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被人說服了呗?”司機小哲笑呵呵的問道。
“嗯。”
劉永非常誠實的點了點頭,然後看着自己的手機說道:“溫若曦這個女人不簡單啊,一般的老爺們都整不過他……”
“全中國這麽多的公安局,有幾個人能在三十歲之前當上刑偵隊大隊長?”小哲笑呵呵的反問了一句。
“少呗,有的人幹了一輩子到頭也就是個刑警。”劉永吧唧着嘴回了一句。
“那些能在三十歲之前當上的隊長的又有多少是女的?”小哲繼續問道。
劉永扭頭看了司機一眼,笑了笑沒說話。
“其實當初我看見這個溫若曦簡曆的時候還是挺吃驚的,這個女的不簡單啊,不靠關系,自己能走到這一步,而且人家黑白兩道一塊抓,不簡單啊……”司機小哲搖着頭緩緩說道。
“嗯,确實不簡單。”劉永點頭,然後忽然想起了葉飛,笑着說道:“溫若曦不簡單,但是這個葉飛好像更不簡單……”
小哲聽見這話以後斜着眼睛看了劉永一眼,低聲說道:“我查了一下這個人的資料,大哥,你猜猜這小子在當特勤之前是幹啥的?”
“幹啥的?”劉永愣了一下問道。
“是個網管。”小哲呲着牙笑了笑。
劉永無奈搖了搖頭,自嘲道:“我在D市混了這麽多年,别的不說什麽大風大浪我沒見過,我不都挺過來了嗎?這他媽剛出來竟然讓H市的一個小網管給玩了!”
劉永搓了搓的自己的大腦袋,笑着說道:“呵呵,這件事你回去别跟别人說了,讓人笑話……”
司機扭頭看了一眼劉永,沒有說話。
“我覺得這個小子是個人才,要是好好帶一下,估計比你強。”劉永扭頭看着司機繼續說道。
“大哥,你這話說的是準備給我開了呗?别的我不敢瞎說,如果那個小子坐在我這個位置上,你一着忙老了都容易撿破爛去你信不?”司機小哲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還真沒準,那小子心野。”劉永點了點頭。
“你是不經曆外面的風風雨雨,你就永遠都不會知道我滴好啊!”司機扭頭沖着劉永暧昧一笑。
“草……”
劉永看着司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扭頭看着車窗外面的風景。無論如何,劉永在心中還是非常欣賞葉飛的,兩個人這幾天的接觸,其實說白了最大的矛盾點無非就是那一百萬的現金,這筆錢對于劉永來說根本不算個事,因爲如果也沒葉飛這筆錢早就被警察拿走了,
所以葉飛跟劉永之間的關系并不是想象中那激烈,最起碼沒有羅大牙那麽激烈。
而此時劉永天真的認爲這是自己最後一次被葉飛坑錢,但是多少年以後,劉永才明白,這一百萬僅僅一個開始,沒錯就是一個開始。
……
另一邊,溫若曦給劉永打完電話之後,本來想告訴葉飛一聲的,但是後來不知道爲什麽沒有給葉飛打電話,僅僅就是發了一個短信。桑塔納裏面的葉飛看見溫若曦發來的短信之後,咧嘴笑了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因爲這件事忙活這麽長的時間,終于算是結束了,這個結局對葉飛來說無疑是他最想要的,但是葉飛卻不曾想過,恰恰就
是因爲這件事,把自己還有劉永,以及那個即便脫光了,葉飛都不敢睡的女人溫若曦緊緊的綁在一起,可以說葉飛後面的故事跟這兩個人有着密不可分聯系。用李銳的話講,命運就是這麽喜歡玩人,玩的你不知道東南西北,玩的不知道上下左右,最後你回頭一看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其實一切從開始就已經注定,說白了都是一個腦袋兩條腿的凡夫俗子,你沒辦法去改變自己的命運,你能做的就是在上天給你安排好的軌道上如何活的比别人精彩,這東西其實就跟上床是一個道理,關了燈,大腿劈開,B都是一樣的B,但是有些人就是能玩出不一樣的姿勢,不一樣
的花樣,而那些不求上進的人,永遠都隻能停在男上女下的傳統藝術上不能自拔。
……
晚上八點。
葉飛等人終于再次回到了H市,葉飛這些天過的可以說是身心疲憊,所以并沒有着急研究燒烤店的事情,簡單的囑咐了李銳他們幾句,然後就帶着魏天回家了。
“銳哥,你答應我那個事情啥時候去啊?”魏天跟李銳離别的時候非常不放心的喊道。
“你放心吧,那件事我肯定不能黃了你,這樣吧,明天我就帶你去,你看行不?”李銳呲着牙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講究人!”
魏天無比趕緊的點了點頭,然後跟着葉飛往小區裏面走去。
李銳呲着牙看着魏天的背影,笑呵呵的說道:“這孩子有點意思……”
“早晚得讓你跟葉飛忽悠傻了!”楊松有些心疼的說道。
“草,你這人說話真膈應!”李銳有點不樂意的罵了一句。
“膈應咋地?”楊松梗着脖子反問道。
“别他媽廢話!趕緊開車得了,沒見過你這麽多廢話的司機……”
李銳有些煩躁的罵了一句。
楊松扭頭看了李銳一眼,有些不想搭理李銳,畢竟最近楊松一直都在李銳家裏面蹭吃蹭喝,必須得有一個寄人籬下的态度不是。
幾分鍾之後,楊松的桑塔納消失在葉飛的小區門口,然後奔着張謙的家開去。
……因爲魏天現在是個無家可歸的狀态,葉飛奔着既然把人家孩子帶來了,那就得對人家負責的狀态,直接把魏天帶到了自己的家中,但是等到葉飛費勁巴拉的找到了自己的家門之後,發現了一個非常嚴肅的
問題,那就是葉飛的鑰匙沒了。
葉飛在下水道換過衣服,所以鑰匙好像也扔在下水道。“草,這他媽可咋整啊?”葉飛站在前面,異常無奈的罵了一句,然後眼睛本能的看了一眼旁邊李倩倩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