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豬發.情啊!
還把她跟張老棍扯一起!
劉芬芳氣得捂臉就哭,“和平哥,她欺負我!”
蕭和平的思維還停留在宋恩禮說的“流.氓兔”上呢,“流氓兔”是個啥兔他不知道,但他覺得“流.氓”倆字兒肯定說他,昨天他不小心動了她那件奇怪的“小衣裳”她就這麽罵他來着。
于是乎,再次紅了老臉。
他挺不自在的輕咳了下,冷聲道:“以後别叫我和平哥,我媳婦會生氣。”
“聽見沒?你要是再敢纏着我男人我就叫人把你當破.鞋抓起來遊街!”宋恩禮用釣竿戳着蕭和平後背往上遊河走,“再讓我聽見人喊你和平鴿,我掰折你翅膀!”
“不會。”
……
蕭小栓跟在他們倆後邊,突然想起他奶的叮囑,當下掉頭往回走,路過氣成石像的劉芬芳身邊時,還特意好心提醒了一句,“芬芳姨,别穿翠芳姨的衣裳了,免得回頭她又揍你。”
劉芬芳氣得差點沒跳河。
等走到劉芬芳徹底看不見的地方,宋恩禮才不好意思的對蕭和平道,“那個,我覺得她不适合你。”
蕭和平突然覺得心裏空了一下,“嗯。”
他似乎不擅長聊天,說話也從來是直奔主題,說完就閉嘴,絕對不多說一句。
宋恩禮估摸着是職業習慣,也沒強聊,便道:“你不是要去套兔子嗎?去吧,我去釣魚。”
“不是不讓你去河邊。”
“那我捎上你呗。”
“嗯。”
“……”原來是想跟她一起玩啊,跟小栓一樣。
宋恩禮一回頭,蕭小栓不見了,以爲他在哪兒挖野菜挖得忘性,之前好幾次他就這樣。
“你先去上遊找好地方,我去找小栓順便挖點蚯蚓。”她摸了一把糖塞蕭和平口袋,她發現這個男人很喜歡吃甜食。
果然,蕭和平還挺高興,自己拆了一顆來吃,還給她剝了一顆。
宋恩禮嚼着糖往回走,經過上回出現野豬的地方時,突然覺得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拱她褲腿,低頭一看,一隻灰不溜丢毛茸茸的小家夥。
小狗?
這年頭居然還有小狗?耗子都被人逮來殺來吃了。
她蹲下來把那小家夥抱起來,瞅着瞅着又覺得有點不大對勁,這小家夥吊睛長吻的,好像是隻狼啊!
她不由得想起蕭小栓之前跟她說的白針山上有野狼的事,這條路過河的荒地是通往白針山的必經之路,社員說上次的野豬就是白針山上下來的,該不是這小狼也是從白針山來的吧?
“你到底是狼還是狗?”她揉揉小家夥毛茸茸的腦瓜子,小狼崽“嗷嗚”一嗓子證明自己的身份。
宋恩禮正準備把它放下,就聽見身後傳來蕭和平的聲音,“宋紅旗你趕緊回來!”
似乎還挺着急。
她心下一慌,直接把小狼崽給收空間了……
算了算了,收都收了,找個機會再放生吧。
宋恩禮跟個沒事人似的回頭,沖朝她跑來的蕭和平擺擺手,“咋了?”
“你沒聽見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