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大的一個棋牌室,原因非常簡單,棋牌室最掙錢的地方在哪?
正常的棋牌室都是靠着抽頭掙錢,這個抽頭就是你在他們這邊玩,你得給人家老闆份子錢,份子錢一般也不是很多,在大部分賭徒的接受範圍之内,但是這筆錢卻支撐了大部分正規棋牌室的收入。
可是光頭這個棋牌室很明顯不是正規的,所以他掙錢的地方也不一樣,他是靠着放貸掙錢。
一般賭徒在來棋牌室之前都會帶一點錢,但是這點錢輸沒了人還不想走怎麽辦?
那就隻能借錢,你要是找賭徒借錢,一般沒人願意借給你,畢竟賭桌上面不借錢這是老祖宗留下的規矩,所以這些賭徒隻能找棋牌室借錢,利息也是按照高利貸的利息走。
所以光頭這個棋牌室最掙錢的就是靠着這些高利貸。
如果光頭真的啥也不是,那麽這些高利貸他怎麽往回收?這年頭借錢容易,你要是想往回要,沒有點暴力手段你覺得你能把這筆錢要出來?
其實光頭這個人也挺有意思的,一邊幫着何胖子賴賬,但是其實自己也是個要賬的。正因爲光頭手裏面養了一點閑人,所以光頭的這個棋牌室才能有現在這麽一個燈火輝煌的場面,平時過來鬧事的人并不是很多,所以青年在李銳張謙三人沒有真正動手之前并沒有做出什麽激烈的反應,而
是眯着眼睛看着這三個人。
李銳跟張謙笑呵呵的坐在麻将桌上面抽煙,青年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走到了李銳的身前,皺眉沖着李銳問道:“哥們,你這是啥意思啊?”
“沒啥意思,我就是過來學習學習不行嗎?”李銳歪着脖子語氣非常生硬的回了一句。
“你知道不知道這是誰的地方?”青年繼續問道。
“呵呵,就因爲知道我才過來的……”李銳呲着牙笑了笑。
青年看見李銳是這個态度之後,擰着眉毛沒有說話。
另一邊楊松笑呵呵的坐在一個賭徒的身邊,剛才兩個人有一兩句小摩擦,但是因爲賭徒的心思全部都放在麻将上面,所有也沒有繼續搭理楊松的意思,繼續玩麻将。
“草,你他媽會不會玩啊?八條不打你等啥呢?地下都下三個了……”楊松嘴上叼着煙頭罵罵咧咧的指着中年賭徒喊道。
“滾犢子,你他媽明白個JB,我想咋玩就咋玩……”賭徒讓楊松墨迹的有點不耐煩,皺着眉頭喊了一嗓子。
其他的三個賭徒看着楊松笑了笑沒人說話。
“哎呀我操,就你這樣玩意,我跟你說你他媽輸死了都是少的……”楊松無語的罵了一句。
賭徒斜着眼睛看了楊松一眼,沒有說話。
“一共不多少錢的玩意,打了就完事了,咋他媽這麽墨迹呢!”楊松看見賭徒不說話以後,一伸手直接抓起了桌子上面的八條,然後笑呵呵的扔了出來。
“你他媽……”賭徒看見楊松把八條打出去以後瞪着眼珠子喊了一聲。
但是還不等賭徒的話說完,對面的中年連忙喊道:“糊了,糊了!”
““草!”中年賭徒異常無語的罵了一句,然後咣當一聲站了起來,拽着楊松喊道:“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我咋了啊?”楊松笑呵呵的反問了一句。
中年人看見楊松的體格子之後猶豫了一下,知道自己要是跟楊松動手那肯定是吃虧的,所以推了楊松一把,然後扭頭沖着吧台位置的青年喊道:“咋呀嗎回事啊?這還有沒有管了,咋還啥人都他媽有啊?”
青年聽見這話以後愣了一下,連忙沖着棋牌室裏面喊道:“二哥,有鬧事的!”
“嘩啦!”
青年的這句話喊完之後,裏屋的窗簾子拉開,一個光着膀子的壯漢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
“操他媽的,誰鬧事呢啊?站出來讓我看看!”
中年人環視棋牌室瞪着眼珠子喊道。
李銳聽見這話以後擡頭看了壯漢一眼,發現今天上午在何胖子的辦公室裏面也有這個人,看來這就是那個光頭的棋牌室。
“就是這個人,閑着沒事搗亂!”
中年賭徒連忙拽着楊松喊道。
壯漢扭頭看了楊松一眼,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瞪着眼珠子喊道:“小逼崽子是你!”
“呵呵,是我咋地?”楊松咧嘴一笑。
“草拟嗎的,找你還找不着呢,自己送上門了是不是?”壯漢光着膀子直接奔着楊松的位置沖了上去。
楊松不慌不忙依舊笑呵呵的站在原地。
“啪!”
壯漢一伸手直接拽住了楊松的衣領子,然後可能是感覺這個地方的人比較多,瞪着眼珠子喊道:“小逼崽子,我帶你出去溜達溜達……”
“溜達你麻痹!”
楊松瞪着眼珠子喊了一聲,然後一伸手直接抓起了桌子上面的煙灰缸。
“嘭!”
壯漢壓根就沒有反應過來,楊松一煙灰缸直接悶了上去,異常結實的砸在了壯漢的臉蛋上面。
“啊……”
壯漢一聲慘叫往後推了兩步。
“嘩啦……”
看見楊松跟壯漢動手之後,李銳一聲直接掀翻了一張麻将桌,張謙跟楊松兩個人直接亮劍!
棋牌室裏面的賭徒瞬間亂了起來,拿着自己的錢就開始往棋牌室外面跑,與其同時,那個放貸的青年也帶着七八個人拿着砍刀沖進了棋牌室。
“啪!”
楊松上前一步,然後擡腿一大腳直接蹬在了壯漢的腦袋上面。
“咣當!”
壯漢往後退了兩步倒在地上,楊松幾乎沒有給中年人任何的反應時間,上去就是一軍刺,直接紮在了壯漢的大腿上面。
“噗嗤!”
鮮血瞬間噴出,場面有點血腥。
“操你媽的,給我弄死這三個傻逼!”青年看見楊松動刀子之後,情緒有點癫狂的喊了一嗓子,七八個青年揮舞着手中的砍刀,咬牙切齒的奔着李銳張謙楊松三個人沖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