨頭怎麽這麽硬?”。
那個犯人自然以爲錢三多是新來,就好欺負,哪裏知道,錢三多七年的練習逆天真氣,身上有了自然的反應,雖然不能說是銅頭鐵骨,但比一般練武的人還要強壯,錢三多挨了一下,沒有一點傷痛,那個犯人卻受到巨大的反震。
犯人被錢三多的真氣反震,幾乎受傷,生氣的拿來一個木棍,狠狠的敲打錢三多的頭部:“錢三多,不想死就趕快過來,給老大服務”。
此時的錢三多腦子裏是一片的漿糊,稀裏糊塗就進了監獄,什麽都想不通,就什麽都不想了。見有人來欺負自己,自己也沒有受傷,也就不理會。
犯人見錢三多不吱聲,心裏就有火氣,不知道從哪裏拽出一根鐵條,狠狠的刺向錢三多的腿肚子,那意思很明白,就是給錢三多放放血。
“嘶”錢三多的褲子被刺破了,卻沒有流血,犯人的鐵條卻是彎了,那犯人驚奇的看着錢三多,就像是見到了一個怪物。
犯人趕緊跑到一個黑乎乎的光頭跟前:“大哥,這個人有點紮手啊”。
黑大漢一直就看着錢三多,見錢三多的眼神很是怯弱的樣子,不像是一個練家子。之前也打聽了,錢三多是一個醫生,因爲無證行醫,治死了人才被關進來的,應該是沒有特别的本事。
黑大漢是誰,他就是江北監獄的一霸,黑松林,因爲犯了人命案子,就一直被關在監獄裏,奇怪的是年年秋審,就是槍斃不了,也沒有減刑的表現。
更爲奇怪的是,黑松林在江北監獄還享有特權,不但有自己單獨牢房,還有進出其他牢房的權利。
很多人都不明白,黑松林在監獄裏爲什麽這樣吃香。就連監獄的一些獄警,想在社會上辦點什麽事,都要求着黑松林。因爲黑松林還有一個身份。
那就是江城市最大公司的老闆,他的公司一直控制着江城市的酒店娛樂行業。
黑松林不但具有吓人的勢力,就是本身的實力也而是高的吓人。據說他在江城市,僅僅敗了一次,從那之後就做了牢房。
“三子,你不是他的對手,還是我來吧”。
黑松林已經看出,錢三多盡管不是練家子,可是有奇怪的功夫,不管有什麽物體襲擊他,他都本能的做出反應。
“難道他是練童子功的?”黑松林是一陣的狐疑:“不管他,總要試試,不能低了我的名頭”。
黑松林走了過去:“兄弟,我是黑松林,跟你交個朋友?”
錢三多看看黑松林,雖然不是很恐懼,但黑松林的個頭,還是給錢三多有了很大的壓力:“你什麽意思?”。
黑松林就笑笑,伸出右手就把錢三多拉了起來,于此同時,錢三多的右手,就覺得被一隻鋼鉗一樣攥住,一股雄厚的力量就傳入手心。
錢三多的手掌就漸漸的發熱,仿佛握住的不是黑松林的手,而是一個火炭。
錢三多茫然的看着黑松林,黑松林的臉上開始變化,先是有一絲的嘲笑,接着就是一絲的吃驚,最後就是震驚了。
因爲,黑松林使出的奪命一招,被錢三多輕而易舉的化解了。要說化解也不對,因爲錢三多根本就沒有化解,黑松林使出的奪命煞氣就無影無蹤了。
此時的黑松林知道,自己是遇到了真正的高手,想要撤回自己的手掌,也是不能。一股強大的吸力把黑松林的手掌緊緊黏住,黑松林一動也不能動。
于此同時,黑松林就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開始迷糊,漸漸的有些不明白。但黑松林是身經百戰,立刻警覺,随即咬破舌尖,在激烈的痛疼之下,力道迸發,快速的撤離了錢三多的掌握。
錢三多還是傻乎乎的看着黑松林,并沒有絲毫追究的意思。黑松林大喜,随即笑臉相迎:“錢兄弟,失敬啊,原來是高人”。
錢三多見黑松林前倨後恭,也是不解:“我叫錢三多,也不是什麽高人,隻是一個沒有行醫資格證的醫生罷了”。
黑松林呵呵一笑:“兄弟既然放過了我,我豈有不知,還清錢兄弟原諒,今後的江北監獄,我願意與錢兄弟平分天下,如何?”
錢三多隻是一個農村的孩子,最近幾天的變化太大,簡直就是從地下到天堂,又從天堂掉進了地獄,一連串的變化,還不能适應。别說是監獄裏的道道,就是江城市的一些人之常情,知道的也很少。
“監獄的天下?不都是犯人嗎?有什麽好分的?”黑松林一聽,簡直就樂了。感情這個錢三多就是一個白丁,什麽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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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空有一副驚人的功夫。
黑松林腦子一轉就有了主意:“錢兄弟,你我相識是緣,結拜爲兄弟怎麽樣?”
使黑松林沒有想到的是,錢三多竟然不同意:“結拜兄弟,一個犯人跟另一個犯人結拜,也沒有意思,不拜也罷”。
黑松林一時的無語,小三子不高興了:“姓錢的,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老大跟你結拜,你是燒了八輩子的高香,你踏馬的不識擡舉”。
小三子就要上前,就被黑松林制止了。
轉眼一笑:“前輩既是高人,自然不願意跟我等結拜,那您就收我爲徒怎麽樣?”,不但是錢三多,就是監獄裏的其他犯人,都吃了一驚。
橫行江北監獄的黑松林竟然要拜師,還是跟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
這可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錢三多吃驚的問:“你确定要拜我爲師?”
“自然,師傅您的功夫強我幾十倍,我做您的徒弟,那是造化”,黑松林說完,整個牢房的犯人,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