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們不用先出去,隻需在陣眼之處,改變下玄陣法則!”連萬卷鎮定了一些,對着浮生說道。
“連先生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改變這玄陣的規則?”浮生細細琢磨,想這才是玄陣根本所在,玄之所在就在于陣法之中的法則,倘使可駕馭這些法則,那任何玄陣當不攻而破,“那駕馭法則之方法爲何?”浮生鄭重地向連萬卷問詢。
連萬卷見這天幕沒有了什麽動靜,這下也大膽了一些,他站起身來,背着手踱步,口中呢喃:“玄之又玄,衆妙之門也,小小一個大象小象陣,所遵循之法則與乾坤無異,一通萬物,皆爲天與地,天地相通,法則相象,天地合一,萬物統一!”
這一通讓人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話,直直又讓子桑潔憋不住了氣,她轉向連萬卷,剛要開口,就一下子被浮生伸手堵住了嘴,浮生生怕小潔兒再多說幾言,連萬卷又嗚呼哀哉氣暈過去。
“連先生此言甚是讓人難以參透,不如兩位先行引我與連先生前往陣眼之處,待我細細鑽研一下!”浮生朝着連萬卷點頭示意,連先生也悶聲悶氣地回了一句:“也罷,也罷!”
就在那幽暗的小路盡頭,一處斷牆立在路旁,方才張揚在此地悼念璎珞,不料卻被子桑潔打斷,他原本心中憋了怒火,見子桑潔又一副氣死他不償命的神情,他握住了腰間的彎刀,一道晃眼的刀光閃過,張揚把彎刀架在了子桑潔的脖子上。
“你再多說一句話,我這彎刀就削斷你的喉嚨!”張揚沒有正臉看子桑潔,隻是用着恐吓她的語氣說着。
子桑潔本說在興頭之上,忽而被張揚刀架喉嚨,她臉色一沉,揚起衣袖,從袖管之中嗖嗖嗖射發一排短箭來,這短箭可是箭箭刺中張揚,“哎呦,哎呦”兩聲呻吟之後,張揚手裏的彎刀就垂落了下來。
“你這丫頭還用了暗器?!”張揚這才上下打量了子桑潔,見這女子身上有一股彪悍之氣,又使得一手暗器,真是最毒婦人!
“我這才不是什麽暗器,是防身用的,還有,這箭上我加了一些東西的,讓你嘗嘗繞指柔的滋味吧!原本我是想着有朝一日用在中意之人身上的,一直小心收藏在袖管裏,莫想到今日你竟用刀恐吓我,你這是自讨苦吃,可别想着再去浮生他們面前說我壞話,我也要看心情,給不給你解藥!”
子桑潔在張揚面前好不畏懼,她才不管面前這個醜陋的男人是不是朝廷命官,更不在乎他武功有多高強,這會她隻知道他中了繞指柔,還不是一身蠻力化作玉指端的柔情。
“繞指柔?你竟然對我下迷藥,這藥......”張揚頓時感覺一股躁動的力量在體内遊蕩,酥酥麻麻得讓他開始想入非非,眼中之所見也百般迷離了起來。
“怎麽樣?是不是更加想念你的璎珞了?”子桑潔質問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