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夫人,冒昧打擾了,小生的父親是東海王,如今在學堂裏,同無小姐是一個班!”
“噢!你可了不起,了不起呢,我知道你的,多虧了你,我那夫君才安然歸家的,可惜我那夫君不願我抛頭露面,我們早該該門拜謝的才是,近日有緣,小恩人來了我們這府裏了,我可是要好好款待款待小恩人才是!”菊夫人笑着說。
無炎妍愣了下,忙問道,“怎麽?房娘,這位醜面的王子還是菊府的恩人?這是何時之事?這位王子也是近日才來的邺城的吧!”
一聽得菊夫人口中之言,浮生就忙想回應,不料是被無炎妍插了話,在這位菊夫人面前,浮生總是有種恍恍惚惚的感覺,好似是能感受到一股非比尋常的魂力在漂浮着。
菊夫人見浮生又語塞了,忙一手搭在了無炎妍的小手上,輕輕拍撫了兩下,無炎妍雖霸道,可對她這個房娘是極爲敬重的。
“炎丫頭啊,你這學堂上的不錯呢,也不枉我和你父母勞心打算一場,你這些同窗裏盡是些卧虎藏龍之輩,别看他們也許生在落寞的家裏,可終歸是驚蟄一般的,都是非凡之人啊!”菊夫人停了停,又是把目光落在了浮生身上,浮生尴尬地回應地笑了下,隻聽得菊夫人繼續說道。
“炎丫頭,你可不知,前些日子你的房爹差點丢了性命,我早早就看出了些端倪,也做了些提醒的,可還是不及命理的布置的,也多虧了小恩人,這才有驚無險,過了那個劫難。”
“哎呀,房娘,你看你說得這些,我都聽不懂呢,你的意思就是說房爹之前有難,是浮生出手相救?若是真的話,我倒是小看了這位東海大王子呢,他是不是卧着的虎藏着的龍,我是不知道了,他倒是我們學堂裏面容最爲......最爲清奇的!”無炎妍說浮生的時候,還是看了幾眼他的,隻是“清奇”二字說得不是很貼切,浮生是明白她的意思的,就是說浮生是那學堂裏樣貌最醜陋的。
“炎丫頭,人不可貌相的,你啊,我看也是長不大了,都是無掌櫃的慣着你,才這般任性的!”菊夫人說罷,微微側身,對着彭迪回了個禮,“早就聽聞琅琊王有個意氣風發的少兒郎,今日見了,果然是儀表堂堂!”
“菊夫人,見笑了,我這容貌啊,也是因現在在浮生邊上,其實呢,說起浮生弟弟的長相這回事,我就要叨唠叨唠兩句了,浮生弟弟一來并不是這樣的,而是在來邺城的路上.....“
”彭迪哥哥,你說的是什麽,我啊,就是在來邺城的路上,夜以繼日風餐露宿的,結果讓我這醜顔更加醜了一些呢!不過,男子嘛,也不用長得太好,這般相貌,倒是不會招惹些桃花什麽的,也就省心了,省心了!”浮生扯了扯彭迪的衣角,忙岔開了彭迪的話。
“你這說得倒是輕松,你可知你這樣子,是讓别人看了生出懼怕來的,要是走在大街上,那些小兒們都要繞着你而去的,你自己說得倒是輕巧呢!”無炎妍數落起浮生來,真是口無遮攔,一身的大小姐脾氣展現得淋漓盡緻。
一旁的菊夫人淺淺笑着,聽三少年拌嘴消停了下,招手将小厮傳喚了進來,一頓好生安排,備上了一桌豐盛的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