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衍知道可能是對方那聲音太過可憐,小初是覺得自己過分了,顧上前解釋,“是司徒嫣然,過來沒安什麽好心。”
說話直截了當,木小初聽到後,後續的話也都沒了。
好吧,她也不怎麽喜歡對方,“不過,你剛是不是傷了人家?”。
雖然不喜歡對方,,不過也隻是不想見到而已,若是故意傷害,會不會有些太過分了?
祁子衍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沒有,她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
泡在溫泉裏的木小初頭往後看,還未等她說什麽,就見祁子衍已經靠了過來,她将身子往水下縮了縮,一臉的警惕,“你過來做什麽?”
祁子衍解釋,“我不放心你,所以爲了防止之前的事再發生,我還是離你近一點比較好。”
說話的同時坐到離木小初最近的一塊石頭上,墨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被看得木小初有些不自在,佯裝生氣,“那也不用離的這麽近吧,再說了,子衍的實力我還是相信的。”
潛台詞就是:你可以不用離這麽近的。
沒想到祁子衍立即反駁,“那怎麽行,我的實力我知道的,那麽弱,怎麽放心離你那麽遠的保護。”
“.…..”木小初有些無語,解釋,,“子衍,你是不是理解錯了,不是什麽保護,就隻是幫我看下人而已。”
要不是你不讓我找丫鬟我,我會找你過來?
很不方便的好嗎!
“可是我在這裏也能幫小初看着點人,而且還能防止有些壞心腸的人來害你呢。”祁子衍依舊不打算走,表情很嚴肅的說着。
木小初無力,好在最後也釋然了。
放在現代比基尼雖然她穿過幾次,不過也不是特别害羞的人,更何況對方還是她未來的丈夫,也就不在說什麽,好在時間差不多了,她也要出來了。
祁子衍知道後,本來是想再接着看的,不過還是很正人君子的将頭扭了過來。
好巧不巧,木小初剛穿完衣服,他就将頭扭了過來。
剛穿好衣服擡頭的木小初,“.…..!”
一臉的懵逼。
深吸一口氣後,道:“我們走吧。”
另一邊回去的司徒嫣然,走在半路上,就因爲膝蓋的緣故,摔了一跤,“該死的,爲什麽,爲什麽要這麽對我,我有什麽錯,不過是想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爲什麽都這麽不順利!”
倒在地上的司徒嫣然大叫着。
突然,一個聲音道:“你做了什麽?”
司徒嫣然,“!!”
她慌張的看了一下四周,隻見一個穿着墨綠色衣袍的人從一棵樹後走了出來。
在看清楚來人後,司徒嫣然還沒來得及吃驚,隻聽對方接着道:“你還沒說你做了什麽,讓你這麽的——”對方上下打量了一下司徒嫣然,眼神溫柔,“不順利?”
不過司徒嫣然确實覺得周身滿是寒意,她條件發射的打了一個寒顫,不過很快鎮定,臉上挂着一抹得體的笑,“原來是太子殿下,其實也不算什麽大事,嫣然聽說這裏有一處很好的溫泉了,本來是想今天去泡的,不過那裏已經有人了。
很不巧的是,在嫣然回來的路上,被石子絆倒,摔了一跤傷到了膝蓋,這會,才會如此說着。”說着臉上又帶着尴尬的接着解釋,“沒想到會被太子看到。”聲音越說越小。
“哦——想去泡溫泉?”帝楚霖看了看掉在對方的衣服,又看了看她的膝蓋,似乎真的是受傷了,他吩咐身邊的人道:“去,将司徒小姐送回自己帳篷。”
“是。”帝楚霖的随從回答完,就不等司徒嫣然同意不同意就直接帶着人回去了。
而他在人離開後,看了看他身後司徒嫣然走來的方向,眼神一瞬間的變化,又轉身離開了,不過在走之前吩咐,“查清楚司徒嫣然來這的原因。”
話音剛落,隻聽樹葉微微一動,一個黑影快速閃過。
等帝楚霖回到自己的帳篷時,暗衛已經将事情都調查清楚了。
帝楚霖問着底下回答的暗衛,“你說司徒嫣然救了一個人?”
“是的,看他的衣着,應該是個巫師。”
“還有什麽。”
“巫師是在晚上醒來的,好像醒來時爲了感激司徒小姐給了她一個小瓶子,不過具體瓶子裏裝的是什麽,屬下沒查到,不過司徒小姐在去溫泉時,手中正好帶着那個瓶子。”
帝楚霖聽後,食指不停地敲擊着桌子,好半天後道:“我知道了,日後你就留在她身邊,負責監控她的一舉一動,尤其是她要做傷害木小初的事,務必要第一時間那告訴我。”
暗衛,“是。”
說完一眨眼功夫就消失了,帝楚霖知道,他是去了司徒嫣然的身邊。
第二天,也是這次狩獵的最後一天,爲了保險起見,木小初沒去什麽特别的對方,隻是由祁子帶着去了一些風景比較好的地方。
至于司徒葉熙他們,不甘心的想再帶上一天,看能不能抓到一隻半隻的飛狐。
而其他人也是這麽想的,所以現在悠閑的人隻有祁子衍,木小初,太子帝楚霖,還有一個司徒嫣然,哦,外加一個特殊情況的慕容雲靈,不過她在回來時一直在自己的帳篷裏休息,貌似這次來的比較兇猛。
一處風景不錯的地方,大樹下,祁子衍對着懷裏的木小初解釋,“對于胡光的事,一開始我是真心想弄到麾下的,不過中間出了點情況就變了決定。”
木小初,“?”
“也是我考慮不當,胡光雖然實力不錯,不過卻是一個重情義的,我倒不會是說重情義不好,而且最開始也是這點讓他對他特比看中,可在經過那個鈎子的事情後,我突然想到了一點。”
“等等,讓我打斷一下。”木小初問,“鈎子是誰?”
祁子衍失笑,解釋,“鈎子就是那個胡光手下的小弟,也是最開始要去抓飛狐的人。”
“哦哦——你接着說。”其實她還是蠻好奇的,之前不問,是因爲子衍不說,現在他都主動說了,自然是要将自己不懂得都聽個明白了。
“你呀——”祁子衍輕點木小初的鼻子,眼底帶着寵溺的笑,接着道:“一個人重情義是好的,不過如果連自己已經被所謂的兄弟架空了都不知道,那麽再大的能耐,日後也不會有什麽大的作爲。”
“子衍的意思是,胡光那些手下都被那個叫鈎子的收買了?”
“沒錯,小初可能沒注意到,在他們說到飛狐時,隻有胡光眼底是純粹的,雖然也想要吧,不過倒不是個貪婪的,隻要那些賞錢就行,不過他的那些兄弟可是個野心大的,鈎子說完,其餘人眼底都是滿滿的貪婪,我想胡光最後能同意我的提議,很大原因是那些人說了什麽。”
“所以你就因爲這個就要殺了人家?”木小初有些不贊同了。
“小初,你說錯了一點,人不是我殺的。”
“.…..”木小初,“額,好像也是。”
人是石錦雲和金聚寶殺的,和子衍還真沒什麽關系。
是她太過主觀了,想着人是過來找子衍的,再加上子衍對他的态度,才會覺得他們殺了人是子衍授意的,實際上子衍那時什麽過分的舉動都沒有呢。
祁子衍,“不過他們的做法确實有些不對,我回頭會說說他們的。”
無辜躺槍的兩人:拜托,我們沒什麽關系的好嗎?
祁子衍:嗯,就是因爲沒關系,才可以随便說的,認識的我都是直接上手的,具體請參考司徒葉熙。
司徒葉熙:.
當天晚上,本在收拾東西要離開的祁子衍等人,被人打斷,帳篷外,一個太監道:“攝政王,陛下說有要事相商,請您過去一趟。”
祁子衍看着整理到一半的衣服,道:“和陛下說,我現在有事,晚些時候再去。”
木小初不太好意思讓祁子衍爲了這些事一直讓皇帝等,道:“子衍,你現在就去吧,這些事情交給我就好,畢竟讓皇帝等着太久了不好。”
祁子衍邊收拾東西邊道;“不礙事的,這些很快就能整理好,小初若是覺得無聊,可以給我唱首歌,沒準我能收拾的更快一些。”
“.…..”木小初,“這不太好吧。”
“怎麽,小初是不想給我唱嗎?”祁子衍收拾東西的動作一頓,眼神中帶了一絲委屈。
木小初見此,趕忙道:“怎麽會,既然子衍想聽,那我就給你唱首‘牽絲戲’吧,好在我還會點,哈哈——”
木小初輕咳了一下,“咳咳——我唱了哈——”
“嘲笑誰恃美揚威
沒了心如何相配
盤鈴聲清脆帷幕間燈火幽微
我和你最天生一對
沒了你才算原罪
沒了心才好相配
你褴褛我彩繪
并肩行過山與水
你憔悴我替你明媚
是你吻開筆墨染我眼角珠淚
演離合相遇悲喜爲誰
他們迂回誤會
我卻隻有你支配
問世間哪有更完美
蘭花指撚紅塵似水
三尺紅台萬事入歌吹
唱别久悲不成悲
十分紅塵竟成灰
願誰記得誰最好的年歲
你一牽我舞如飛你一引我懂進退
苦樂都跟随舉手投足不違背
将謙卑溫柔成絕對
你錯我不肯對你懵懂我蒙昧
心火怎甘心揚湯止沸
你枯我不曾萎你倦我也不敢累
用什麽暖你一千歲
風雪依稀秋白發尾
燈火葳蕤揉皺你眼眉
假如你舍一滴淚假如老去我能陪
煙波裏成灰也去得完美
風雪依稀秋白發尾
燈火葳蕤揉皺你眼眉
假如你舍一滴淚假如老去我能陪
煙波裏成灰也去得完美”
歌詞聲音比較悠長,木小初中間唱的時候好幾次沒喘好氣,唱跑調了,即便如此,她唱的時候倒是越來越嗨。
直到唱完,她才發現祁子衍不知道時候已經将東西都收拾好了,然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害的她臉頰瞬間染紅,顯然也知道自己唱的不咋地,“咳咳——雖然難聽了點,不過我這可是第一次唱給别人聽,所以你不許嫌棄!” 說到最後還威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