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喊抓賊,呵呵……真有意思!
簡容面不改色地掃了眼面前的官兵,卻始終不見那劉大人的身影,口中淡淡問了一句:“京兆尹何在?”
隻見一個頭戴烏紗帽的中年人從衆多衙役身後鑽了出來,那人看上去身寬體胖,一臉忌憚地瞥了一眼簡容身前的小白,這死狗方才差點将他撲倒,看上去好他麽兇殘!
“簡容,有人報案說你擅闖國師府,且放出兇獸胡亂咬人……”
“在下好大的面子,這點小事竟也勞駕劉大人親自走這一趟。”簡容背靠着門框,斜眼挑眉,冷冷注視着那劉大人。
兩人對視不過須臾,簡容卻是已經使用慧眼從那京兆尹的眼中看到了過往發生的一些事情,原來這京兆尹早被人收買,隻是收買之人行蹤隐秘,對方的真實身份她無從得知。
“劉大人!國師大人,已經斷氣了!”正在這時,方才趁亂溜進房中的管家小跑着出來,淚流滿面地說道。
“什麽!”那京兆尹面色一變,臉色登時更加惡毒地瞧向簡容,“罪加一等!故意加害當朝國師,罪可當誅!”
“劉大人!你連看都未看國師一眼,就立刻判了我的罪,您這麽做可不大厚道吧!”說罷,簡容身旁的小白再次身子拱起,滿臉殺氣地朝着那京兆尹張開了獠牙。
京兆尹吓得腿都快軟了,硬着頭皮指揮着衙役:“把……把人帶走!”
“還愣着幹什麽?讓你們把人帶走!”那劉大人氣結,擡腳踹在了幾個衙役的屁股上,踹完了腿一軟,便踉踉跄跄地坐到了地上,頭頂的烏紗帽一歪遮住了半邊臉。
“大膽簡容!你擅闖國師府,害死當朝國師,你可知罪?”堂上坐着的京兆尹猛地一拍驚堂木,氣勢洶洶道。
“不知,”簡容靜靜立在堂中,面上卻是絲毫不顯慌亂,“在下何罪之有?”
“你擅闖國師府!”
“我讓府上管家前去通報,是那管家不搭理我。”
“那你也不該放出你的狗……在外面亂咬人!”那劉大人一臉忌憚地瞥了一眼堂下趴着的小白,身子下意識地朝後仰了仰,生怕那兇獸再次撲上來。
“小白生性狂野,在下實在管制不住。”
“你……強詞奪理!即便如此,你攜帶兇器,試圖加害國師,這總沒有錯!”
“國師的身上并無明顯刀傷,你憑什麽說是我加害國師?”簡容攤了攤手,慢條斯理地問道,“大人,你可有證據?”
“好,你要證據,本官便讓你死的心服口服!來人,将東西拿上來!”
那是簡容留給老頭兒的藥。
“此藥便是你毒害國師的證據,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簡容理直氣壯:“此藥乃良藥,而非毒藥,大人何不找個大夫前來,一看便知。”
“你……死到臨頭還要狡辯,來人!給我拉下去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