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40嫔妾輸了

此爲防盜章, 購買不超過60%的小天使可以等三天再看!見諒!  金銮寶座上坐着一身穿龍袍的男人,他手執朱筆, 不時地在奏折上寫下批注。

秦智跪在地上,頭磕地,兩股戰戰。

他跪在這裏好一會兒了,九五之尊卻像是沒聽見一般, 不讓他起他就得一直跪着。

“張顯能,今日魏國公的次子當街縱馬,死傷多少?”

九五之尊總算開口了, 不過問得卻是一旁伺候的内監總管。

張顯能畢恭畢敬地答:“回皇上的話,死一七十老翁,擄一二八少女,傷兩人。”

“子不教父之過。天涼了,魏國公也該歇了。”

聽到這句話,秦智覺得自己也該歇了。

給當今聖上戴綠帽子的是他二女兒, 子不教父之過, 他的屍體都該涼了。

“去傳朕的口谕吧。”

“是。”張大總管應了下來, 經過秦智身邊的時候,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秦智的身體軟了一半, 要不是害怕殿前失儀,說不定他當場就尿了。

“愛卿,你來了。”皇上擡起頭, 似乎才看見他。

秦智立刻恭敬地磕了個頭:“臣罪該萬死。”

“愛卿何罪之有?”九五之尊的語氣涼薄。

秦智嘴巴都不敢張, 給皇上戴綠帽子這種話, 他如何也不敢說出口的。

“世人都說你秦家會教女兒,祖上出了幾位皇後來着?”皇上繼續詢問。

秦智控制不住地抖了抖,腦門上都是汗,滴在龍乾宮的地磚上,“噼啪”作響,好像是他腦袋被擰斷的聲音。

“回皇上的話,三位。”秦智的聲音啞得吓人。

“是了,三位。當年秦家鼎盛時期,世人都戲稱你家爲皇後之家。朕對有功之臣都是格外優待的,你再送一女兒進宮,讓朕瞧瞧,她究竟有何能耐問鼎後位。”皇上沉吟片刻,悠悠然開口,像是招一戲子進宮唱戲給他聽一般。

秦智當然能聽出九五之尊的戲耍之意,身體抖得更像糠篩了。

他們秦家哪是什麽皇後之家,分明是被人笑話陰盛陽衰,唯一一個不是靠功勳,而是靠女人的肚皮積攢出來的世家。

“臣,遵旨。”秦智再次磕頭。

“退下吧。愛卿不要再送蠢貨到朕的身邊,否則秦家上下男女老少都犒賞三軍好了。”

對于真龍天子最後這句話,秦智吓得直接踉跄了一下,當場就磕倒在地,摔得難看。

犒賞三軍能有什麽好,不就是要他們去當軍妓的意思,還有活頭嗎?

最後還是張顯能讓兩個太監扶他下去的。

“啧,這老匹夫怎麽弄髒了朕的地?他的女兒進宮之後,先來擦地。”皇上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汗液,當場嫌棄萬分。

張顯能在心裏替那位即将進宮的秦家姑娘默哀,天子一怒,豈是那麽好平息的,特别是眼前這位。

*

秦家上下憂心忡忡,新帝登基之後,秦智就賦閑在家了,但是今日天沒亮,宮中就傳出口谕把他叫進宮了。

這都到晌午了,依然沒瞧見人。

秦夫人一直皺着眉頭,幾個庶女膽戰心驚地陪着她,生怕等來的會是一道滿門抄斬的聖旨。

“娘,您不用太着急。皇上先得上完朝,才能與爹說話。若是有幾位朝臣留下商議國事,恐怕要耽誤不少功夫。”

秦翩翩臉上努力揚出一抹笑容來,實際上嘴角直抽搐。

秦夫人緊張得握住她的手,力道十分大,估計這會子已經被掐紫了。

“我如何能不急?這究竟是生是死,一句話的事兒,總這麽吊着,簡直把我的心肝兒放在火裏烤,聖旨還沒下來,我先被自己給急死了。”秦夫人這番話說得頗爲咬牙切齒。

秦翩翩挑眉,顯然上位者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不說殺你,就是要急死你。

“皇上應該沒有震怒,否則哪還需要這麽長的時間。沒有壞消息傳來,那就是好消息了。”

秦夫人見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如此鎮定,情緒也稍微安穩了些,再一轉頭瞧見另外幾個沒出息的庶女,眼中隻剩下嫌棄,越發稀罕這個五姑娘。

“還是翩翩能成大事兒。”秦夫人滿意地點點頭。

四姑娘一聽秦翩翩又拔了頭籌,頓時心涼了半截,即使心中害怕得不行,也坐直了腰闆想要撐出一副淡然的模樣,可惜那發抖的雙腿還是洩露了她的恐懼。

“老爺回來了。”

外頭的小丫鬟急聲禀報着,秦夫人立刻站起身來,急急忙忙地就往外沖。

秦智是被人擡回來的,他面色蒼白,手心裏都是冷汗,都已經回到自己家了,依然是一副驚魂未定的神色。

“老爺,你這是怎麽了?皇上打你了?秦家——”秦夫人驚呼,她嘴唇不停地抖,有些說不下去了。

秦智這模樣活像是被脫了一層皮,凄慘異常。

“我不想死啊!”

哪知道秦智還沒來得及開口,身後的六姑娘隻聽見秦夫人的話,又是一嗓子哭出來,不過還沒嚎完眼睛一翻便暈過去了。

在秦夫人失态之前,秦智一把抓住她的手,總算是開口了:“夫人莫急,秦家保住了。”

隻這一句話,讓周圍一衆人都松了一口氣,甚至還有幾個老嬷嬷喜極而泣。

誰能想到給皇上戴了綠帽子的秦家,竟然還能保住,那真是上蒼保佑了。

秦智說完這句話就暈過去了,秦家又是一片兵荒馬亂,秦夫人更是以爲皇上給了他什麽罪受,當時就慌了手腳,也幸好大夫來得快,原來就是跪的時間久了點,外加心跳太快被吓暈過去了。

半個時辰後,秦智清醒的第一時間,就讓人把秦家老夫人請來,幾位庶女也都到了前廳。

秦家長房齊聚一堂,看到老夫人也來的時候,秦翩翩眉頭一皺,心底隐隐湧出幾分不詳的預感。

“皇上仁慈,并沒有追究秦家之前的事情,隻是要我們秦家挑選一女入宮。”

秦智靠在椅子上,膝蓋上還搭着厚毛毯,手裏捧着杯熱茶依然抵不住臉色的蒼白,顯然還沒有緩過勁兒來。

秦夫人舒了一口氣,視線從四位庶女身上掃過,顯然是在參謀人選。

幾位姑娘皆是渾身一凜,若是平時秦家選女入宮,必定會争得頭破血流,進宮了就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可是如今誰都知曉,皇上挑選秦家女入宮,定是有萬千刁難在前方等着,羞辱、折磨,甚至是直接弄死都有可能,帝王之怒豈是那麽好平息的。

暴風雨之前,越是甯靜就越可怕。

“爹——”六姑娘這一嗓子還沒嚎出來,已經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爹、娘,我、我肯定不行的,我蠢得很,進宮隻會更加連累家裏。”三姑娘立刻辯駁。

眼看一下子已經有兩位姑娘排除在外,四姑娘立刻就着急了。

“我也不能進宮。女兒早已心有所屬,如果爹娘硬逼我進宮,我唯有三尺白绫一杯毒酒了。”唯有五姑娘悄然無聲,哪怕其他三位姐妹都已經拼命退縮,她依然悠悠捧着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五丫頭,你可願意入宮?”老夫人沒有責備其他姑娘,反而直接發問。

秦翩翩點頭,看着上座的三位長輩,認真地道:“皇上既然給爹下了旨意,我們秦家豈有抗旨不尊的道理。其他三位姐妹皆有原因不能入宮,也唯剩翩翩無事一身輕。若是祖母和爹娘不嫌棄翩翩蠢笨,可以一試。”

她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頗有幾分大義凜然的意味,嬌俏的臉上全是認真的神情。

“好,好,好!”

一連三個好字,代表了老夫人此刻的好心情。

“秦家養了這麽多姑娘,唯你最有骨氣。從此秦家便與你榮辱與共,至于其他丫頭。”老夫人看了一眼其他三位姑娘,語氣頗爲陰沉:“兒媳婦,剩下的便是你的事兒了。皇上既不追究秦家,秦家女就能出嫁,甭管門第高低,隻要嫁出去就成。還有那以死相逼的,也别想讨了好去。”

秦夫人立刻點頭應諾,秦翩翩願意進宮這事兒定下,就讓她心頭一塊大石落下,整治其他幾個庶女,那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娘,您放心,兒媳省得。不能與家族共榮辱的,就隻有被舍棄的份兒。”她一字一句地說道。

在場的人都知道她是在威脅庶女,那三位卻沒一個吭聲反悔。

甯願被嫡母折騰,也不願進宮受辱。

秦翩翩聽到秦夫人這話,卻是在心底長長地松了口氣。

與秦家共進退。

這句話是秦夫人常挂在嘴邊的,秦翩翩也是這麽做的。

這位嫡母睿智果斷,手腕比秦智還要厲害幾分,秦翩翩一向了解她,所以在秦家必須出一個庶女進宮的情況,與其萬不得已被選中,不如英勇就義地當救世主。

她一直相信,事在人爲。

進宮是一條未知路,皇帝究竟要秦家女如何,誰都不清楚。

但是不進宮就是一條死路,秦夫人會讓幾位庶女明白,什麽叫被家族舍棄的人。

“哎,秦家真是白養你們了。夫人,依我看還是把翩翩記在你名下,以嫡女身份入宮好了。能給她一些體面是一些,終究是秦家欠了她。”

秦智長歎了一口氣,對其他庶女是深深的傷懷,對秦翩翩愧疚又憐惜。

秦夫人瞪了他一眼,這種話私底下說就好了,當着秦翩翩的面兒說什麽。

“老爺,您這是什麽話,娘都已經說了,秦家從此與翩翩共榮辱,沒有虧欠一說。至于嫡女一事,今日我就讓族中長老過來,把族譜上的名分改了,從此我名下隻有一個親生閨女,那就是五姑娘秦翩翩。”

秦夫人這話一出,頓時室内一片寂靜。

她這是把二姑娘也排除在外了。

秦翩翩低下頭道謝,遮掩住唇角揚起的弧度:“謝謝娘,翩翩自小在您身邊長大,早就把您當成親娘看待。”

“好孩子。趁着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動,教你幾日規矩,省得進宮摸瞎。把五姑娘的東西都安置到我的院子裏去,也讓你娘騰出手來,安心照顧你其他姐妹。”

老夫人看着她,是越看越喜歡,當場就做了決定。

四位姑娘各自離開,唯剩下三位家長還在室内長籲短歎。

“也不知道皇上此舉是何意,究竟還要不要秦家爲他的臉面陪葬了?”秦智依然是深深的憂愁。

“五丫頭肯定沒問題,她嬌俏可人,跟朵解語花似的。”老夫人安慰道。

“翩翩在兒媳面前倒是不怎麽說笑,聽話懂事,進宮之後也容易控制。”秦夫人挑眉。

秦智眨了眨眼:“她一看就是個聰明的孩子,八面玲珑,長袖善舞,反正進宮不會吃虧。”

還不知道被三位長輩總結出三種性格的秦翩翩,此刻正慢悠悠地往自己院子走。

身後三位姐妹離她三步遠,輕聲在探讨着什麽,完全把她排除在外。

三步距離,自此分界,命運天上地下。

高太後對她們這些妃嫔,可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但是對秦翩翩那真是眼睛都不眨,那一串禮單全部都是好東西。

如此厚此薄彼,底下那些妃嫔自然不高興,甚至有幾個都直接甩着一張臉。

反正高太後若是追究她們,她們也想好了對策,心中早已有諸多不忿。

高太後最不耐煩聽那些宮規條文,一看就是沒讀過多少書的女人,到時候她們就拿這些壓她,高太後也會妥協。

“你們既然都不耐煩看到哀家,便散了吧。雪桃仙子留下來便成。”

高太後不想看底下那些哭喪着臉的妃嫔們,就都把她們攆走了,唯一留下了秦翩翩。

其他妃嫔幾乎是錯愕地看着,她們倆手拉手好得跟親姐妹似的進了内殿,幾乎每個人心裏都在咒罵秦翩翩這個狐狸精。

不僅要勾走皇上,甚至連高太後這個老女人也不放過。

“坐,哀家這裏的茶都是藩國上供的好茶,你嘗嘗看。”

高太後一見她這副喜氣洋洋的表情,就從心眼兒裏喜歡。

“好茶,果然與天上的仙茶一樣透着一股仙氣,奴妾喝了一口,就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好眼力,這是哀家特地命人用去年存下的紅梅雪水烹制的,才得了幾罐子。待會兒這茶和水啊,你都帶走點招待客人,也能拿得出手。”高太後那叫一個高興。

秦翩翩連連道謝。

“奴妾見太後方才并不高興,所爲何事?”她見高太後始終郁郁寡歡的樣子,不由得問出口。

高太後眉頭一皺,不高興地道:“你也該看出來了,方才那些女人都瞧不上哀家。哀家知道,她們表面上喜氣洋洋地給哀家請安,還要捧着哀家,實際上背地裏都瞧不起我,覺得我隻會給皇家蒙羞。”

高太後顯然是憋得狠了,她與皇太後過招,導緻後宮一分爲二,一部分妃嫔跟着皇太後,剩下的人跟着高太後。

爲了避免皇上不高興,覺得她們苛待皇上生母,哪怕後宮裏大部分的妃嫔都想去跟着皇太後,依然得服從安排,來捧高太後臭腳。

“那太後您爲什麽不說呢?”秦翩翩歪歪頭。

“說什麽?”

“說她們闆着一張臉,讓您不高興了。”

高太後皺眉,想了想之後又立刻搖頭:“不行的,哀家隻會撒潑,不會講道理。我要是說她們闆着臉,她們就說是敬畏哀家,而且在哀家面前,不能嬉皮笑臉,否則有失身份。”

高太後說着說着還委屈上了,顯然她經常這麽被壓制。

“她們跟哀家講道理,哀家就跟她們撒潑。鬧大了到了皇上面前,哀家站不住腳。不過她們也不敢怎麽鬧,最多氣氣哀家,畢竟哀家肚皮争氣,皇上是從這裏爬出來的,她們就得捧着哀家。”

秦翩翩聽得嘴角直抽搐,難怪二姐原來經常罵這位婆婆。

聽聽高太後這話,她不會講道理,隻會撒潑,像二姐那種性子高傲的人,碰上這種有理說不清的,估計能被折磨得撞牆。

不過這種人,最符合秦翩翩的口味了,誰讓她是戲精呢。

“太後,您就是太仁慈心軟了,對她們也太過縱容了。”秦翩翩抿了一口茶,一本正經地道。

她這話說得太過認真,導緻高太後自己都迷茫了。

“哀家仁慈心軟嗎?”

講真這是高太後自出生以來,第一次聽這種話。

“當然,您不高興了,還收斂着脾氣不沖她們發火,比皇上還憐香惜玉呢。您要想啊,您是長輩又是至高無上的太後,皇上都不敢給您氣受,她們還能比皇上高貴了?”秦翩翩義憤填膺地道。

高太後被她說的,頓時就覺得心中有股火氣蹭蹭往上冒。

是啊,她兒子是九五之尊,都得捧着她,那些小賤-人算什麽!

“你說得對,哀家應該生氣!狠狠地生氣!”高太後一拍桌子,轉而一向又覺得不對勁,好容易湧上來的火氣頓時消了三分:“可是她們跟我講道理怎麽辦?”

高太後迷茫的連“哀家”都忘了說,隻以你我對話,顯然是把秦翩翩當成她的智囊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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