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自他從巫族回來,給了皇帝那個東西,那之後皇帝看他就好像是看救命稻草一般,說要做什麽就做什麽,真是不知道這樣的人是如何坐上皇帝的位置的,一點用都沒有。
國家一天天的腐敗,若不是朝中還有些能做事的人,這個國家不是滅亡就是改朝換代。
不過名義上的太子隻在一個宴會上出現過,其餘時間,不是在府裏休養就是在外找名醫養病,所以朝中有名望的除了太子外就是三皇子了,一個寵妃的兒子,本身也算有能力,做成了很多成績。
至于那些成績,那些治國良策,是他自己想的還是他門下誰想到的,就不得而知了。
此時另一邊的太子府裏。
林沐雲不解問,“太子,臣不懂,爲什麽現在還留着那個人。”
太子擦了擦手中的寶劍,緩緩道:“誰說我要對付她了。”
“.…..”林沐雲,“太子?”拿到是他理解錯了?
語氣中滿是不可思議。
“我非但要留着她,還要她做我的太子妃。”太子說到最後眼底一抹強勢閃過。
“還有你,要好好想明白是替誰做事的。”太子不鹹不淡的語氣,卻是讓林沐雲背後一陣發寒。
他回答,“是,太子,屬下明白了,屬下是爲太子做事的。”
太子看了他一眼,接着擦他手中的劍沒說話。
就這麽一眼,林沐雲就感覺自己心裏的那些小秘密已經被他知道了,頓時也再不敢生成其他的心思了。
就在林沐雲以爲太子沒事後,隻聽他道:“對了,聽說司徒府的嫡女是京城裏有名的才女?”
雖有不解,不過還是回答,“是的,是有這麽一回事,不過最近她似乎在針對那人。”他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将後面那句話說話。
“哦?你仔細說來。”
太子說着,語氣中滿是興趣,不過眼底依舊毫無波瀾。
然後林沐雲就将司徒嫣然最近做的事都很太子說了一遍,然後就沒然後了,因爲太子直接讓他退下了。
而被他們讨論的司徒嫣然此時那叫一個委屈。
從易家莊子回來後後,她就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間裏,不出來。
别人問發生什麽事了,她也不說,最後還是丫鬟小芬‘多嘴’的将事情和老太君說明。
“你說什麽,莊子上,是上官尚銘和嫣然一起住的?!”老太君驚愕的問着底下的丫鬟。
小芬抿着嘴,眼眶微紅,添油加醋道:“是的,老太君,您不知道當時那些人都是這麽看小姐的,說小姐一個未婚女子居然和一個成年男子住在一個院子裏,恐怕名節早就沒有了。”
老太君,“他們敢!”
“罷了,我倒是想見一見這所謂的木小初到底是何方人士。”
老太君對小芬道:“你去,将那個人給我‘請’過來。”
她的那個請字分外用力。
小芬眼底閃過一抹奸笑,而後退了出去。
不得不承認她們就是在作死。
明明知道木小初的身份,居然還敢如如此,那老太君是不知道木小初的身份,才會多次無所忌憚的加以指責,而她們卻是明知故犯。
哎,果然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而攝政府的木小初,一覺醒來就發現院子裏多了好多棵沙果樹。
“怎麽會?”木小初眼底閃着疑惑,中又帶着一絲驚喜的問着身邊的祁子衍。
祁子衍不答反問,“小初喜歡嗎?”
木小初點頭,“嗯嗯,很喜歡。”
突然,祁子衍薄唇輕啓道:“以後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回憶,都由我和你一起度過。”
“當然若是再有一個孩子就更好了。”
木小初,“.…..”本該的感動就這麽突然消失了。
不過莫名有些害羞是怎麽回事?
院子裏的果樹,上面挂滿了青綠色的果實,周圍的土因爲載的緣故被翻了一遍,松松的,軟軟的,踩在上面就好像棉花糖般柔軟。
此時踩在那上面的木小初心裏都要融化了。
找了一個比較粗壯的果樹爬了上去,就這麽伸手摘了一顆沙果放到嘴邊。
咔嚓一口,那是回憶的味道,暖暖的。
看着樹上的人吃的越來越多,祁子衍劍眉微皺在一起,最後長歎一口氣,也上了樹。
然後一把将同在樹上的木小初抱了下來。
“啊——”
順利落地的木小初,“子衍,爲什麽?”
爲什麽把我抱下來?
“都那麽酸了,還吃,不怕牙齒被酸到了。”祁子衍說話間将木小初拿在手裏吃了一半的沙果一口吃掉。
嗯,有些酸。
木小初上下牙齒動了動,發現果然有點酸,尴尬一笑,拉着祁子衍的手道;“一大早就吃這麽多酸的東西對牙齒不好,我們還是去吃點早餐吧。”
被拉着走的祁子衍,“.…..”
不過早餐剛結束,木小初就被慕容府人叫了回去。
美其名曰:有事商量。
不過那之後,祁子衍好久沒去慕容府,因爲他被皇帝叫去做事了。
原因無他,皇帝同意用他兒子的命救他的命了。
聽到這個消息後,祁子衍沒有一絲驚訝,不過還是很鄙視他。
這邊木小初前腳剛到慕容府,就被告知司徒家的老太君邀請她去做客。
“老太君?”木小初。
大長老,“是的,若是家主沒空,可以拒絕。”
“嗯,那就幫我推了吧。”
說完又回答了自己的院子裏。
院子裏的秋千上。
木小初,“哎,真是不知道爲什麽之前那些穿越的人有那麽多事做,難道是我穿越的姿勢不對?”
“哦,我知道了!”突然,木小初從秋千上一躍跳起,走出來院子。
然後就看到木小初輕裝來到了糕點店宣布了一件事。
事情辦好後,木小初走在街上想着事情。
很不幸的,思考太認真,被一輛馬車撞上了。
幸運的是,木小初躲了過去。
好久穩住身子,看着停下裏的馬車,見自己也沒受什麽傷,對方也沒什麽事,就打算離開。
不過被剛掀開簾子的人喊住了,“等等——”
木小初回頭,隻見車外一隻手将簾子掀開,骨節分明的手,嗯,很白皙。
不過這也和木小初沒什麽關系,她道:“有什麽事嗎?”
他們應該沒受什麽影響嗎,除了多停一次車。
難道是她想多了?
馬車的主人道:“是在下的馬車沖撞了姑娘,爲了表達在下的歉意,我想請姑娘吃頓飯就當做賠禮了。”
木小初聽是這事,趕忙道:“不用了,我也沒受什麽傷,還有也該我說對不起,畢竟是我先走路不看路的。”
語氣中帶着一絲尴尬。
随後馬車主人露出頭,木小初一看,吃了一驚。
“太……”
“叫我帝六就好。”
“.…..”木小初硬着頭皮道:“帝六。”
“你還想站在那裏多久,既然都說好,那先上車吧。”
木小初:說好了什麽?
不過最後還是被辦成車夫的暗衛帶到了馬車裏。
馬車裏放了一個香爐,咋一看馬車裏的人仿佛置身于夢幻中,多了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意味。
“坐吧。”帝楚霖道。
木小初,“太子?”
帝楚霖,“不是說了叫我帝六。”
他排行第六。
木小初沒說話。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罷了,想叫太子就叫吧。”
語氣中多了一絲淡淡的寵溺,很淡,木小初沒發現。
“太子。”木小初眼底帶着歉意道:,“剛才是我的錯,所以吃飯什麽的就免了吧。”她接着問,“不知現在太子能否放我下去?”
太子眼底露出淡淡的憂傷道:“小初,你一定要和我這麽見外嗎?”
木小初,“.…..太子還是叫我木小姐的好,叫我全名也行,不然叫其他人聽到影響不好。”
而且他們真的沒那麽熟。
帝楚霖,“你不覺得那麽叫太見外了嗎?”
不覺得!
不過她可不敢那麽說,她故作疑惑問,“有嗎,難道太子遇到的每個女子都叫名字嗎?”
“隻有你是例外。”
“.…..”
“而且我也沒其他意思,就是覺得這麽叫親切些。”太子,“難道小初也嫌棄我是一個病秧子嗎?”
語氣中濃濃的憂傷。
“太子若是在……”
未等木小初說完,門外僞裝車車夫的暗衛道:“太子,到了。”
太子語氣溫和道:“小初要說什麽,不如我們先下車,邊吃邊說吧。”
實在是太子語氣太溫柔了,木小初不忍拒絕,于是硬着頭皮下了車。
一個莊子前,她沒過去的地方。
她眼中帶着疑惑她問,“不知這裏是?”
一個莊子什麽鬼?
“我的一個莊子。”
“你的莊子?”
難道不是去什麽酒樓嗎?
那樣她還有機會中途離開,可是這裏。
四周一看,居然來到了郊區。
爲什麽她都沒有發覺!
“我想我還是先回去吧。”木小初說着直接扭頭打算步行回去。
不過帝楚霖攔住了,“都到這裏了,而且也是午飯時候,在這裏用過後再走吧。”
“不用了,我還不餓,多謝太子的美意。”此時木小初的語氣已經沒有之前那麽好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其中有問題,還是先離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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