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能想明白。李銳被警察帶進了一号監,李銳進去的時候,屋内差不多能有十多個人瞪着大眼珠子看着李銳,李銳從小到大沒少跟警察打交道,但是因爲他爹的關系,所以李銳還從來都沒有進過号子,冷不丁的一進來
,李銳多少有點不适應,尤其是看見号子裏面的那些兇神惡煞之後,李銳明顯有些不知所措。
“進去吧!”
警察伸手推了李銳一把。
“我自己能走……”
李銳梗着大脖子回了一句,試圖表現的自己比較勇敢。
警察聽見這話以後咧嘴笑了笑,壓根就沒搭理李銳,而是沖着一旁的坐班喊道:“好好看着啊,别惹事知道不?”
坐班聽見這句話以後瞬間明白了咋回事,連忙呲着牙笑了笑,然後點着頭說道:“放心吧,肯定沒有事。”
“嗯。”警察點了點頭,然後關上了号子的大鐵門。
李銳站在大鐵門的邊上,舔了舔嘴唇,看着屋子裏面的人,心中十分糾結自己下一步應該幹啥。
“叫啥名啊?”坐班坐在床上看着李銳問道。
“李銳。”
“呵呵,你就是李銳啊?”坐班的呲着牙笑了笑。
“你認識我啊?”李銳愣了一下,看着屋子裏面的那些人,仿佛在聽到自己的名字之後臉色都變了。
“必須認識,銳哥,我能不知道嗎?”坐班緩緩走了李銳身邊,然後看着李銳說道:“蹲下!”
“爲啥蹲下?”李銳十分不解的問道。
“嘭!”
李銳這話剛剛問完,坐班上去就是一大腳直接悶在了李銳的大臉上,然後拽着李銳的頭發,咬着牙罵道:“草拟嗎的,我讓你蹲下需要理由嗎?”
“我去你媽的!”李銳從小到大那他媽受過這個委屈,扯着嗓子罵了一句,然後上去就要還手,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三個壯漢直接沖到了李銳的身邊,按着李銳就是一頓打,李銳體格子本身就不是非常壯的那種,平時打架
全靠着一身的虎勁,但是這個時候,這個情況虎勁顯然是沒啥用的。
坐班笑呵呵的看着挨打的李銳,幾分鍾之後,李銳放棄了掙紮,抱着腦袋躺在地上。
“呸!”管教扭頭吐了口吐沫,走到李銳身邊,笑呵呵的問道:“現在能蹲下了嗎?”
“我……”李銳張嘴剛要罵人。
“幹他!”
坐班幾乎想都不想,扯着嗓子喊了一聲。
“嘭嘭!”
五六個人圍着李銳又是一頓踹。
幾分鍾之後李銳滿臉血迹,模樣非常狼狽的蹲在了地上。
“知道爲啥打你不?”坐班笑呵呵的看着李銳問道。
“不知道。”李銳搖了搖頭。
“呵呵,我也不知道……”
“刷!”
李銳擡頭看了坐班一眼。
“你看啥,不服啊?”坐班就跟個神經病一樣,一伸手直接拽住了李銳的頭發。
“……”李銳咬着牙沒有說話。
“草拟嗎的,我問你是不是不服?”坐班瞪着大眼珠子喊了一嗓子。
“哥們,我不懂規矩,你别整我了行不行?”此時的李銳不是傻逼,這他媽明顯就是奔着整自己來的,這個時候李銳要是裝有剛有魄沒有任何意義。
“呵呵,第一次進來啊!”
坐班笑了笑,一伸手一大嘴巴直接呼在了李銳的臉蛋子上面,李銳咣當一聲躺在了地上。
“嘭!”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壯漢一大腳直接踩在了李銳的臉上,瞪着眼珠子喊道:“誰讓你躺下的!”
“……”
李銳咬着牙瞪着眼珠子已經不知道說啥好了。
“來,你過來!”
坐班一伸手直接把李銳拽了起來,然後看着李銳說道:“你褲衩子啥色的?”
“!”
李銳聽見這話以後直接愣住了,結結巴巴的問道:“我褲衩子啥色的咋了?”
“啪!”
坐班上去就是一大嘴巴子抽在了李銳的臉上,李銳再次躺在了地上,壯漢抓住這個機會,一大腳蹬在李銳的臉上,瞪着眼珠子喊道:“誰讓你躺下的!”
“我……”
“我他媽問你褲衩子啥色的!”坐班笑呵呵的重複了一句,臉上的表情就跟神經病一樣。
“紅色的。”李銳咬着牙喊道。
“啪!”
坐班上去又是一大嘴巴子,然後扯着嗓子罵道:“草拟嗎的,誰讓你穿紅色的!”
“我去你媽的,我他媽本民年穿個紅色的褲衩子咋了!”
李銳好像瘋了一樣,直接奔着坐班沖了上去,然後把坐班按在地上,扯着嗓子喊道:“草拟嗎的,我弄死你!”
李銳這話說完之後,舉起拳頭,照着坐班的腦袋直接砸了下去,此時的李銳是真的瘋了,咬着牙一頓亂打。
衆人看見李銳還手之後,屋子裏面的人全部都跳了出來,然後直接把李銳給拽了起來,按在地上就是一段亂踹,屋子外面的管教看見這個情況之後,看了看手表,沒有吱聲。
三分鍾之後,管教按了一下警鈴,呲着牙說道:“幹啥呢啊?差不多就行了……”
衆人聽見這話以後連忙散開,把李銳一個人留在地上,李銳瞪着眼珠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臉上的表情非常猙獰。
管教看了李銳一眼,背着手緩緩離開。
牢房裏面的人看見管教離開之後,坐班扭頭看了一個青年一樣,青年明白咋回事,直接把李銳拽到了小便器旁邊,然後三個人按着李銳的腦袋,李銳猛然間沖了起來,但是很快就被那幫人給踹倒下在地。
“我草拟嗎的,你等我出去的,我弄死你們!”李銳躺在小便池旁邊紅着眼睛,咬牙喊道。
“呵呵,那也等你出去算。”坐班沖着李銳笑了笑。
李銳扭頭看着坐班,咬緊牙冠,記住了這個人的模樣。另一邊,旁邊的牢房内,張謙享受着同樣的待遇,但是張謙情況比李銳慘一點,因爲反抗的越激烈,挨打越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