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傾……南傾……
胸口的心跳在一陣的加快。
可是,卻殊不知,明日,她将迎來的是一場撕心裂肺的疼痛。
……
将漓夕顔送回了皇宮,天色也不早了,冥清摸了摸一把頭上的薄汗,是時候也該爲自己做點打算了呢……
回到驿站,推開門,冥清擡起頭在看見屋子裏的人的時候,瞬間跨下了臉來。
“愛妃,見到本王你就這麽失望嗎?”君九夜躺在房間裏唯一的一件大床上,此刻的君九夜并沒有穿外衣,一件薄衫十分松垮的皮在他的身上,腰間的系帶已經解開,他用被子蓋住了下半身,上半身幾乎是全luo的,睡眼惺忪的模樣,看來是剛醒的樣子。
冥清沉下眸子,不善的看着床上的君九夜:“你怎麽在這裏?”
她出身質問,冷酷的音調中,還有一絲暗含的戒備。
血眸微睜,君九夜懶懶的打了一個哈切。
“自然是本王思念愛妃成疾,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愛妃溫香軟玉的身子可是讓本王想念的緊,愛妃你不想念我們當初的那一晚嗎?”
君九夜眸色委屈,“柔蜜”的眼神在冥清的身上流連反轉,冥清一聽他提到的那個晚上,臉色就更加的黑了。
她冷笑了一聲。
“攝政王若是想要發情,正巧,這驿站的後院,有一間豬圈,氣候已經到了春天,正是母豬發情的時候,若是你實在饑渴,後院可是有一大堆貌美如花的花姑娘等着王爺去臨幸呢。”
冥清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茶。
神識之海中的小白團子聽見她的話,差點沒有笑噴出來。
這不是明擺着讓君九夜去和豬交配嗎?而且不但是讓他去和豬交配,更是變相的諷刺君九夜是一隻發情的公豬。
果然,它家的主銀平常不說話,一說話就是語出驚人,氣死你不償命。
誠如小白團子所想,君九夜在聽到冥清的話之後,絕美的容顔漆黑了一瞬,但是旋即又詭異的笑了起來。
“愛妃莫不是在說自己?畢竟,本王與愛妃的那一夜可是着着實銷魂……”
言下之意,你是我的女人,若本王是一頭發情的公豬,愛妃豈不是一頭浪蕩的母豬?
淩厲的劍眸“刷刷”掃過來,月冥清冷臉瞧着床榻上笑得一臉花枝亂顫的人。
忽而冷唇一勾,正在床榻上的君九夜瞬間就變了一個顔色。
“你對本王做了什麽!”
君九夜血眸陰沉的盯着冥清。
隻見他全身的肌膚上面都出現了一大片的紅點,一股奇異的瘙癢席卷着君九夜的感官。
那些紅點隻蔓延到了脖頸,全身癢的厲害。
“沒什麽,隻是一些滅草灰罷了。”
冥清淡定的喝着手中的茶水,看也不看君九夜一眼。
灼熱的癢處侵蝕着皮膚,君九夜一手緊緊地抓着手下的被褥,克制住去抓撓的沖動。
可以想象,若是當今權傾朝野的攝政王當着一個女人的面,像個粗腳大漢似得到處撓癢癢,傳出去顔面盡失,被人笑道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