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曉楠對錢三多說道:“小錢,你來我辦公室,我有話跟你說”
錢三多随即“嗯”了一聲,就跟在于曉楠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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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三多就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錢三多心中一蕩:“一定是于醫生的體香,看來還是一個處女,不然的話,不會有這種味道的”。
“好香”,錢三多嘟囔了一句,卻被于曉楠聽見了。
“小錢,你說什麽香?”,錢三多一陣的臉紅,很實在的說了一句:“于醫生,你的體香,很好聞”
于曉楠臉色一紅:“壞蛋,是不是起壞心眼了?”。
“我沒有,您身上真的好香”,錢三多又說了一句。
“不許說”,于曉楠回頭假意生氣,聲音大了一些。不過,于曉楠心裏卻是高興的,她自己知道,自己的體香有些明顯。
可是沒有一個人敢說,隻有這個錢三多。
兩人進入辦公室,于曉楠給錢三多泡了一杯茶,錢三多趕緊接過,慢慢的喝着,就好像茶香是于曉楠的體香一樣,錢三多喝的很認真。
“小錢,我問你,你是怎麽學會醫術的?”,于曉楠很是好奇。
“于醫生,我7年前認識了一個奇人,他教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主要的就是醫術,7年來,我師傅說,都基本上學會了,可以行醫了,我師傅就不辭而别,我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錢三多當然是撒謊。他的醫術是來自一本奇書,叫做《逆天秘籍》。
“于姐,你在啊?”,錢三多正要問于曉楠幾句話,外面進來一個瘦弱的女孩子,個子很高,足足有170公分,隻是身材單薄了一些。
尤其是胸前,簡直就是一馬平川,臉上還是黃黃的,就跟剛生完孩子的婦女一樣,沒有血色。
“是梅青啊,快進來,我可是好幾天沒有見到你了,今天怎麽來了?”
錢三多從于曉楠的嘴裏,知道了這個黃毛丫頭叫梅青。
梅青也看着錢三多,于曉楠還沒有介紹,錢三多就笑着對梅青說道:“你有病”。梅青一愣:“你才有病,于姐,這個混蛋是誰,這麽沒禮貌”。
于曉楠笑道:“他啊,可是我們醫院的神醫,他既然說你有病,那你真是有病了”,“于姐,你。。。”
錢三多笑道:“你的例假不正常,一來就是半月,對不對”。
梅青臉色一紅,就嗔怪道:“于姐,你真壞,連這個都告訴别人”。
于曉楠也是一驚:“小錢,你能看出梅青真的有病?”
錢三多淡定的說道:“當然,這是他的痼疾,所以她有些發育不良”
于曉楠更加吃驚了。因爲她根本就沒有說梅青的病史,錢三多竟然一眼看出,豈不是神醫?
“小錢,你能治嗎?”,于曉楠擔心錢三多不能治,就追問了一句。
“當然能,這個是小毛病,太簡單了,隻是。。。。”。于曉楠大喜:“隻是什麽?”,錢三多有點不好意思:“于醫生,我學醫不精,給人針灸要脫光了衣服才行”。
輪到梅青吃驚了:“絕對不行,我不讓你治療”
于曉楠也爲難了,雖然梅青是自己的閨蜜,可是,梅青畢竟是女人,讓她脫光了,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無論如何是不妥的,就是梅青的家人也不願意啊。
“梅青,你看,怎麽辦?”
于曉楠不敢做主,隻好征求梅青的意見。
梅青喃喃的說道:“于姐,他真是醫生?”,“嗯”,梅青這個病自己知道,已經折磨自己7年了。
每次來例假,都是撕心裂肺的痛楚,還淋漓不斷,一來就是半月。要是這個醫生給自己治好了,就是脫光了,又如何,他是醫生嘛。
“于姐,要不我讓他試試?”
梅青剛說完,外面就進來一個女醫生,錢三多是認識的,她叫吳繼蘭。
“我不同意,于曉楠,你又不是不知道,錢三多隻是醫院的清潔工,怎麽能讓他随便給人治病,就算是他治好了那個女人,那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梅青是我外甥女,我不能讓這個流氓占便宜了”。
不但于曉楠有些生氣,就是錢三多也生氣了。牛更年罵自己是神經病,自己就不好受了,這個女人竟然說自己是流氓,叔叔可忍嬸子不可忍。
“吳繼蘭,我以前尊重你是醫生,可你不能侮辱我,我什麽時候流氓了”。
“你又不是醫生,竟然讓梅青脫光了衣服,難道不是流氓?”
錢三多冷笑到:“給病人針灸,你見過有穿衣服的嗎?連這個都不懂,我都懷疑你是不是醫生了”。
“我是不是醫生,不是一個掃垃圾的說了算的,可是你無證行醫,卻是醫院禁止的;于曉楠你應該知道,要是出了醫療事故,你負擔不起這個責任”
吳繼蘭又對梅青說道:“走,少跟這些個不正經的來往,免得壞了你的清白”。
于曉楠就聽不下去了:“吳繼蘭,你嘴巴放幹淨一點,你說誰不正經?”
吳繼蘭無理也不讓人:“我說你怎麽了,别以爲你長的漂亮,就可以一意孤行,我不是那些年輕的男醫生,在你屁股後面舔腚”。
于曉楠終于爆發了。
“吳繼蘭,别以爲我不知道你的爛事,你自己情人一大堆,有什麽資格說别人不正經”
吳繼蘭不以爲忤:“哈哈,我有情人怎麽了,這說明我有魅力,你能,你也找啊,可惜啊,你是假正經”。
兩個女人就吵了起來,梅青治好拉着自己的小姨走了。
于曉楠餘怒未消:“這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
“于醫生,别跟她一般見識,梅青的病我不治就是,又不是我的什麽人,非治不可,呵呵”。
錢三多無所謂,反正自己已經驗證了鬼醫三針的效果,自己就算是沒有行醫資格,隻要病人認可就行了,自己一樣賺錢,從此就可以不再做清潔工了。
“不行,我一定要讓你給梅青治病,你不知道,梅青這個病是多麽的痛苦,每個月要有半月的痛經,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可是,吳繼蘭不願意啊”
“她做不了主,我要跟梅青的父母商量”
于曉楠還真是倔脾氣,馬上就給梅青的父母去了電話,要他們來一趟醫院。
梅青的父親,衛生局的局長梅如真和她的母親肖婉茹一聽有人能治療自己女兒的病,立馬就過來了,梅如真和肖婉茹一進門就問:“神醫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