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
葉飛睜開眼睛,喊醒了李銳張謙等人,然後便開始洗漱換衣服。十分鍾以後,葉飛,李銳,張謙,楊松,魏天,大笨,大壯全部都換上了統一的黑西服,黑西褲,腳下一雙黑色的皮鞋,然後又在自己的手臂處綁上了一塊白布條,這要是個正常人都知道葉飛他們爲什麽
這麽打扮。
因爲高大成死了!
這幾個人可能是高大成在H市留下的最後一絲根基!
如果連葉飛他們也都不在了,那麽高大成就真的輸了,輸的無比徹底。
“股東大會是幾天?”葉飛伸手拍了拍自己褲子上面的灰塵低聲沖着李銳問道。
“十點!”李銳低聲回了一句。
“時間差不多了,可以吃飯了……”葉飛低聲回了一句,然後邁着步子就要奔着院子外面走去。
“真要去啊?”李銳伸手拽了葉飛一把。
“去,必須去!”葉飛咬着牙點了點頭。
“帶東西不?”張謙悶聲問道。
“不帶,我不信李宏敢在公司裏面對我動手!”葉飛搖頭。
“行!”張謙答應了一聲,然後緊緊跟在葉飛的身邊奔着外面走去。
李銳滿臉無奈的站在原地,皺着眉頭說道:“這他媽一天天咋還跟神經病似的……”
“他是神經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趕緊走就完事了!”楊松背着手無奈回了一句,然後快步跟上了葉飛的步伐。
“不是,他有神經病,你們也有神經病啊?”李銳扯着嗓子喊道。
幾分鍾以後,葉飛等人開着兩輛車,緩緩離開了倉庫的位置,目的地,高氏集團總部!
……高大成死了,但是高氏集團依舊運行着,似乎什麽都不曾耽誤一樣,所有的人該幹啥幹啥,但是在高大成死後的一個星期,高氏集團所有的員工都換上了黑色的衣服,跟當初葛大偉死的時候一模一樣,男
的是黑色的西服,而女的則是黑白兩色的旗袍,看上去非常的肅穆,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沒有人組織,這是員工發至内心的行爲,他們用這種無聲的行動來緻敬自己的老闆高大成!
高氏集團的會議室内。
十多個人坐在會議室裏面,此時的會議室烏煙瘴氣,煙霧缭繞,所有人都在面無表情的抽着煙。此時會議室裏面一共分成兩個陣營,第一個是支持李宏的,畢竟高大成已經死了,這些人基本上就是牆頭草的狀态,還有一小波人是反對的,因爲他們高大成死的時候,葉飛就是高氏集團的大太子,所以
這個時候需要葉飛出來說句話。
所以會議室裏面的氣氛非常之尴尬。在會議室裏面有一個叫做彬子的青年,原名張彬,是高氏集團附屬的一個建築公司的老闆,年紀不大,平時跟葉飛的關系最好,原來經常跟葉飛喝酒,但是這個人跟葉飛基本上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利益往來
,完全就是靠着感情溝通。而張彬這個人吧,性子比較值,不知道什麽是圓滑,如果不是原來高大成對張彬的照顧,張彬絕對走不到今天這一步,所以張彬今天過來就是找事的,李宏是怎麽上來的誰心裏面都有數,張彬現在的想法
非常簡單,那就是不能讓小人得逞。
“李宏咋還沒來啊?”張彬看見衆人都不說話以後,嘴上叼着煙頭梗着脖子問道。
“你着啥急,等等……”一個中年人低聲回了一句。
“我就是着急看看李宏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今天把我喊來準備幹啥!”張彬撇着大嘴,語氣十分聲音的喊道。
“不是,彬子你這麽說話是不是有點過了?”中年人皺眉沖着張彬問道。
這個中年人叫劉騰,原來是李宏手底下的人,所以這次李宏能上位,劉騰心裏面肯定開心。
張彬聽到劉騰的以後,扭頭看了劉騰一眼,梗着脖子說道:“咋地,你家主人上位了,你現在也學會叫喚了是不是?”
“……不是彬子你怎麽說話呢?”劉騰聽到這話以後有些不樂意的喊道。“我怎麽說話你自己心裏面不清楚啊,高總這邊還他媽沒出殡呢,你看看你現在穿的大紅大綠的,咋地,你爹死了你也是這麽打扮呗?我告訴你劉騰,高總是怎麽死的,隻要是個人心裏面都有數,今天李宏
來了,我他媽非得好好問他……”
“不是,彬子,你這是幹啥啊?”
“是啊,老高死了,誰心裏面不難受,你這麽說話有意思嗎?”
“不管咋地人家劉騰也是你長輩,你這麽說話過分了啊!”
衆人聽到張彬的話以後,紛紛幫着劉騰指責張彬。
而劉騰似乎也有點感覺自己的臉上挂不住了,皺眉沖着張彬喊道:“咋地,張彬,你不會好好說話是不是?你跟誰倆呢啊!”
張彬面無表情的看着周圍的這幾個人,冷笑了一聲,咬着牙說道:“咋地,現在高總死了,李宏上位了,全他媽有能耐了是不是?你們都忘了自己是怎麽走到今天這一步的是不是?”
……
就在這個時候,樓下一輛現代車緩緩的停在了高氏集團的大門口。
魏天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後,然後撇着大嘴嘀咕了一句:“飛哥咋還沒上來呢?”
“好像半路車壞了,要不咱們先進去吧,這個破車漏風,凍得我渾身哆嗦……”大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面哆哆嗦嗦的沖着魏天說道。
“是啊,上去吧!”大笨也跟着說道。
“行,咱們先上去!”
魏天點了點頭,然後直接推開車門,奔着高氏集團裏面走去。
魏天大笨大壯三個虎頭,作爲葉飛的先行部隊,直接殺進了高氏集團!
……
會議室内。
劉騰被張彬的兩句話弄的有點生氣,站起身瞪着眼珠子指着張彬罵道:“小逼崽子,你他媽咋回事啊,是不是給你點臉了?”“呵呵,你給我臉了啊?”張彬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