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雖不知道她說的還回去是什麽意思,不過也沒敢多問。
這邊已經走遠木小初又買了好些吃的,嘴裏念念有詞,“還好這次出門帶的銀子多,不然可被那朵白蓮花給賴上了,不對,那裏又沒什麽人,她做戲給什麽人看?”
沒錯,就是做戲,仔細一想,她吃東西雖然很專心,那也不至于前面那麽大一人看不到吧?
正所謂有什麽樣的小姐就會有什麽樣的丫鬟,若小姐真是個好的,又怎會在丫鬟說完後才開始站出來呢?
哎,那些可都是她在小說裏看過很多遍的場景了,可奇怪的一點事,周圍也沒人幫她,她又爲何如此?
所以問題就又繞過來了,她爲什麽要那麽做?
好在快到糕點店了,索性木小初也就不想了。
“小初——”
“林德叔,你怎麽這麽快就來了!”剛來到後院休息,就看到林德叔坐在石桌前等着她。
林德笑了笑沒說話,起身走到她身邊,将她買的東西放到桌子上,道:“怎得賣這麽多東西。”
木小初解釋,“那個,我就是想着糕點還有一會才好,就先給林德叔買點其他吃的。”
“小初姐,那你可去了好久,我這糕點都做好了。”剛走過來的小豆子拿着一盤剛做好的的糕點走進後道。
看着小豆子手裏的東西,木小初吃驚,“原來我去了有那麽長時間嗎,我都沒什麽感覺。”
小豆子将糕點放下,“看小初姐買的這些東西就知道你出去有多久了,李記的打糕,離這裏可是有一刻鍾的功夫呢,更何況還有其他零食。”
小豆子說完,木小初想了想,看了看她買的東西,好像還真是那麽回事,趕緊坐下,拿起糕點吃了一口轉移緩解尴尬,沒想到糕點還真是好吃,“好吃呀,你小子,厲害了,居然和許大娘一起做出這麽好吃的糕點。”
小豆子害羞的低下了頭,“都是小初姐的功勞,如果不是小初姐招我過來,我還現在還指不定在什麽地方呢,那會像現在這樣清閑,隻在廚房做些糕點。”
“這話可就說錯了,如果不是有你,現在糕點店又怎會有這麽多人來呢。”
林德,“好了,你們倆就不要互相誇獎了,你們不嫌丢臉,我都嫌丢臉。”
木小初想了想,耳後瞬間染上一層紅暈,将已經晾了一會的糕點放到林德嘴裏嗎,“林德叔你快嘗嘗小豆子做的糕點好不吃。”
“唔——”好半天林德才将嘴裏的糕點咽下,評價道:“嗯,确實很好吃,就是有點甜了。”
“是嗎,那我嘗嘗。”木小初說着拿起一塊放到嘴裏,“我覺得還好呀,可能是我比較喜歡吃糖。”
聽到木小初說喜歡,小豆子耳朵後微微發紅,林德看到了,打趣,“哦——我知道了,這該不會是小豆專門給小初做的吧。”
小豆子一聽,連忙反駁,“不是這樣的,這糕點是我和許大娘一起想到的。”
不過多加點糖我提議的,因爲他知道木小初愛出甜食。
“小初姐,廚房還有事,我就先回去了。”沒多解釋,一溜煙離開了。
小豆子走後,木小初也坐了下來,問,“對了,林德叔,你說的事情都解決了嗎?”
“都解決了。”
“呼——”木小初松了一口氣,“那就好,林德叔去了那麽久,我還以爲是什麽大事呢。”
林德是不知道木小初和祁子衍去慕容後山的事的,但是也能感覺出木小初前段時間的改變,現在見她又和往常沒什麽變化,心裏隻道是他之前想多了。
之前在裝修後院時,應該隻是她對那些工人不熟,所以才會不搭理的吧?
林德還沒和木小初說句話呢,就看到了祁子衍的身影。
“衍,你怎麽過來了,不是說有事的嗎?”看到來人,木小初将手中糕點放下,不解問。
“那會有什麽事,你不知道剛回來看不到你時我有多害怕。”祁子衍坐在木小初身邊,墨黑色的眸底寫滿了擔憂。
從後山回來還沒幾天,萬一小初的情況又嚴重了怎麽辦。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麽會有事。”木小初嘟囔着,不過也知道祁子衍是爲她好,輕輕抱了抱他,“我錯了,下次出門我會和你說的。”
好吧,出來時,管事是和她說過衍很快就會回來,不過她實在是在府裏待不住才出來的。
突然,祁子衍問,“對了,給你準備的東西吃了沒?”
“.…..忘了。”說完心虛的看了看對方。
“罷了,回去再吃也是一樣的。”祁子衍對林德道:“林德叔,我就先帶小初回去了,有什麽事以後再說。”
然後不等林德回複就攔着木小初的肩膀回去了。
林德就這麽靜靜看着離開的倆人,直到從他視線裏消失才拿起桌上的糕點吃了起來,“如果還是有些太甜了。”
這邊已經離開的倆人,剛出糕點店沒多遠就看到了一人站在門口躊躇着。
見木小初倆人出現,走上前,不過在看到木小初面前的祁子衍時,眼底一閃而過的經驗,而後嬌羞的低下了頭,從荷包裏拿出一張一票,輕聲道:“這位姑娘,這是你丢下的銀票。”
看着眼前遞過來的東西,木小初問:“怎麽,是覺得少了嗎?”
“.…..”女子身子顫了顫,臉色蒼白,身子搖搖欲墜,“是嫣然和小初有什麽仇嗎,讓小初如此污蔑嫣然。”
“怎會,我見你衣服弄髒,就像你家丫鬟說的那樣,光道歉不行,理應賠錢的。”木小初聲音讓人聽不出語氣道:“還有,我和你不熟,小初不是你叫的。”
“我……”司徒嫣然掩面哭泣。
一旁的丫鬟站出去,隻聽了後半句的污蔑,開始爲自己小姐辯解,“你休得欺負我家小姐!”
木小初朝她犯了一個白眼,就在她打算說話時,隻聽丫鬟道:“這位公子,難道你就看着她欺負我家小姐嗎?”
丫鬟說話時是看着祁子衍的,不過在說完後,卻是臉色微紅的低下了頭,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被同木小初說時好了很多,輕聲細語的。
祁子衍眼神犀利,目光直視她,語氣冰冷道:“你且說說,小初是如何欺負你家小姐的。”
看着祁子衍的眼神,丫鬟身子一顫,是吓得,不過一想到對方的身份,接着道:“我家小姐可是丞相府的嫡小姐,她給我家小姐錢,不是侮辱是什麽!”
“咦?之前不是你說裙子很貴,就算把我賣了也不一定賠得起的,這意思不是要錢是什麽,難道是我理解錯了?” 木小初擡頭問身邊的祁子衍。
“你胡說,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了,你有人證嗎。”丫鬟反駁。”
“既然你說到了人證,那你有人證明衣服是我弄髒的嗎?”木小初反問。
手段這麽幼稚,很無聊的有沒有。
丫鬟,“你……”
最後祁子衍朝身後一人耳語,很快對方就離開了。
丫鬟被氣的眼眶都紅了,再加上司徒嫣然也是紅着眼眶,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道:“既然人家都配你衣服錢了,直接收下不就好了,搞那麽多做什麽。”
“你這話可說錯了,人家可是丞相府的嫡親小姐,會差那點錢。”
“那不然她還想怎麽樣,道歉?”
“可是人家都說了,光道歉不管用的。”
“哦——我知道了。”其中一人恍然。
“快說,你知道什麽了”
“是那位小姐喜歡這位公子了!”
轟——
司徒嫣然在那人說完,身子顫了顫,丫鬟見此,道:“你胡說,我家小姐才不是那樣的人!”
“切,就是一個嗓門大的,你當我眼瞎沒看到你家小姐看這位公子的眼神,嗎,那叫一個楚楚可憐呢,這不是爲了引人注意是什麽。”
丫鬟氣急的指着說話幾人,“你……你們……”
“不知各位爲何要污蔑我,明明是她将我衣服弄髒,我……做錯了什麽。”司徒嫣然說完直接暈了過去。
“小姐,小姐,你怎麽了,不要吓我。”丫鬟扶着司徒嫣然,焦急道。
因爲這裏的百姓都聽過木小初做善事的事,再加上她糕點店老闆的身份,所以都向着她。
畢竟人家店裏的糕點好吃又便宜……
很快,過來倆人,走到丫鬟面前,其中一位道:“這位是一線天的管事,她已經同意爲你家小姐重做一家一樣的衣服了。”
“是的,我是一線天的管事,這是我的牌子。”說着将東西遞到丫鬟面前,“這位公子說他的未婚妻弄壞了你家小姐一件很喜歡的衣服,恰好是我們一線天的,能得到客人的認可,這是我們一線天的榮幸,介于公子的誠心,我們老闆同意爲這位小姐重新做一件一樣的衣服,由那位公子付錢。”
一線天的管事大概解釋了一下。
丫鬟聽此,驚愕的看着祁子衍,要知道一線天的衣服限量的從來都隻做一件的,不管你權利有多大都沒用,沒想到他竟然能說動他們。
不管一想到對方的身份,好像又能理解。
一線天的管事道:“這位姑娘不說話的話,在下就當姑娘同意了公子的辦法。”
蓦地,一線天的管事道:“既然如此,那你家小姐身上的衣服應當歸這位公子和小姐所有。”他指了指木小初和祁子衍。
丫鬟,“.…..!”
丫鬟扭頭不敢相信的看着對方,“你剛說什麽?身上的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