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了,就算是去北京上海都沒有人能保證全都給你取出來,因爲五連發這種東西跟手槍有非常大的區别,手槍的子彈是一顆,而沙噴子是鋼珠。
至于崔南的媳婦被人在臉上劃了一刀,這一刀基本上就是毀容妥妥滴了,雖說現在的整容行業非常發達,但是沒有個三五十萬,肯定是整不好了,但是最關鍵的問題是崔南媳婦的這張臉值三五十萬嗎?這些也僅僅就是王碩對崔南一家人身體上面的迫害,然而最主要的心裏迫害根本就不是言語可以形容的,崔南雖說一直喊着别人弄死他,那是因爲他以爲别人不敢弄死他,但是昨天的事情發生之後,崔南
才明白,這個社會上面有些人遠遠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麽簡單,不是所有舉着沙噴子的人都敢扣動扳機,但是也不能說所有舉着沙噴子的人都不敢扣動扳機。
昨天的青年在崔南眼中仿佛一個魔鬼,折磨着他的身體,折磨着他的心靈。
……因爲昨天晚上崔南昏迷不醒,所以警察那邊隻能簡單的詢問了一下崔南的媳婦,但是崔南的媳婦一直都在娘家,對這邊的事情一概不知,問了也是白問,第二天一大早,警察接到了醫院的電話以後,直接
奔赴崔南所在的病房。
這件事警察其實還是非常重視的,畢竟在道北那邊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發生過這麽惡性的故意傷人事件,最主要的時候這幫人的手裏有槍。
傷人那是小事,你拿着槍傷人問題就嚴肅了。
“說說具體的經過。”警察坐在崔南病床旁邊皺着眉頭問道。“……具體咋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我這邊剛剛接到我媳婦被人用刀劃了的電話就出門了,然後剛一出門一輛金杯面包車就撞了過來,我被那些人從車裏面拽了出來,這幫人打了我一頓,臨走的時
候給了我一槍。”崔南臉色蒼白的叙述着昨天晚上的事情經過。
“那你看沒看見面包車的車牌号?”警察繼續問道。
“沒看見,天太黑了……”
“什麽都沒看見?”警察微微皺眉。
“嗯,啥也沒看見,發生的太突然了……”崔南點了點頭。
警察無奈看了崔南一眼,随即低聲說道:“打你的人認識不認識?”
“不認識。”崔南直接搖頭。
“……”警察猶豫了一下,緩緩問道:“那你回憶一下最近得罪人沒有?”
“……!”崔南聽見這話以後腦海中直接浮現出王碩的模樣,咬着嘴唇說道:“前幾天我跟一個人吵吵起來了,這個人叫王碩,他要買房子,我沒同意,我倆就吵吵了兩句!”
“他威脅你了嗎?”警察繼續問道。
“沒有。”崔南搖了搖頭,然後連忙補充了一句:“這件事肯定是他幹的,我這麽長時間就他态度這麽激烈,我覺得他肯定是想吓唬我所以才這麽整的!”
“啥事都得講究個證據。”警察淡淡回了一句。
“這他媽還需要啥證據啊?這點事不都是明擺着的嗎?”崔南扯着嗓子十分激動的喊道。
“呵呵,我們有我們辦案的辦法……”警察緩緩站起身,低頭看了一眼卷宗,皺着眉頭問道:“你還有啥說的沒有?”
“我這個醫藥費咋算?”崔南梗着脖子沖着警察問道。
“呵呵,你跟醫院算呗還咋算?我給你算算啊?”警察無語的回了一句,然後轉身奔着醫院外面走去。
崔南躺在病床上面咬着牙看着警察的背影,他從警察的這個态度中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勁了,自己這頓打可能要白挨了。
……
另一邊,H市某個工地裏面。羅大牙作爲本土老闆,也是H市唯一一個夜市的老闆,對于這個夜市開發項目肯定是不會錯過的,這個項目其實倒不是針對羅大牙的夜市而準備的,因爲完全沒這個必要,羅大牙雖然是個混子,但是人家每
年捐款啥的都是冒尖的,而且從來不差上邊那幫人的事,逢年過節的該給的該送的基本全部到位,所以羅大牙雖然在混子圈裏面名聲不咋地,但是在有些人眼中,這個人辦事還是很明白的。
今天羅大牙把自己手底下的骨幹基本上全部召集到了一起,就是準備簡單的研究一下這個北道區買房子的問題。
“看看還差誰?”羅大牙手裏面拿着一瓶啤酒,笑呵呵的喊道。
“小何還沒來。”
作爲羅大牙團隊的二号人物,老楊一直都是扮演着一個文化人狗頭軍師的位置,微微有點老花眼,人家直接弄了一副眼睛,美名其曰文化人就該有文化人的樣子。
“呵呵,那就等會。”羅大牙笑呵呵的悶了一口啤酒。
“小何現在不幹司機了,還挺忙活哈!”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呲着牙說道。
“可不咋地,我現在都看不着人了,喊吃飯都不來,也不知道忙活點啥……”中年人身邊的青年笑着回了一句。
“那還能忙活啥啊,人家忙着掙錢呗!”中年人扯着嗓子喊道。
“哈哈!”簡易的辦公室裏面爆發出一陣笑聲,羅大牙跟老楊兩人微微皺眉,其實這種針對小何的風言風語最近羅大牙聽了不少,但是羅大牙卻一直都沒啥反應,羅大牙這邊沒啥反應底下的人就更加猖狂了,羅大牙也隻能就是聽聽,畢竟這東西确實小何現在有短在人家手中,羅大牙就算是想說啥,也沒辦法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