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初,“好像是這個。”
看着瓶子語氣有些猶豫。
畢竟金聚寶拿在手裏的瓶子真的是一隻手可以那下,至于高度,好像比一隻手都矮。
木小初疑聲,“這麽小的瓶子真的是大長老要我找的嗎?”
“那不然我們再接着找一會。”說着,金聚寶就将手裏的瓶子放下,開始不停地踢着腳下的木闆。
隻踢了一會,就被木小初制止了,“哎,你要是都踢壞了,我們掉下去了怎麽辦。”
金聚寶想着要是這個理,最後停了動作,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帶着這個先回去吧。”
木小初點頭彎腰将東西拿在手裏,打算下樓。
走在前頭的是金聚寶,不過在踩到第一個樓梯時腳下一滑直接摔了下去。
走在他後面石錦雲看到,嘲笑的往前走,可還沒等他笑夠,自己也掉了下去。
最後是很穩當的易邵雲……
看着走在他們前頭的三人都掉了下去,走在後面的倆人看出了不對勁,祁子衍對木小初道:“你先在這裏等我。”
“不用,我和你一起下去,我會小心些的。”木小初堅持。
“那好,東西給我拿。”祁子衍一手接過瓶子,一手牽着木小初的手,倆人小心的走了下去。
至于掉在下面的三人,則是直接在地方昏了過去。
祁子衍小心的踩在第一個台階上,确認沒有危險後,木小初才走,倆人就這麽一路謹慎的走了下來。
正巧地下的三人中易邵雲醒了過來,先是看了看還昏迷的倆人,又看了看安全走下來的倆人,眉頭緊皺。
不過他沒問,而是先将昏迷的人喊醒。
很快,上面的倆人下來,昏迷的倆人也醒了過來。
幾人心情都有些沉重。
不過好在快要出去了。
幾人踏出門口後,石錦雲看着金聚寶的眼睛問,“聚寶,你眼睛怎麽了?”
“我的眼睛怎麽了,我感覺沒什麽呀。”金聚寶聽後用手揉了揉眼睛,語氣中帶着疑惑的問。
“邵雲,你看看,他的眼睛。”石錦雲叫上了易邵雲。
易邵雲看後眼底慢慢都是擔憂,問,“眼球都是紅的,你什麽感覺都沒有嗎?”
最開始聽到石錦雲的話,金聚寶以爲是他在開玩笑,直到看到易邵雲那凝重的眼神,才知道真的是自己出了問題,不過對于易邵雲的問話,他搖頭,“什麽感覺都沒有。”
易邵雲對木小初說,“不知幾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畢竟那是慕容家的地方。”
木小初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可以去問問大長老,正好将這個瓶子給他。”
易邵雲,“好。”
不過他話音剛落就感覺到有一道視線落在他身上,轉頭一看,竟是祁子衍那帶着鄙視的目光。
不由的易邵雲臉色一紅,那是羞的。
想來易邵雲是想到了之前金聚寶說的話。
不過眼下不是争面子的時候,還是金聚寶的生命重要。
石錦雲也看出了易邵雲的尴尬,本打算給他一個安慰的目光,就發現易邵雲的眼球也變紅了,“邵雲,你的眼球怎麽也變紅了?”
“你說什麽?”易邵雲擡頭看向他,“難道不是你的眼球也變紅了嗎?”
石錦雲,“你說我的眼球也變紅了?”
最後倆人看向金聚寶求證。
換來的是一個猶豫後的點頭。
這下三人都歇菜了,隻求着能快點看到大長老,詢問原因。
路上,木小初突然道:“哦——我想起來了,大長老說拿到這個瓶子後,需要用這個東西裝。”說着從衣袖裏拿出一個袋子,将瓶子裝了進去,“我就說嘛,大長老之前爲什麽會給我一個這麽小的袋子,還說用它來說瓶子,原來是這麽回事。”
要是她早點想起來裝瓶子的袋子,也就不會在剛發現瓶子時吃驚于它的小了。
木小初安靜的将瓶子裝好,又把袋子遞給祁子衍拿着。
一旁易邵雲在看到那個裝瓶子的袋子後,整個人都蒙了,低喃,“居然是鎖氣袋。”
不過聲音很低,木小初沒有聽到,而聽到的其餘三人都吃驚了,因爲那個東西可不常見。
若是用上了鎖氣袋,那麽那個所謂的瓶子也該不簡單了。
雖然它隻能鎖上一時的氣,但若是用上了,就說明那個東西很危險……
幾人心思各異的來到了大長老的房間,此時來訪的人都已經離開了。
門剛打開,大長老第一眼就就看到了紅着眼球的三人,眉頭微皺,在看到祁子衍拿着的袋子時,眉頭才有緩解。
“現在能告訴我你們這是怎麽回事了嗎?”接過袋子放在桌子上,大長老對着那三人說。
最後是石錦雲将他們怎麽到的那裏說了一遍。
大長老聽後,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最後長歎一口氣道:“你們可知道若是我沒叫家主去取東西,你們現在就都是一具屍體了。”
三人聽後都大驚。
最先想到的是易邵雲,果然他就知道能用上鎖氣袋的對象不是俗物,而且他相信事實真如大長老說的那樣,若是沒有木小初他們也許現在真的隻是一句屍體了。
這麽想着,他看向木小初的視線沒有了之前的不屑,而是多了一絲感激。
可一旁的木小初不相信呀,她道:“大長老,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哪能這麽嚴重。”
“我像是開玩笑的模樣嗎。”大長老問,“你可知我爲何非要你去拿那個瓶子,而且還必須用上那個袋子裝?”
木小初“難道不是因爲有了袋子拿着更方便?”
大長老搖頭,“那個瓶子是世代祖傳的,且隻有曆代家主才能拿着不受傷害,雖然有鎖氣袋,但是也隻能保護一時。”
這也是爲什麽他們能将瓶子從一個地方移到另一個地方的原因。
易邵雲朝大長老一個拱手,表情懇切,“還請大長老告知該如何解,邵雲當感激不盡。”
大長老見此,就知道他相信了他之前說的話,不由高看了一眼,可随後歎氣,“哎,也不是老朽不給你們解藥,老朽也拿不了,隻有家主可以拿到。”
易邵雲,“?”
木小初不解,“你說隻有我能拿到解藥?那我該怎麽拿呢?”
大長老解釋,“家主隻需用這個瓶子帶一些洞裏的水給三人喝就好。”
“這洞裏的水?”
一直沒開口的祁子衍道:“大長老說的可是之前那個山洞。”
大長老點頭,“是的。”
其餘三人也聽懂了那個山洞,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若是這事危難就算了,我們總歸會想到辦法的。”易邵雲道。
那個山洞,他之前聽家裏的老人說過,每次隻能去一人,且危險的很,一個武藝高強的人進了哪裏都會受很重的傷,更何況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
“是的,這事就不老各位費心了,也是我們太過心高氣傲,低估了敵人的能力。”石錦雲低着頭說。
金聚寶嘴角搶扯出一抹笑道:“就是,我們堂堂男子漢,怎麽能讓一個弱女子去爲我們冒險呢。”
三人說完,木小初先是用着一副很不解都沒歐陽看着他們三人,而後對大長老道:“大長老,事情真像你說的那麽簡單?”
大長老點頭,“是的,就這麽簡單。”
木小初,“既然這麽簡單,那還等什麽,我現在就去。”說着就要走。
“既然家主已經同意,那我就再說另一件事。”
木小初停了腳步,問,“還有什麽事?”
大長老笑道:“也不算什麽大事,隻是需要家主也用那個杯子喝一杯那裏的水就可,哦,對了,攝政王若是也想的話,喝點也無妨。”
“大長老,你爲何?”金聚寶震驚的看着大長老。
似乎是不懂爲何讓爲了他們讓他們的家主深陷危險中。
不過大長老沒給他們回答。
木小初在大長老說完就和祁子衍一同離開。
見大長老沒給回答,金聚寶問要走的祁子衍,“不知攝政王在想什麽,當真願意爲了我們幾個陌生人讓身邊之人陷入危險中?”
雖然他也有私心,可心裏還是會愧疚。
祁子衍眼底一閃而過的嘲諷,随後語氣冰冷道:“既知道危險,就該知道日後如何做。”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隻留下呆愣的三人。
最後大長老将三人安置在一個小廂房裏休息。
金聚寶無力道::“我們還真是沒用,居然讓一個弱女子爲我們涉險取解藥。”
其餘倆人也是同樣的感覺。
可他們全然忘記了,大長老最後說的那句話。
木小初也是要喝的。
不過就算知道了,也會下意識的忽略,畢竟那不是什麽大事。
而他們也不知道木小初是可以安然進到那裏。
他們隻在心裏想着:日後定把木小初當成自己人,好好照顧着,以報今日之恩。
而另一邊坐在馬車前往山洞的木小初和祁子衍。
木小初撇撇嘴道:“衍,你說他們三人是不是太愛小題大做了,又不是什麽危險的事,幹嘛非得一副那麽吃驚的模樣。”
祁子衍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捋了捋木小初耳邊的碎發,道:“那是他們傻。”
木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