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個進入此陣并且受到了布陣之人詛咒還活下來的人,除了君九夜以外,根本就沒有存活下來的例子。
在撇一撇畫面之中的一獸一人,這兩人真是走了一回狗屎運,浮屍孽殺陣裏面的殺陣都是十分兇險的,随意進去一個也是要耗費許多的力量才能夠出來,這是對于強者而言。
可是在千千萬萬的殺陣中,隻有爲數幾個是危險率比較低的,而月冥清和小白團子不得不說很走運,遇見了浮屍孽殺陣裏面危險系數最低的一個陣法,真是千百年來都沒碰到過的事情。
李煜差點就懷疑這浮屍孽殺陣都變成低級陣法了,竟然還能夠讓人坐在原地吃大肉的,簡直叫他大開眼界。
“太子殿下,你這身子可還感覺到有不适?”
李煜上前,詢問着漓長歌,正淺笑的看着畫面中女子平靜面容的漓長歌眼眸一轉:“本宮無礙,倒是本宮有點小瞧了他了。”
漓長歌伸出手,将畫面一轉,場景立刻變幻了一個模樣。
“滴答——滴答——滴答——”
銀白灑在了大地上,皎潔的月光和天空深藍的顔色竟搭配得如此美妙。
淡白的亮光給大地鋪上了一層銀色的地毯,皎潔的月光把柔和的輕紗靜靜地披在這一片片卷曲着的落葉上。
月亮被倒映在湖面上,顯得恬靜而又美麗。
紅衣被落下的風揚起,那站在湖邊的人,有一種截然于世之感,血紅色的錦袍在這月光下顯得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血花,微微露出乳白色中衣,形成了血花的花蕊,發絲被黑玉簪别起,幾縷青絲半擋鳳眸,櫻紅的唇始終勾起一個不變的弧度,無不透露着誘惑的氣息。
君九夜看了看四處,這裏,與進入陣法之前的場景一模一樣,是他牽着月冥清的手,走進陣法的時候的一個分界點。
“月冥清!都怪你!”
悠的,從樹林的道路中,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以及一句熟悉的話。
君九夜轉身,隻看見一男一女從道路中露出了身影,是他自己以及月冥清的影子。
“君九夜,你腦子有病是吧。”
女子不耐,但是她卻沒有看見前頭的男子臉紅心跳的樣子。
“哼!本王才沒有病呢!!”
男子反駁。
身後的女子沖着他的背影癟了癟嘴,在這一刻竟然顯得十分可愛。
正看着一切的君九夜寵溺的笑了,當時他走在前頭,想必錯過了月冥清如此生動的一面。
可是男子和女子才沒有幾步,前方的男子的身影就被一個陣法吸走了,而女子正拉着的男子也在一瞬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