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衍臉上一直帶着笑,尤其是在聽到木小初說她唱的難聽點時,眼底笑意更深了。
嗯,是有點難聽,不過聽到這是小初第一次唱歌給人聽時,他就高興。
藏在暗處的暗衛:您一直和夫人一起,會不知道這是夫人第一次唱歌給人聽?
祁子衍點頭,“自然不會嫌棄,不過小初以後還是隻給我一人唱吧。”
“.說到底你還是嫌棄!”木小初不高興了,将頭轉到一邊,她決定到明天都不要再理他了!
祁子衍一把将人抱到懷裏,輕聲道:“怎麽會,隻是不想和人分享罷了。”
不過是好聽還是難聽,都隻唱我一人聽就夠了。
“……這個理由算湊合。”木小初嘟着嘴說着。
說來她當初學這首歌時,差不多花了半個小時才找到那麽一點點的調,然後又花了半個小時記住歌詞,其實也是很辛苦的,雖然現在唱的時候還是會有那麽一丢丢的跑……
不過最讓她吐血的事,她一個大學寝室的室友,居然在跟着第一遍唱的時候就找到了調,果然是人比人氣死人!
最後東西都整理完了,祁子衍就去了皇帝那裏。
祁子衍走後,帳篷裏隻有木小初一人了。
她看着都整理的差不多的東西,心裏莫名一甜。
“小初——你在嗎?”突然,帳篷外一個聲音響起。
坐在床上樂滋滋的木小初聽後,趕忙從床上跳起,聽出是誰後,動作很快的走了出去。
帳篷外,木小初看着來人問,“葉熙大哥,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司徒葉熙眼底滿是笑意,道:“我有個好東西要給你和我來一下。”說完不等木小初回答,直接拉着人往外走去。
好半天後,他們才來到對方,結果就是司徒葉熙的帳篷裏。
司徒葉熙神秘的從裏面拿出一個東西,是抱在懷裏的。
走近後,木小初才發現,竟然是飛狐幼崽!
木小初水靈靈的眼底滿是笑意的從司徒葉熙手裏接過飛狐,一隻手抱着它,另一隻收順着塔的毛,擡眼看着司徒葉熙問,“你是怎麽把它帶回來的?”
司徒葉熙傲嬌道:“自然是抓回來的,中間可是經曆了特别多的困難呢。”
司徒葉熙故意加重了特别兩字。
不過木小初懷裏的飛狐聽到後,很沒給面子的白了對方一眼,“唧唧——”
司徒葉熙,“.”
他有些不好意思解釋,“其實也不是費什麽事,就是将它偷偷帶回來費了點勁。”
“難道它是自願過來的?”木小初瞳孔微張,吃驚的問着。
“……是的。”
雖然他不是很想這麽說吧,不過這就是事實。
從那天飛狐都離開後,他就再沒見到了,本想着繼續留在那裏碰碰運氣,結果還是失敗了。
就在他們要回來時,前面出現了一隻飛狐,直奔他懷裏,然後就被他帶回來了。
易邵雲等人眼紅極了,回來的路上不停地想要将飛狐誘拐走,不過最後都失敗了。
然後就是現在這個情況了。
可是木小初還沒高興多久,又一個聲音響起。
“唧唧——”回頭一看,可不就是之前那個一直呆在她懷裏的黑色的狐狸。
“哎——”
黑色的狐狸剛出現,她懷裏那隻幼崽就從她的狐狸跳了出來,飛快走到黑狐面前低着頭,好像認錯一般。
然後接下來的一幕就比較夢幻了,她居然第一次看到了大狐狸教導小狐狸的場景。
雖然聽不懂它們在說什麽,不過看那模樣八九不離十就是了。
最後的結果自然就是小飛狐離開了,木小初的狐狸又換成了之前的黑狐。
說實話,看着懷裏的黑狐,木小初還是有些嫌棄的。
“哎——真是個愛吃醋的。”木小初用一根食指戳着黑狐的頭,語氣有哀怨。
換成誰将神秘的飛狐換成普通的醜醜的黑狐都會生氣的吧。
看着如此頹廢的木小初,司徒葉熙猶豫着開口,“不然我再去幫你抓?”
木小初搖頭,“不用了,估計你也抓不到了。”
司徒葉熙,“.”
好吧,這是事實。
因着天已經黑了,木小初一個女子待在男子的帳篷裏不太好,最後司徒葉熙就送她回去了。
她回去時,祁子衍還沒回來。
有些無聊,木小初就吃着零食,将黑狐往地上這麽一放就沒再管了。
黑狐也沒走,而是腳步輕盈的跳到桌子上,絲毫不客氣的吃着盤中爲木小初準備的零食。
木小初看到,隻一瞬間的吃驚,不過很快就沒再理它,接着吃自己的。
一刻鍾後。
“好無聊呀,零食都吃光了,子衍這麽還沒回來。”木小初趴在桌上,有氣無力的說着。
黑狐吃飽了,走到木小初旁邊,舔着她的臉。
“嘶,癢——”先是被黑狐舌頭上的小倒刺刺痛,随之而來的就是陣陣的癢意。
黑狐似乎是玩上瘾了,竟是跳到木小初肩膀上,時不時地用尾巴掃一下木小初的臉,好像調戲……
木小初将黑狐從肩膀上抱到懷裏,問,“你該不會是個公的吧?”
說話的同時更是直接上手檢查。
“唧唧——”黑狐不停地掙紮着,最後一臉頹敗的被木小初抱在懷裏。
“居然還真個公的!”木小初将黑狐扔到不遠處的床上,“這麽通人性,該不會是色狐狸吧?”
木小初扔的動作很輕,黑狐最後也是輕松的落在床上,不過還是有些不滿木小初的做法,這次沒再搭理她,而是直接窩在那裏休息。
見此,木小初也沒了接着玩的心,就這麽胳膊趴在桌上等着,不過她越等越困,頭越來越低,最後隻聽彭——的一聲,她的頭碰在了下面的桌子上‘睡了過去’。
不過很奇怪的一點,那麽大的聲音,木小初竟然沒醒。
很快,一個人影閃過,先是看到了床上的黑色狐狸,微微吃驚吧,不過接下來卻是動作很快的将人帶走。
黑狐墨黑色的眼睛睜開,動作同樣很快的跟了過去,不過在跟到一半時,動作微微一停,然後一個轉身來快速奔向了另一個方向。
正在聽着皇帝在那裏一斤訴苦的祁子衍,眼底滿是不耐煩,不過皇帝就像沒看到般接着道:“攝政王,朕都給了你攝政王這個官職了,你什麽時候才能将朕身上的蠱徹底解除。”
祁子衍動作優雅的拿起面前桌子上的一杯茶,就這麽看着茶杯裏的茶葉,在皇帝快沒有耐心時才緩緩開口,“陛下,要知道欲速則不達,您前一陣子剛用了那個方法,若是再有什麽大動作的話,您的身體會受不了的。”
“那不然我們再來一次,反正老五年輕,也不差那幾年壽命。”
祁子衍聽後面露不屑,不過沒有表現出來,“陛下,若是再用那法子的話,五皇子會受不了的。”
“那就再換一個,反正朕有那麽多的皇子,不行這次就換老六!”
祁子衍強忍着怒氣,面上沒有絲毫表情道:“陛下這次用了六皇子的壽命,那下次呢,七皇子,再下次呢,陛下又有多少個皇子夠用呢,難道陛下想在您百年之後,火焰國由異姓人來坐。”
“.…..”皇帝有些急了,“那你說該怎麽辦,若是不用這個法子,那朕豈不是沒有多久可活了。”
“陛下不要忘了還有微臣從巫族帶回的聖物。”
“那就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朕覺得用了這麽久,身體沒有一絲改善!”
“既然陛下不想用,那就将東西給微臣,微臣好還給巫族。”
“不行!”
“陛下既然……”
“唧唧——”
祁子衍說到一半,聽到了狐狸的聲音。
皇帝看後,大怒,“什麽時候進來的狐狸,禦林軍幹什麽的!”
“陛下,微臣還有事,就先離開了。”說完不等皇帝回答,就直接跟在黑狐後面走了出去。
剛好看到了剛寄進來的禦林軍。
禦林軍統領跪在皇帝面前道:“不知陛下有什麽吩咐。”
“沒事了,都出去吧!”
雖然不懂皇帝爲什麽生氣,不過禦林軍還是很快退了出去。
看着直接走開的祁子衍,皇帝除了生氣還是生氣。
“陛下,攝政王都如此不顧陛下顔面了,陛下爲什麽還留着他。”隻見一人從屏風後走出,問着。
“哼,若是你有他一半能力,朕會用得着看他眼色!”
“.”之前那個巫師的徒弟烏袂接着道:“是臣辜負了陛下的期待。”
“既然知道,還不快去爲朕煉制解藥!攝政王都已經将巫族聖物代會,要是你不會用的話,就交給攝政王,讓他想辦法延長聖物的使用時間。”
“.是。”烏袂心有不甘的說着。
這邊剛出來的祁子衍先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帳篷裏,在看到裏面什麽人都沒有後,枕震驚之餘是那種想要毀天滅地的憤怒。
“唧唧——”黑狐不停地叫喚着,它将祁子衍的注意力引來。
祁子衍看着它道:“你知道小初在什麽對方?”
“唧唧——”黑狐人性化的點着頭。
然後就直接扭頭往一處跑去。
它的後面是同樣速度很快的心急如焚的祁子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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