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松一臉愁容的走進了葉飛的辦公室,嘴上叼着煙頭,臉上的表情異常的頹廢,看樣子應該是好幾天沒洗臉了。
“吧嗒……”
楊松伸手推開了葉飛辦公室的大門,然後邁着步子走了進來。
“你這咋整的啊?”葉飛擡頭看了楊松一眼,表情詫異的問道。“你說我咋整的,不是,你這一天都他媽找的什麽爛屁煙子的破活啊?這他媽葛慶石就是一個傻逼你知道不?”楊松罵罵咧咧的喊了一聲,然後一屁股坐在了葉飛的對面,皺着眉頭說道:“我他媽算是服了,
當初我還納悶了,就這點事張彬爲啥找你了,現在我算是整明白了,這個活根本不是正常人能他媽研究的……”
“咋回事啊?葛慶石不見你啊?”葉飛皺着眉頭低聲說道。“可不是咋地?我他媽一天去他辦公室三次,這個老逼天天都不知道幹啥呢,就是不肯見我,你說我要是原來的身份,我肯定能找他,但是我現在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你說我要是還用下三濫的手段,多丢人
啊!”楊松一臉愁容的說道。
“葛慶石這個人仗着自己家裏面有點關系,而且還是李宏那邊的人,所以根本不怕咱們……”
“也不是不怕,人家要是真的不怕咱們估計就直接拒絕了,這個老逼現在還躲着估計那就是想用最無聲的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楊松低聲分析道。
“不行還得把李銳找回來,我覺得這種不要臉的事就李銳能辦明白……”葉飛摸着下巴低聲說道。
“李銳昨天我給他打了一個電話,人家說現在跟老丈人喝酒呢,根本沒有時間管這些爛事!”楊松滿臉無奈的說道。
“呵呵……”葉飛笑了笑沒有說話。
“你說人家張彬一直等着消息呢,實在不行的話,你就葛慶石帶個話讓他老實把項目拿出來就完事了,你說何必這麽費勁呢?”楊松一臉無語的沖着葉飛說道。“艹,我他媽要是能說話我早就說話了,關鍵是我現在不能說話啊,你見過那個皇帝閑着沒啥跟百姓研究大米漲價的事?你都知道自己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你不能用下三濫的手段了,我他媽要是說一句,那
這事就變味了你知道不?”葉飛面無表情的解釋了一句。
“艹,你也不管這事,我他媽還整不了,我真是服了!”楊松搓了搓自己的大臉蛋子,異常無語的說道。
“那我一個月給你十萬塊錢工資是爲了啥啊?就是爲了讓你天天跟在我屁股後面喝酒啊?你十萬,魏天五萬,這裏面差五萬塊錢是差在哪裏,你自己心裏面不清楚嗎?”
“你是真他媽不要臉啊,這五萬我不要了,你去找魏天吧!”楊松有些激動的喊道。
“魏天因爲上次嫖娼的事,現在還在酒吧裏面切水果呢,我他媽能找他嗎?”
“咋地,你給我天哥冷藏了啊?”楊松聽到這話以後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問道。
“那個傻逼,我要是在不給他一點教訓,他現在真以爲自己是我兒子了,太他媽嚣張了,帶着人家張彬找小姐,把張彬包皮給切了,說出去都他媽讓人笑話……”葉飛滿臉無語的說道。
“呵呵……”楊松笑了笑,然後起身說道:“葛慶石的事我盡力吧!”
“不是盡力,是必須!”
“滾犢子,我的字典裏面就他媽沒有必須這倆字,你要是看不慣我,趕緊給我開除……”
楊松罵罵咧咧的喊了一聲,然後轉身奔着辦公室外面走去。
“哎呀我艹,我他媽怎麽就養活了你們這幾個傻逼……”葉飛看着楊松的背影,異常無奈的罵道。
……
H市周邊的巴溝子鎮上。
一個二層樓的黑網吧裏面,宇哥等人全部聚集于此,此時宇哥的眼神異常茫然,這些人已經在這個黑網吧裏面躲了好幾天了,吃喝拉撒基本上都在這裏面。
别人表現的還算是正常,玩遊戲的玩遊戲,打撲克的打撲克,但是唯獨那個宇哥一臉的無奈。
“咣當!”
就在這個時候網吧的後門被人推開。
“上不了網了!”吧台内的青年扯着嗓子喊了一聲。
“滾犢子,我他媽是找新宇的,上什麽網啊?”走進網吧的青年瞪着眼珠子喊了一聲,然後扭頭沖着網吧裏面喊了一聲:“新宇,出來……”
“艹,我他媽剛要給你打電話你就來了……”那個宇哥聽到青年的聲音以後連忙翻身奔着網吧外面走了出來。
“你現在挺牛逼啊!”
青年看着新宇以後先是愣了一下,滿臉無語的說道。
“你他媽能不能别說這些用不着的,趕緊跟我說說到底咋回事……”新宇一邊說話一邊遞給青年一根煙。
“啪!”
青年點燃嘴上的煙頭,然後深吸了一口煙,低聲說道:“你現在是真他媽牛逼,我算是看出來,你已經不是當初賣藥的那個你了……”
“草拟嗎,你他媽能不能說點有用的!”新宇十分着急的喊道。“你說你閑着沒啥事,你跟誰幹不行,你他媽跟葉飛的那波人幹啥啊?葉飛他們是幹啥的你自己心裏面沒數啊?人家葉飛是咱們H是最火的大哥,還有就是那個魏天,葉飛手底下的戰将,張彬那他媽也是有
頭有臉的大混子,大哥我現在就是想不明白,你是活膩了還是咋地啊?你閑着沒啥事捅咕人家?”
“……”
新宇聽到這話以後眼神徹底的絕望了。
動手的時候新宇根本不知道魏天他們是什麽人,以爲就是普通的混子,但是這他媽一打聽才知道,這些人竟然折了大的來頭。
“真他媽是葉飛的人啊?”新宇滿臉無奈的搓了搓自己的大臉蛋子,低聲說道。
“可不是咋地,我他媽不打聽不知道,一打聽吓我一跳,我草……”青年滿臉無語的說道。“這他媽要是葉飛的人那可就有點不好整了啊!”新宇伸手搓了搓自己的大臉蛋子,十分無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