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他們耽誤了很多時間,所以祁子衍是帶着木小初來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小半個時辰後。
“子衍,我這個距離行不行?”躲在一石頭後的木小初小聲問着前面的祁子衍。
他往後看了看,點頭示意可以。
得到回答後,木小初開始将呼吸放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
直到在她的視線裏出現了一個白色的生物,隻見對方離他們越來越近,木小初氣息也越來越輕。
隻見在離木小初十米遠的地方,祁子衍手裏準備着弓箭,在對方靠近時,手一松,隻聽碰——的一生,對方就被定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确定對方不能逃離後,木小初從後面的石頭後跳出,先祁子衍一步走到那個獵物,一隻手領着它的耳朵,看着它被刺中的腿部,不由感歎,“子衍,你這技術也太好吧,居然隻射在了後腿上。”說話間她将那支箭從狐狸的腿上拔掉。
祁子衍走進後解釋,“據說雪狐的血能治百病。”
聽到後,木小初美眸微張, “果真是奇怪,可是明明它的毛是雪白的,爲什麽會起這麽一個名字,真是太不符合了。”
祁子衍将狐狸從木小初手裏接過,先是簡單的爲它包紮一下,同時說着,“它的名字是因爲它的血可以治百病得來的,至于你說的不符合,确實是和他的白不合符。”
木小初蹲着,看着由着祁子衍包紮一動不動的小狐狸,和狐狸毛色一樣雪白的纖細的手摸了摸狐狸的毛,“果然是個好看的,就連毛發摸起來都這麽軟。”
祁子衍給狐狸包紮完,問木小初,“小初要抱着它嗎?”
這話說話他手裏的狐狸知四周一陣寒冷,所以有些掙紮着想離開,可是身子卻被祁子衍緊緊地控在手裏。
木小初搖頭,隻是摸了摸它的毛,思考一會後問,“若我們不是第一名,這隻狐狸要給誰?”
祁子衍不假思索道:“給小初。”
“.…..”木小初好像明白了什麽,小聲道:“我們可以将它偷偷帶走?”
祁子衍笑着點頭,“就是你想的那樣。”
而後祁子衍又用實踐證明了一番。
隻見他一個招手,從樹上跳出一人,接過祁子衍手裏的狐狸,然後很快的消失了。
木小初,“.…..”
這操作6了。
很快,視線裏出現一隻兔子,長長的尾巴,身上有三種顔色,這是這片林子裏最好抓的三色兔。
木小初抿着嘴,從祁子衍手裏拿過弓箭,擺好姿勢後,箭頭直對那隻兔子,‘嗖——’的一聲,兔子跑了……
不過木小初沒有氣餒,而是接着又射了一發,這次祁子衍走到她後邊,兩人緊靠在一起,就在木小初覺得有些氣息太過暧昧時,隻聽嗖——的一聲,射中了一隻兔子。
和之前是一個品種的,不過個頭卻是比之前那小了一圈,顯然就是一個幼崽。
拿着手裏那種剛射到的兔子,木小初心裏百感交集,蓦地,她道:“子衍,你有空還是教我射箭吧。”
剛将箭放好的祁子衍,走進道:“好。”而後朝木小初伸手,“來,将獵物給我吧。”
他統一将獵物綁好放到馬背上。
祁子衍拉着木小初上馬又去了其他地方,這次他們很幸運的再次遇到了北冥風,在看到祁子衍他們的馬背上隻有一隻兔子時,看着祁子衍的目光都是鄙視的。
不過介于還有木小初在,他沒有表現的太明顯。
就在他要上前多少說幾句話時,就見祁子衍的箭頭對着他,北冥風眉頭緊皺,藏在暗處的暗衛也緊繃着身子,隻等一個指令就出現制止。
氣氛一時有些緊張,不過祁子衍就好像沒注意到一般,然後嗖——的一聲,箭頭從北冥風臉頰飛過,碰——的一聲射在了離不遠的地方。
在聽到動物尖叫的聲音後,北冥風下意識的回頭,隻見一隻灰白色的蛇被射在樹上,再走進一看,居然是一條百年的樹幹蛇。
蛇如其名,長得和樹幹很像,而且喜歡生活在樹上而得名,用其泡酒,具有養顔美容的功效,所以一般女子都很喜歡,京城裏也偶爾會有人賣,不過價格都很高。
“沒想到攝政王居然獵到了百年的樹幹蛇,在下欽佩。”樹幹蛇因長在樹上,所以一般人很難發現,而且就發現了也不一定能射中,因爲它動作很快。
從這件事可以看出,北冥風之前小瞧對方了。
“彼此彼此,北冥太子收獲也不小,居然連虎獅這麽兇猛的動物都獵到了。”
看着綁在馬後面的一根尾巴,祁子衍就斷定是虎獅,老虎的一種,不過體型比老虎小,但動作更加迅速,性子也更猛。
北冥風沒說話,也算認同了他說的話,這頭虎獅可是他廢了好大勁才獵到的,爲此還受了很重的傷,今天就算爲了這個虎獅他也一定要得第一。
不是他不想偷偷将其帶走,而是虎獅體積太多,不易移動,不然他又怎麽會讓對方知道他獵到這麽個大家夥呢。
虎獅身上可都是寶,若說樹幹蛇可以美容養顔,那麽虎獅則是可以強健體魄,使人更加健康。
自然要達到這樣的效果一頭虎獅是不夠的。
就在倆人四目相對時,木小初走過将射在樹上的蛇拿過來,果然通體都是樹幹色的,而這也證明了它的顔值絕對不會太高,也可以說是沒有顔值。
在拿到手那一刻,木小初真想将其扔掉,不顧一想到北冥風之前說的那句話時,就知道這條看似醜陋的蛇也不簡單了。
現在木小初隻想說一句:靠,火焰國是走了什麽狗屎運,這麽大的一個寶藏,那麽懦弱的一個皇帝,居然還可以保住?
真是奇迹了!
三人短暫的見面後,是北冥風先行離開了,爲了保住虎獅他要更努力才行。
而這邊獨自一人的慕容雲靈正在經曆着生死危機。
“好餓呀——爲什麽我忘記帶火折子了——”近看,慕容雲靈坐在一塊石頭上,手時不時地挫着頭發,一臉的懊悔,而後又将手放在肚子上,果然沒讓她失望,聽到了一聲咕噜聲。
這下子慕容雲靈更奔潰了,她已經騎了快一個時辰了,不僅腿酸,肚子還餓。
最可惡的是,她居然忘記帶着最重要的火折子了!
現在又找不到人,至于信号彈?
她可不想丢臉的隻爲要個火折子。
踢踏踢踏——
是馬走過來的聲音,慕容雲靈眼睛都直了,一眨不眨的盯着馬蹄聲音的方向,下一秒,一個穿着玄色衣袍的男子騎馬走了過來。
在看清來人後,慕容雲靈從最開始的憧憬到了最後的失望。
西玄,西民國太子。
他的馬背上沒有多少獵物,看來大件都交給其他隊友了,他在看到慕容雲靈後,眼底一閃而過的吃驚。
因爲慕容雲靈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姐,所以有些驚愕,反應過來後,眼底卻是帶着濃濃的鄙視——又是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過來‘證明’自己的實力。
因着慕容雲靈的獵物都被她放在石頭下,所以西玄沒有看到才會那麽以爲。
西玄自動忽略慕容雲靈,從馬上下來,走到不遠處的一處水源,先是将馬背上一隻兔子處理幹淨,而後往四周走動,找木柴生火,中午已過,他有些餓了。
很快,西玄抱着木柴回來了,然後開始點火烤肉,本來慕容雲靈是打算離開的,不過随着熱烤肉味越來越濃,慕容雲靈咽口水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
最後她沒忍住走了過去。
看着過來的人,西玄眉頭微蹙,“有事?”
“.…..”慕容雲靈看了看對方放在地上的火折子,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那個,你火折子能借我一下嗎?我就用一下,因爲我來的比較匆忙,所以沒帶火折子,然後……咕噜——”
西玄,“.…..拿去。”說完将地上的火折子扔給她。
隻要不是和他要就好,雖然他也好奇對方沒有獵物要火折子做什麽。
很快,西玄就知道答案了。
因爲拿到火折子的慕容雲靈腳步飛快的将早就處理好的獵物和木柴備好,不要問她爲什麽會有準備那些,因爲她是在什麽都收拾好後才發現沒帶火折子的……
見到那些東西後,西玄對慕容雲靈好感依舊沒有減少,隻當是她的随從幫着收拾的,至于随從現在爲什麽不在,就不是他要考慮的事了。
可随後他就看到對方當做熟練的烤肉,翻轉,更甚者,對方竟然還帶了調料!
就在慕容雲靈剛将調料撒上後,西玄看着自己剛烤好的沒有一點味道的肉,皺着眉一口一口吃着,直到慕容雲靈點的烤肉烤好了,那香味傳來,他果斷放棄了自己手中的烤肉,走到慕容雲靈那邊。
慕容雲靈警惕的看着走過來的人,“你要做什麽?”
西玄走過來第一句話就是,“火折子是我借你的,你現在能吃上肉也是因爲借了我的火折子。”
“.…..”慕容雲靈,“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