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蒼雲暮放松的時候,蕭長歌突然拔下頭上的簪子,朝着蒼雲暮後頸上的麻穴插去,蒼雲暮頓時身子一軟動作不了。
“你對我做了什麽?”蒼雲暮臉上有些陰狠的表情。
蕭長歌坐起身,随意的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唇角揚起一抹微笑來。“臨王殿下,送你一份大禮如何?你不是經常玩弄女人嗎?姑奶奶今日就送你四個字。”
蕭長歌說着抓起床榻上的白帕塞到蒼雲暮的口中,然後拿出懷中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蒼雲暮的下體割去,下刀又快又狠,隻見蒼雲暮雙眼一睜,痛的昏死了過去。
“斷子絕孫。”蕭長歌說着手中的匕首插起蒼雲暮被割下的命根子,拿起來看了看,餘光不經意間掃到蒼冥絕的身上。
“我斷了臨王的命根子,王爺你應該不會怪我吧?”蕭長歌說着跳下了床,将插着命根子的匕首扔到了蒼冥絕的面前的桌上。
蒼冥絕擡頭看着她,從她問臨王的身份開始,蒼冥絕就已經在注意她了。他原先是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麽,結果讓他大吃一驚。
在被臨王壓倒在床榻上,他看見她環着臨王的脖子,蒼冥絕以爲她是投懷送抱的女人,卻沒料到她用一隻簪子制住了臨王,不僅如此,她竟然還……
她取臨王命根子的手法實在太快,讓他根本來不及出手阻止。此刻他的目光沉黯,這個女子膽量未免太大了。
“爲什麽這麽做?”蒼冥絕盯着蕭長歌看了又看,聖旨賜婚的時候,蒼冥絕就知道不過是和往常一樣,所以并沒有讓人去查蕭長歌的身份,如今看來或許并不是想象中那樣的。
“不這麽做,我的清白豈不是沒了?沒了清白,我還能活到明天嗎?王爺你又不能救我,我隻有自己救自己了。”蕭長歌在蒼冥絕旁邊的椅子上随意坐下,然後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蒼冥絕看着她随意灑脫的樣子,并不覺得她是勇敢,眼睛中反而有一抹嘲諷。
她以爲這樣就能救自己了嗎?真是個愚蠢的女人!
“你這麽做,也是死路一條你不知道嗎?你以爲臨王他會放過你,你以爲皇上會放過你,溫王會放過你?皇後和段貴妃會放過你嗎?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刀下去,你會死的更加凄慘?”蒼冥絕質問着她。
蕭長歌眼睛中閃過一絲驚愕,她忘了這裏不是現代,在現代自己這麽做就正當防衛。可是這是個不被史書記載的帝王朝代,她斷的還是一個王爺的命根子,這背後的千絲萬縷真的是夠她死上萬次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