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手指着面前不遠的一個林子,好心道:“就是這裏了,這裏大多都是水重樹,不知你們需要多少,我找人幫你們一起。”
祁子衍面無表情的搖頭拒絕,“不用,工具留下就可以了。”
武大點頭,“那好,那我就先離開了,有事就下去和我說,我很快就會過來。”
一旁的木小初從地上撿起工具,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去找水重樹吧。”
祁子衍從木小初手裏接過斧頭,輕聲道:“樹會找,不過不是在這裏。”
木小初,“……?”
跟在最後面的帝楚霖解釋,“這裏的樹沒有需要的。”
好吧,木小初沒說話,接着走了。
祁子衍拉着她的手往更深處走了。
中間遇到了很多水重樹,不過都不合格。
然後木小初也知道了什麽樣的水重樹是合格的。
他們走了好遠才找到書,做好标記,三人就回去了。
不過在回去的路上,他們遇到了媚娘。
将木小初支開後,第二天他們就乘着無人的時候,來到了岸邊,那裏已經放了兩塊木頭,仔細一看就是他們之前一直再尋找的水重樹。
不過比他們遇到的還要粗壯。
“子衍?”木小初問。
到底是發生了什麽,怎麽才一晚上而已,子衍就帶他來到了這裏吧,不是要找水重樹的嗎?難道說這裏有?
祁子衍解釋,“不是說要離開了,尋找工具有了,可以離開了。”
木小初,“.”居然真的被她猜到了
然後幾人就坐着木筏順着水流離開了。
不過他們在離開時,多了一個人,就是之前一直沒露面的的黑衣人。
因着木材夠大,四人是直接坐在木材上離開的。
不過中間出了點意外,黑衣人和帝楚霖再離岸邊有一段路程時,被一陣巨浪沖到了水裏。
隻聽撲通一聲,後面的木材落水了,連帶着木材上的人也落水了。
祁子衍發現了,不過沒有去救人。
木小初雖然聽到了聲音吧,不過被祁子衍一句話糊弄過去了。
好了,時間地點終于來到了他們所熟知的對方。
同樣的還有認識的人——司徒葉熙。
多次沒知道符合要求的水重樹,他都要瘋了,就在他要随意找一棵樹離開時,被人打暈直到現在。
他将那些人處置後,怒氣沖沖的來到岸邊準備下水。
“世子,您看那裏是不是有人過來了。”司徒葉熙身邊一個侍衛說着。
“滾——這次誰都不能再阻攔我!”司徒葉熙一把将擋在他身邊的人推開。
“葉熙大哥——”
遠處坐在木材上的木小初看到司徒葉熙後,大喊,不過對方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聲音,木小初喊了好多聲對方才回應她。
不過眼底滿是驚愕,“小初?”
一腳踩在木材上的司徒葉熙呆愣的看着坐在木材上滑下來的人。
“是我。”離對方還剩大概一百米的距離,木小初從木材上下來。
看着出現在面前活生生的人,司徒葉熙好半天沒反映過來直到他身邊的人推了他一把他才發現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什麽人。
“小初?”司徒葉熙不确定的問。
“是我,葉熙大哥。”木小初嘴角爲微微一笑。
不過在看到司徒葉熙眼底那濃重的黑眼圈時,心疼極了,“葉熙,大哥,我已經出來了,葉熙大哥先回去休息一會吧。”
完就拉着地方要離開,不過被他拒絕了。
司徒葉熙緊緊的把抱着靠近她的木小初,“我不是在做夢吧?”
他低喃,語氣中滿是不可思議與失而複得的喜悅。
徹底忽略了他身邊那一直黑着臉的祁子衍。
好在最後木小初發現了,他輕輕推了一下司徒葉熙,想将對方推開,不過試了幾次都失敗了。
最後木小初隻能由着對方抱着,然後用眼神安慰着祁子衍。
本來祁子衍也沒那麽小氣,畢竟是他先搶着對方的木材離開的,不過還是覺得此事他的舉動有些礙眼。
不過很快司徒葉熙就倒在了木小初的身上。
“葉熙大哥?”看着突然倒在自己身上的人,木小初微微有些震驚,不過一想到對方眼底那濃重的黑眼圈後。
對祁子衍子求助,“子衍——”
祁子衍心領神會動作很快從木小初身上将司徒葉熙帶走。
因着他們本意是陪皇帝過來狩獵的,所以身邊還是留下了一個大夫。
見此後,聽到司徒葉熙隻是疲勞過度後,木小初松了一口氣了。
然後就聽到了一個侍衛對她道:“木小姐不知道,世子在聽到您失蹤後,一刻不停的開始找你,若不是中間攝政王……若不是中間出了點問題,世子早就去找您了。”
侍衛說到一半發現祁子衍那冰冷的眼神,顧又換了一種說法。
不過單是木小初聽到的就後她心疼司徒葉熙的。
好吧,她現在的詞彙隻有心疼了。
見木小初賴在司徒葉熙的帳篷裏不出去,木小初看不下去了,聲音冰冷道:“小初,他就是昏過去了,又不是生了什麽重病,你也累了一天了,我們先回去吧,我想他也不想一睜開眼就看到你爲了照顧他而有了黑眼圈吧。”
木小初不爲所動,依舊待在司徒葉熙的床邊。
直到最後被木小初打暈帶了回去。
不過他在離開時,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之前說話的侍衛。
侍衛隻覺得自己被什麽盯上了,不過還是沒覺得自己做錯了,比較世子現在可是爲了她才昏倒的,她難道不該知道這些嗎。
大夫之前因着木小初的要求,就一直留在了帳篷裏。
看着昏倒愛他懷裏的木小初,祁子衍向心裏嫉妒極了,雖然知道自己這麽做明天會得到她的不滿,不過他還是順着心了。
回到自己的帳篷裏剛坐下沒說多久他暗衛就出現了。
“禀告尊主,太子已經被他的人救回去了。”
“我知道了,你可以退下了。”
此時另一邊剛被待會的帝楚霖。
渾身濕透,那是氣的。
“太子,不管是爲了什麽事,你都該爲了自己的身體着想,還是先将衣服換下吧。”
“碰——”帝楚霖眼底不滿了血絲問,“祁子衍呢。”
“攝政王大人已經獲救,現在正在自己的帳篷裏休息。”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太子,您的衣服?”
“我說下去!”
“是。”
此時隻有帝楚霖一人的帳篷裏。
他先是了強迫自己冷靜,然後換了一身衣服出來,不過帳篷裏的燈一直點着直到第二天,而帝楚霖也這麽幹坐了一整晚。
第二天司徒葉熙醒了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找木小初,後來被屬下告知對方在給他煮粥時,還是不放心的要去。
“躺下。”木小初從帳篷外出來,手裏端着剛做好的粥。
她走進後将手中的粥拿到司徒葉熙面前道:“既然醒了,就先喝點東西吧,聽說你都三天沒好好吃飯了。”
徒葉熙動作僵硬的喝着粥,好在木小初在來之前粥就涼了很多,先下直接喝倒是沒什麽事。
喝完粥後,司徒葉熙問,“小初,你這是回來了?”
木小初點頭,“自然,不然你現在看到的是誰。”
“不是,祁子衍呢,我還沒找他算賬呢。”
突然,司徒葉熙話鋒一轉,提到了祁子衍。
不知爲何說提到祁子衍的木小初問,“是發生什麽事了呢?”
“祁子衍就是一個卑鄙小人,乘着我不在直接将唯一一塊木材偷走,然後自己去接你了,若不是你安全回來,我定不會放過他的!”
“….”木小初有些尴尬,因着那個木材的事,她已經聽人說過了,真是沒想到子衍會承認不在直接将木材偷走,不過一想到他這麽做的原因,心裏還是暖暖的。
見此,司徒葉熙臉更黑了。
得,自家妹子都知道是對方的錯了,居然還一臉暖心的模樣,他是不是有必要讓她知道他和她的關系了呢?
可就在他剛有這個想法,很快就被他打消了,爲了嫉妒,還是不值。
不過等到一切都塵埃以後,他是必要要告訴木小初真相的。
雖然這種真相有沒有用處都不大……
當天,很不巧的是,他們遇到了過來探望的帝楚霖。
在看到帝楚霖後,司徒葉熙眼神不滿的看着剛進來沒多久的祁子衍,用眼色問他對方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不過還未等祁子衍說,帝楚霖就自己解釋了,“昨天因着風的緣故,暫時分開了一陣子吧,不過我可是會記得攝政王的大恩的。”
帝楚霖是說話時,視線一直看向他,尤其是最後那句話,聲音尤其的明顯。
木小初問,“太子不是中間就先離開了嗎?”
雖然有可能是自己猜測的那樣吧,不過還是要想着自己的人的。
她昨天是看到司徒葉熙後太過高興了,然後就忘記跟在他們後面的帝楚霖了,等到她想起來時,祁子衍隻告訴她對方是先回去了,然後她才沒看到的。
不過木小初聰明的聯想到了之前聽到的那聲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