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在看起來人後,拍了拍胸膛,道:“血紅,你吓到我了,你怎麽突然就出現了?”
語氣多少有些抱怨。
“好吧,這是我的錯,不過你用不用我幫你收拾他倆。”
血紅說的他倆是指剛說話的風哥和刀疤兩人。
“不用,該來的總會來。”木小初深吸一氣,“反正最近也很無聊,就陪他們玩玩吧。”
可很快她就覺得不無聊了,但是事情也很‘碰巧’的解決了。
三天後,太子的設的宴會上。
雖說是太子請他們過來的,可名頭還是皇後,畢竟現在太子沒有太子妃,宴會什麽的舉辦的機會也不大。
皇宮裏,一處景色優美的小島上。
“哎,你說,這太子連個太子妃都沒有,爲什麽會請我們過來呀?”其中一個穿着鵝黃色襦裙的女子問着身邊的人。
“這我可知道。”另一她身邊穿着粉嫩襦裙的女子咬着耳朵小聲道;“據說這次的宴會就是給太子選太子妃的,而之所以用太子的名義而不用皇後的名義,是爲了讓衆大臣知道太子現在還有地位。”
鵝黃色襦裙的女子,“這這理由也太牽強了吧。”
誰不知道自古這樣的宴會都是女子舉辦邀請的,雖說名義上是爲了太子好,可實際上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
此時的木小初坐在石凳子上,身邊坐着一個不認識的人同她一起圍坐在一個石桌子前。
“你是那個小初吧,我記得你,我們之前有見過的,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很快,木小初就被打臉了,因爲這句話正是她身邊的人和她說的,而且在她說完後,還好很友好的眨巴眨巴眼睛。
木小初:“.請問你是?”
“啊——你居然忘記我了?”說話的人嘴角大張,一副很吃驚的模樣。
她接着道:“我們就是在那個懸崖下見過呀,哦,對了,你身邊好像還有一個什麽人和你一起的。”
木小初:“.”
還是沒想到怎麽辦,而且她好想走人呀,因爲她現在真的不想理人!
對方單是看着木小初的表情就知道她還沒想起她來,她也不生氣,道:“那我們就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叫上官凝。”
木小初點了點頭表示她知道了,随後又将頭扭到了一遍。
“這裏我就認識你一個人,我們聊會天吧。”上官凝接着道:“你在看什麽呀,能告訴我嗎?”
說完還四下看了看,“不就是幾棵樹,幾株花,一條湖嗎,有什麽好看的。”
就在她想接着和木小初說話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很不想見的人走了過來。
“哇——那個人是誰呀,好漂亮呀。”一個女子将驚呼。
順着聲音的方向,木小初望去,隻見一個穿着白色襦裙,墨黑色的秀發整齊的梳在腦後,白皙凝滞的肌膚,小巧如雲的鼻子,整個人仙氣飄飄的走了過來,聲音低柔道:“各位姐妹們好,嫣然來遲了,還請贖罪。”
周圍的人還沒說什麽,隻聽她身邊一個女子道:“怎麽會,我們來的剛好,是她們來的早了罷了。”
聽到聲音後,衆人才恍然:原來她身邊還有人呀。
不過她們聽到那女子的話,臉上都很不是滋味,皇後又沒有規定具體來的時間,怎麽就是她們來早了,不過一直以來的休養告訴她們,這種話不能說,而且那個白衣女子的身份也不是她們能得罪的起的。
先前說話的女子看到周人那恍然的表情也不生氣,顯然是見慣了,竟有些打趣身邊的女子道:“嫣然,你看,每次在你身邊,她們都看不到我。”
叫嫣然的女子掩着唇笑道:“那是因爲如意姐姐每次都走在後面,如果如意姐姐走在前面,就不會這樣了。”
此時如意隻和嫣然隻差了一步之遠。
如意趕忙擺手無奈道:“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走在前面了,她們若隻是看到後面的你,那走在前面的 不就是尴尬了嗎,所以說呀,我走在後面至少心裏還能安慰點,因爲你在前面,哈哈——”
“你呀——”嫣然無奈道,之後随意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巧的那位置正好在木小初她們旁邊。
因爲木小初的坐的地方離其他人比較遠,所以這個随意就是特意了。
幸好木小初她坐的那個石桌子旁有四人座位,再坐下嫣然和如意正好夠下。
木小初見有人在她們身邊坐下,先是看了一眼點頭示意她知道了,後又自顧自的看着周圍的風景。
本以爲她們會就這麽一直坐到皇後來,沒想到麻煩就找來了。
“喂,你是誰,沒看到我們嫣然過來了嗎,你們怎麽都不知道打招呼。”如意氣呼呼的看着桌子旁的另外兩人,木小初和上官凝。
因爲上官凝也在嫣然過來的時候點了點頭後,不帶一絲猶豫的将頭扭到了一邊沒搭理她們。
聽到聲音後,木小初才将頭緩緩地看向她們,但是一直沒說話。
“喂,你是啞巴嗎,怎麽都不說話!”如意見木小初雖然将頭扭過來了,可一句話都不說,就更氣了。
“好了,如意,這是我的錯,不該坐在這裏不和她們說一下的。”嫣然扯了扯如意的衣袖,聲音有些委屈的說着。
沒一會,就見她站起身,朝木小初她們态度恭敬福了福身子道:“對不起, 剛剛是我的錯, 還請你們不要和如意姐姐一般見識,你們要怪的話,就怪我吧,是我不好,不該坐在這裏不和你們打招呼的。”
“嫣然,她們不值得你如此對待的。”說話的同時将嫣然扶起,可她沒扶起。
上官凝好笑的看着她,道:“我說,司徒嫣然,你這是做了什麽,給我行如此大禮呀。”
語氣中滿是嘲諷。
還福着身子的司徒嫣然聽到上官凝的話後,慢慢直了腰,美眸裏瞬間染上了一層濕潤,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說掉不掉的,竟多了一絲楚楚可憐的意味。
“上官凝,你怎麽說話呢,都是你害嫣然受委屈的,難怪你父親不喜歡你,就你這麽跋扈的性子有誰會喜歡!”
“你——”
“怎麽,被我說對了是不是。”如意得意的挑眉道。
“你是叫嫣然對吧。”一旁的木小初開口道。
“是的。”司徒嫣然抿着嘴,一副受了老大委屈的模樣。
“請問是我弄得你流眼淚嗎?”
“不是。”說話的時候,頭輕輕搖了搖,可在外人看來那就是被木小初逼得如此回答的。
“那我就不明白了。”木小初聳聳肩,“既然不是我弄的你流眼淚,那你爲何在我面前哭,還非要朝我行李呀,難道.你有給人行禮的習慣?”說到最後木小初捂着嘴吃驚的模樣,後又變成疑惑,“可随便給人行禮不是丫鬟才會做的嗎?”
“喂,你是誰,真是大膽,居然敢說我們嫣然是丫鬟呢!”如意怒道。
“我有說她是丫鬟嗎?說她是丫鬟大的好像是你吧。”木小初語氣平靜的陳述着。
“你”
“好了,你們不要說了,都是我的錯,我就不該來什麽宴會的。”司徒嫣然不停地擦着眼角,“我現在就走,省得在這裏惹你們的不快。”說完就要離開這裏。
可最後被如意攔住了,“嫣然,怎麽會是你走呢,要我說該走也是她們走!”
“哦,難道你能代表太子,或者說你想違抗太子的旨意?”木小初吃驚的說着。
“你不要胡說,我哪有!”聽到木小初的話,如意慌亂的解釋着。
這種罪名她可不得随意擔上,說出去可是殺頭的大罪。
“哦——”木小初恍然,接着道:“既然你既不能代表太子,又不能違抗太子的旨意,那是誰給你的膽子叫我們走的!”
說完最後眼底閃過一抹狠厲。
如意,“我”
我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最後隻好求助身邊的司徒嫣然。
“這位姑娘,既然是我得罪的你,我和你道歉就好,爲何還要對如意如此咄咄逼人。”司徒嫣然将如意護在身後,指責着木小初。
“呲——”木小初,“好一副姐妹情深呀,就是不知道有幾分真心。”
“你在說什麽?你怎麽可以如此說我。”司徒嫣然痛心疾首的說着。
“對,我家嫣然才不是你這樣卑鄙無恥的小人呢。”如意罵道。
木小初:哦,原來就這麽一會功夫,我在他們心目中就是這麽一個形象了?不過,她不在乎。
“如果司徒嫣然不是的話,那這裏就沒人是了。”好久沒說話的是上官凝白了她們一眼道。
整個一白蓮花,慣會裝柔弱!
而後拉着木小初的手,激動的表情,“原來你也是這麽覺得的,我還以爲就隻有我一個人這麽覺得呢,找到知音的感覺真是太棒了。”
木小初:“.”
“你們.你們真是太過分了!”如意指着她們道。
很快就見司徒嫣然一副身子很弱的模樣晃了晃,好在身邊的如意及時扶住了她才沒讓她‘暈倒’,“嫣然,你沒事吧?”
司徒嫣然虛脫道:“我沒事。”
木小初眼神澄清,目光直視如意道:“如果她真的對你好的話,就不會在你差點被說成是違抗太子旨意的時候,你求助她她才幫你了,真正的朋友難道不是自己站出來的嗎?難道是我記錯了?”最後那句話是對她旁邊的上官凝說的。
“你沒記錯,小初以後如果遇到了什麽困難,我一定第一個站出來!”上官凝拍着胸膛保證。
果然如意在她們說完後,就沉默了。
司徒嫣然見此,一臉悲傷的看着她,“難道如意姐姐相信她們說的話嗎?”
如意,“嫣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