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就在暗衛消失沒一會,祁子衍就将手中的人握着的手甩開。
然後不停的往自己身上蹭,那模樣就好像是碰什麽髒東西一般。
因着動作比較大,所以也發出了聲音。
一旁的木‘木小初’黑臉了,“你嫌棄我?你居然敢嫌棄我——”
還在不停拿衣服擦手的祁子衍,“……”
白色粉末消散了很多,就在能看清人時,祁子衍一個扭頭,看到了氣鼓鼓的木小初。
此時的她瞪大了眼睛,視線更是看向他放在衣服上的手。
祁子衍動作很快的将人抱到懷裏,聲音裏是掩飾不住的喜悅,“我以爲……我以爲是調虎離山。”
“切——我又不是笨蛋,怎麽可能被人帶走。”木小初動作輕松地說着。
不過還是将手放在了祁子衍的那精瘦的腰間,心裏一陣發憷。
其實她中間是感覺到被什麽人抓住了手。
不過好在她動作快,直接一腳踢過去。
對方似乎是送到了驚吓,就在這僅有的一瞬間,木小初又拉緊了祁子衍的手,而對方似乎是找到了所謂的‘目标’,直接撤離了。
沒有意外的話,這裏應該隻有她和祁子衍倆人了。
至于爲什麽對方會在她踢了一腳後吃驚?
“子衍,多虧了大長老給做的鞋子,不然你可就見不到我了。”木小初伸出腳,一個小動作後,就見鞋尖前露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祁子衍就知道原因了。
“是呀,真是多虧了大長老。”誰能想到在他們離開前,大長老送的一雙鞋竟是派上了大用處。
遠在慕容府的大長老:現在知道姜還是老的辣了吧。
而另一邊,被帶走的‘木小初’,他們剛走出沒多久,帝楚霖回頭一看,在看清他們手中帶的人後,憤怒極了,他抓着司徒嫣然的肩膀問,“你怎麽會在這裏——”
小初呢,爲什麽在這裏的不是小初。
被抓走後一臉懵逼的司徒嫣然,在聽到帝楚霖的話後,就更不解了,“回陛下的話,民女也不知道爲什麽,明明民女就是過去勸他們不要打的,可是一僅瞬間就帶到這裏了。”
“是屬下的的錯,求陛下贖罪。”之前一直抓着的司徒嫣然的人在看清情況後,掩下心裏的吃驚,跪在帝楚霖面前說着。
一看,就是之前那個所謂的丫鬟。
此時的她沒有之前那股子怯意,英氣十足的回着話,若不是她穿的衣服太過普通,司徒嫣然怕是都要認錯人。
這哪裏是一個丫鬟,說成是一個殺手都不爲過。
那對自己露出的明顯的殺意,她想若不是陛下在這裏的話,她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她。
爲什麽?
難道就因爲她不是她一開始想抓的人嗎?
她也很冤的好嗎!
先是被人叫過來‘問話’,然後又是被人嘲諷,現在又是被人不知原因的帶走。
她還以爲陛下叫她過來實則是想安慰她呢,因爲她現在在司徒府的日子一點都不好過。
不知爲什麽,雖然最開始哥哥也讨厭她,但頂多就是不喜歡見她的面,可這次不知他對父親說了什麽,父親竟是不顧祖母的阻攔禁了她的足,而且還将她的月例減半,可以說她在司徒府的日子特别不好過。
而且要不是這次陛下叫她過來,她也許現在還不能出司徒府的門呢。
至于昨天榮華郡主的事,可以說她的嘲笑沒有絲毫的不對。
因爲她從一個高高在上的嫡女變成了如今一個連庶女都不如的人,也難怪她要嘲笑與她了。
要知道她之前的名聲可是京城第一才女。
如此卻是落魄至此。
突然,另一個暗衛說着,“陛下,現在怎麽辦。”
猛地,司徒嫣然覺得帝楚霖在看一個死人,這個念頭一出,她額頭開始冒冷汗。
臉上帶着笑,故作鎮定一臉天真問,“不知陛下此舉是?難道是剛才來了刺殺,陛下爲了救民女才會将民女帶走,可是攝政王和木小姐怎麽辦,他們還沒過來呢,會不會有什麽危險呀。”
聽到前一句話時,帝楚霖眼神不停地打量着對方,想着倒是個聰明的,可以放過一次。
不過在聽到她後面的話後,直接黑臉,道:“夠了!這裏已經沒你什麽事了,記得什麽事該說什麽事不該說。”
他有對一個暗衛道:“将她帶走。”
司徒嫣然,“.…..”
她眼睛大睜,很快就被人帶走了,不過在帶走的途中,她的眼睛一直是看向帝楚霖的,直到被人帶走離開那裏。
“你自己去領罰。”帝楚霖看了一下跪在對方的女子,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說着。
“是。”女子深吸一口氣,知道責罰是免不了的,索性還有命。
禦書房裏知道他們不會再回來時,祁子衍就帶着木小初回去了。
不過再回去的途中,他們遇到了一個太監,大概解釋了一下這次的事。
至于說辭,木小初沒仔細聽,也沒心情聽,不過帝楚霖的舉倒是讓她很吃驚,之前明明就是一個看似很虛弱的人,怎麽還不到一年,他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想不懂得木小初也沒再多想,拉着祁子衍的手就離開了。
他們前腳剛出宮門,後腳就有人告知了帝楚霖。
“該死的,明明都計劃好了,爲什麽最後會抓錯人了!”書房裏,帝楚霖一拳打向桌子,眼神兇狠,和之前見到的謙謙君子一點都不像。
好在這裏沒有什麽人看到,帝楚霖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離開後的木小初直接由祁子衍領着來到了一處她之前沒去過得地方,這裏環境很好,給她的第一感覺就是溫馨。
因着是在郊區,所以人不是很多,周圍有很多樹木,加上不同種類的花,哦,往裏走還能看到一條小溪,小橋流水人家。
和之前糕點店後院的那個地方很像,不過更多了一絲人氣。
将人領到一個秋千上坐好,祁子衍問着,“小初喜歡這裏嗎?”
“很喜歡,子衍是什麽時候準備的。”
“很早以前。”
若不是今天發生帝楚霖的事,他大概一輩子都不會讓木小初知道這個地方。
因爲他是打算将她一直困在這裏的。
木小初沒發現的是,四周除了好看的風景外,還有很多陷阱,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喪命。
四周更是有數不清的暗衛藏起來。
要說這個地方的建立,估計有五年了吧。
就是從他剛遇到木小初之後一段時間裏,他開始建立的。
木小初對祁子衍的話,點了點頭,算是知道了。
慕容府裏聽到木小初被叫到皇宮裏的慕容府幾人長老,見木小初去了好久都沒回來,就去着去找人,直到被告知,木小初已經由祁子衍帶着離開了。
“我就知道這個帝楚霖沒按什麽好心,不過是一個沒什麽用的郡主,死了就死了,做什麽非要做家主去問話,而且問話就問話,爲什麽非要去什麽皇宮。”
“老四——”大長老怒次着。
四長老,“.…..好吧,我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不過你說那個什麽榮華郡主,和小初非親非故,怎麽就想着要請家主去參見什麽生成宴會呢,而且還在家主拒絕後又來了一次,我真是不想同情她,明明今天就是她的生辰了,結果昨天倒是成了她的忌日,也真是夠慘的。”
與此同時,剛從外面回來的兒長老和三長老。
饒是脾氣好的二長老在聽到這事後心情也不能好了,“你們知道嗎,今天家主差點就被帝楚霖那個臭小子給弄走了!”
“你說什麽?”四長老急脾氣也上來了,從椅子上起來,幾步走到二長老面前,語氣急切的問着。
“你是不知道,我剛聽到了什麽,那個臭小子居然想乘着這次家主進宮的機會,直接将家主弄走,若不是又老大事先給的那雙藏着匕首的鞋子的話,估計我們以後都見不到家主了。”
二長老最後那話說的有些嚴重,不過就算不知以後都見不到,至少會有一很長一段時間看不到的。
四長老瞪大眼睛,十分生氣,“什麽!他居然那麽大膽,敢帶走我們的家主,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
至于他們爲什麽會知道,自然是有自己的方法了。
此時他們氣憤帝楚霖差點将木小初帶走讓他們看不到,不過他們卻忘記了,除了前幾天他們見過木小初,他們也有好就沒看到木小初了。
而且在木小初不知道的情況下,慕容府已經越做越好了,不過那些事業都藏在暗處,知道的人很少。
可京城裏的人都知道的一件事就是,現在慕容府可是京城裏的第一大世家。
這也是二長老叫帝楚霖臭小子的一個主要原因。
人家有底氣了。
再加上帝楚霖剛坐上皇帝沒多久,根基還不穩,所以就算是聽到了二長老的話,也不敢做些什麽,頂多是在暗地裏使點小絆子,但那些對現在的慕容府來說的都不是什麽大事。
“老二,你知道帝楚霖爲什麽要針對家主嗎?”
在他們眼裏,帝楚霖的做法就是想将家主抓起來,然後藏着讓他們找不到,至于原因他們暫時還不知道。
“能是什麽原因,不就是看我們這些世家不順眼,想吐了嗎,不過也要看他有沒有那個胃口了。”
可是大長老在聽到二長老的話後,沉思了一會,覺得事情不會那麽簡單,可真是的原因還是沒想到,暫時就放下了這個。
現在他們有更重的事要做。
“家主有說她什麽時候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