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楚歌笑道:“哈哈——好了,衍弟,難得出來一次,就讓小初多喝一點吧,我們這麽多人看着,總歸不會出什麽事的。”
司徒葉熙:那是因爲你沒看到小初喝醉後的表現,如果你知道就不會這麽想了。
祁子衍看着一直用着可憐兮兮表情看着自己的木小初,最後無奈道:“好,不過不能多喝知不知道。”
木小初不停地點着頭,最後起身将自己拿遠她的酒壺拿過來,道:“嗯嗯。”
好吧,其實祁子衍心裏也有私心的,那就是他喜歡看小初喝醉酒後的表現,可愛——
“救命——”
“.…..衍,好像還有人求救的聲音?”剛拿到酒壺,木小初再次聽到了求救聲,随後視線往水面一看,發現一個女子在水裏撲騰着,因爲在水下撲騰的緣故,露出了香肩。
本來是想找人下去救的,結果發現她旁邊有人,看來是在救她的了。
這麽一想,木小初就将視線離開了對方,接着吃吃喝喝。
木小初想的是,如果沒人救的話,她就找人下去救,但是在發現她有人救了之後,就放棄了下去救人的打算,畢竟她不是聖母,那麽喜歡救人。
對于木小初的态度,祁子衍表示很欣慰,看着還在水裏撲騰的人,祁子衍眼底暗了暗,什麽動作都沒有,接着說笑。
司徒葉熙和帝楚歌也是一樣,早在女子落水時就看到了,不過都是裝作沒看到的模樣,想看看對方接下來還有什麽打算。
落水的女子身邊有人救,卻不急着被救上岸,而是接着朝他們的方向喊救命,說沒有什麽企圖才怪!
果不其然落水的女子在看到祁子衍他們沒人搭理她時,眼底閃過一抹狠毒,最後示意身後的人将她救上了船。
女子被救上船沒一會,就見那艘不是很大的船漸漸往下沉。
而離那艘船最近的就是他們的了,見此,司徒葉熙對船家道:“勞煩船家開個小船将他們救起。”
因爲他們開的是大船,所以旁邊會配備一艘小船。
兩刻鍾後,救上來三人,一個開船的,一個之前落水的女子,還有一個看起來是那名女子的丫鬟。
木小初見三人身上衣服都濕了,看向祁子衍道:“衍,船裏有多餘的衣服嗎?”
祁子衍反問,“小初覺得有沒有?”
“哈欠——”這時落水的女子打了一個哈欠,有些歉意道:“我沒關系的,待會衣服幹了就好了,哈欠——”
此時落水女子身上還穿着自己的衣服,薄薄的一層,加上濕了,此時更是緊地貼在身邊,大好身材一覽無餘。
木小初看不過,将自己帶來的披風遞給了她,“諾,快披上吧,多少頂點用,待會就讓船家開着小船送你們回去。”
女子一聽,驚了一下,看着木小初可憐兮兮道:“求小姐不要讓我這麽離開,如果這麽離開的話,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說完将身上的披風扔掉,就要往水裏跳。
還是一旁的丫鬟攔住了她,語氣兇狠的看着木小初道:“你這人怎麽這麽惡毒,竟要害死我家姑娘。”
一臉懵逼的木小初,“我做什麽了嗎?”
祁子衍揉着她的頭輕聲道:“不,小初什麽都沒做。”
“失了清白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女子見到祁子衍的态度後,羞憤的想要接着往水裏跳。
丫鬟死命攔住,道:“姑娘, 你可千萬不能做傻事呀。”
“不是,你怎麽就失了清白了,我們什麽都沒做呀。”木小初道。
“你還說你們沒做什麽, 他們看光了我家姑娘的身子,我家姑娘的清白都被他們給毀了!”丫鬟氣指着生司徒葉熙等人憤怒道。
因爲他們是在船還沒完全沉下去時被人救上來的,所以丫鬟的衣服并沒有濕,而船夫在救人後,很快換了一身衣服,所以他的衣服也沒有濕。
現在就隻有剛被救上來,還沒來得及換衣服的女子渾身濕漉漉的。
司徒葉熙語喝了一杯茶,氣不鹹不淡道:“可别加上我,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們家姑娘是圓是扁呢。”
帝楚歌道:“我也是。”
祁子衍語氣冰冷道:“你也配!”
三人說話的時候,視線都沒有看向落水的女子,此時衆人才緩過來,原來他們從上船到現在,船上的三人都不曾看過他們一眼。
木小初聽後,對她們主仆二人也沒什麽好感了,沒好氣道:“你家姑娘的身子是被他們看的,所以要找人負責的話,就找他們吧,我們可沒什麽責任,畢竟他們從你上到現在一眼都沒看過。”
說話時,手指着不遠的兩個船夫。
落水女子一想,他們還真沒看過自己,頓時更加羞憤了,眼底眼淚楚楚可憐道:“難道是豔娘做錯了什麽,讓各位如何對我。”
說完還不停的擦拭着眼見的淚水,好不可憐。
木小初聽到豔娘這個名字後,感覺有些熟悉,道:“你說你叫豔娘?”
“是的,我的名字叫豔娘。”
“我之前是不是見過你,感覺名字很熟悉。”木小初疑惑道。
“是的,我們在花燈會是見過一面。”
木小初聽後恍然,道:“哦,原來是你呀。”接着道:“那個披風你還用不用,不用我收起來了。”
豔娘聽後,身子一顫似是不相信前一刻鍾還和自己叙舊的人,下一秒就如此對她,眼角劃過一滴淚對着丫鬟道:“小紅,替我将披風披上。”随後将視線看向木小初道:“多謝這位姑娘了。”
木小初擺擺手道:“不客氣,既然你衣服都濕了的話,那待會就讓你們的船夫開小船離開吧,至于小船留在岸邊就好。”
豔娘在聽到對方還想趕自己走,就想着說些什麽留下來,但接下來木小初的話,讓她差點羞愧的跳河,“對了,如果還要找人負責的話,記得找他倆哈,可别找錯人了。”
“不勞小姐費心了,豔娘這就走。”說完就命令船家開着小船離開了。
小船開遠後,司徒葉熙笑道:“你可真調皮。”
木小初反駁,“哪有,分明是她心術不正!也還好你看都沒看,不然呐,她一定會找你負責的。”
說到最後木小初眼底滿是不屑。
豔娘一說她才想起來,她就是那天花燈會攔着他們的人。
沒想到第二次相遇會是這麽的‘有意思’。
突然,木小初扭頭看向祁子衍道:“衍,你說她該不會是看上你了吧?”
“怎麽會,這裏又不是隻有我一個。”那意思是帝楚歌和司徒葉熙也有可能。
帝楚歌幸災樂禍道:“哎,這話可不能瞎說,他分明就是沖着你來的,我聽着,她說話時一直對着你呢。”
“我感覺到,這事也和我沒關系。”司徒葉熙也帶着看笑話的表情道。
“奇怪,你們不是沒看過她嗎,哪裏知道她一直看向衍的。”木小初是看到了才會如此說,可是他們沒看到又是怎麽知道的。
司徒葉熙解釋,“因爲我有内力,可以憑着空氣中的波動判斷出。”
帝楚歌也點頭表示同意。
祁子衍狠狠看了他們一眼,對木小初道:“我隻喜歡小初一個人。”
木小初故作兇狠道:“不然你還想喜歡誰。”
祁子衍眼底含笑的将木小初抱到懷裏,聲音低沉沙啞道:“沒誰,就你一個。”
木小初聽後,捏了捏他的臉,“那是必須的。”
随後想到身邊還有人,羞的将頭埋在祁子衍懷裏。
“好酸呀,你有沒有感覺到。”帝楚歌對身邊的司徒葉熙道。
“感覺到了。”司徒葉熙符合着。
“你們居然敢嘲笑我!”木小初佯裝生氣道。
司徒葉熙,“哈哈——我可不敢,我這個傷患還等着坐船安然無恙的會去呢。”
他這麽一說,木小初才想起司徒葉熙色身上的傷還沒好全,對船家說,“會去吧,也玩的差不多了。”
司徒葉熙,“可别,千萬不要因爲我提前會去,那樣我可罪過了。”
焦急的詞彙,平淡的語氣。
笑話,他這麽說就是想快點回去,他可不想一直吃狗糧。
将杯中酒一飲而盡,帝楚歌道:“我都無所謂。”
最後他們還是靠岸了,不過剛一靠岸就看到不想見的人。
“這位小姐,多謝你的披風了。”豔娘靠近将手中的披風遞到木小初面前。
接過披風,木小初道:“既然你已經有了,那我就收下了。”
此時的豔娘已經将一身濕衣服換下。
披風送還後,她沒多說就離開了。
帝楚歌,“現在倒是識趣了。”
“好了,我們也走吧,好想快點回去吃醉香樓的烤雞。”木小初說完還吧唧了幾下嘴。
祁子衍寵溺一笑,“好,這就走。”
司徒葉熙也不甘示弱,“妹妹,我們回去不僅吃烤雞,還可以吃脆皮烤乳鴿呢。”
木小初,“快上車吧,這麽一說,我就更想吃了。”
很快,幾人就上車了。
但他們剛上車,就聽‘碰——’的一聲。
前面的車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