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這就是你之前說的地方?”祁子衍劍眉微蹙,眼中帶着一絲明顯的懷疑。
“是的,這位公子,可我也說過要進到這裏就需要有我們聖女的幫助,不然那是無法進去的。”
“你知道我不喜歡人騙我的。”祁子衍在大祭司說完,聲音瞬間變得冰冷起來。
“既然公子無意取走聖物,那請公子跟我這邊走。”大祭司故作可惜的說着,且說完後,還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突然,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大祭司,你不要這樣。”說完後視線看向祁子衍,聲音輕柔道:“公子,我是自願幫你的,隻求公子日後能給我一個名分就好。”
說完眼底帶着一抹苦澀的半掩唇角。
祁子衍在對方說完,視線從廢墟那移到她的臉上,女子似乎是知道祁子衍在看她一般,掩着唇的手微微往下放了放,隻留給對方一個染着紅暈的臉頰以及那‘被迫’似得眼神。
“既然你們不願因将聖物借于我的話,那在下今天就打擾了。”祁子衍眼神緩緩地從女子臉上移開,看向大祭司,語氣裏不帶一絲感情,且說完後就離開了所謂的聖地。
見祁子衍要離開,女子有些焦急,不自覺的快步走到對方面前,可在注意到對方那冰冷陰寒的眼神後又覺得她的舉動太過唐突,瞬間變成一種無奈的表情,“公子,我真的是自願的,如果公子怕你家中未婚妻介意的話,我可以做小的。”
委委屈屈的聲音,楚楚可憐的表情。
“聖女不可!”大祭司快步走到聖女面前,一把将她拉到他身邊,不贊同道:“聖女可是我們巫族最最貴的存在,怎可爲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如此委屈自己。”
“可是,衍公子他說是爲了救人,我”女子說到一半就停止了,但那意思很明顯,她之所以會說出要做地對方小妾是因爲她要救人,而不是其他。
“聖女,你怎麽能這麽無私。”大祭司有些痛心的接着勸道:“就算聖女是爲了救人,可也不能委屈自己做什麽小妾呀,要我說,既然那個女子隻是衍公子的未婚妻,那麽我就容忍她在衍公子的身邊做個小妾吧,不過要想我們聖女做别人的小妾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說到最後有些憤慨的看着祁子衍。
聖女在大祭司說完看了一眼祁子衍,發現他對他們對話無動于衷,緊咬着下唇,委委屈屈道:“我知道是自己配不是衍公子,能當衍公子的小妾陪在他身邊我就知足了。”
一副很識大體的姿态。
“我說你們夠了吧,誰和你們說我家公子會娶你們那勞什子聖女了,而且你連我們夫人一個腳趾頭都比不上!”祁子衍身邊一個随從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聲怒道。
“衍公子?”聖女在随從說完眼眶微紅的看着祁子衍,不過對方卻是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對方,對身邊的人道:“十一,開路。”
聲音冰冷寒厲。
十一,“是,公子。”
說完給了聖女他們一個冷情的眼神,幾步走到祁子衍前面。
沒走一會,就看到地上密密麻麻的蜘蛛,紅色的,黑色的,大小不一。
很快十一拿出腰間的佩劍不停地揮舞着,隻見佩劍所到之處密密麻麻的蜘蛛被一分兩半,劍揮的越來越快,四周的蜘蛛也越來越少。
聖女見此,憤恨的剁了一下腳,很快調整好心情,對身邊的大祭司道:“大祭司,既然衍公子他們已經出去了,那我們也快點出去吧,不然他們受到傷害就不好了。”
說完趕快追了上去。
“哎,聖女,你就該讓他們這麽走出去,我就不信了,沒有聖女在身邊,他們能安然走出這通道!”不過這話已經沒人聽到了,因爲他說話的對象聖女已經追了出去,離他很遠了。
見此,大祭司無奈也追了上去。
此時祁子衍他們從那片荒涼的地方來到了一個通道裏,且通道四周都是蜘蛛。
“衍公子,你可以叫你的随從退下,隻要我走在前面的話,那些蜘蛛就不敢過來的。”本想說成謙虛的語氣,可一說出口卻是不不着痕迹的炫耀,且眼底一閃而過的得意。
但是祁子衍理都沒理她,自顧自的接着走,且不停地催促着前面的十一,“加快速度離開這裏。”
十一,“是,公子。”
說完劍揮舞的越發的快,周圍的蜘蛛變得越來越少。
聖女見此,知道自己說再多都沒用,隻是很‘自覺’的走在前面。
果然當她走在前面的時候,周四的蜘蛛都不敢再上前了,一個個行動遲緩的往後退,就好像遇到什麽可怕的敵人一般,見此,聖女更加得意了,邊走邊說,“因爲我從小就在各種可以解毒的草藥下泡澡,所以巫族大部分毒物都不敢靠近我的。”
十一見沒自己什麽事,回頭用眼神向祁子衍示意,該怎麽辦。
祁子衍同樣用眼神示意:不用管,交給他們吧。
很快十一就來到了祁子衍的身後跟着。
大約小半個時辰,他們四人就從一條長長的通道裏走了出去。
通道外,飄香的桃花,翠綠的枝葉,涓涓的細流,景色很是迷人,和之前那個所謂的聖地一比,真可謂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通道外,祁子衍目标堅定地往前走,在路過聖女身邊時,她本來還打算攔着人的,不過最後被十一攔住了,語氣機械道:“聖女,我們公子要回去休息了。
說完就跟上了祁子衍。
看着倆人離開的背影,聖女身下拳頭緊握,眼底閃過一抹狠毒。
“聖女,爲了這樣的人不值得,既然他們不願意的話,那我們就一直不把聖物給他們,看他們怎麽辦。”大祭司道。
在大祭司說完,聖女眼底的狠毒瞬間消失,又換上了一副老好人的模樣,“這怎麽可以,衍公子都說他們借聖物是爲救人了,我們怎麽能枉顧人命呢。”
這邊離開很遠的祁子衍突然停下腳步,“也不知道我這麽久沒回去,小初的情況怎麽樣了。”
“世子放心,夫人身邊有暗一他們保護着,一定會沒事。”十一猶豫了一會接着道:“不過,世子,現在這裏該怎麽辦,聖物一直借不出,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回去。”
很快遠處走來一個人朝他們喊到,“世子,十一,你們出來了——”
十一看着來人疑惑,“十三,你怎麽過來了,事情都查清楚了?”
“世子。”走近後的十三先是喊了一聲祁子衍後道:“我已經将這裏的情況都查明白了。”
祁子衍看着十三道:“回去再說。”
十三,“是。”
三天後的慕容府。
“你說什麽,太子找我參加宴會?”院子裏的秋千上,木小初吃驚的将嘴裏的棗核吐掉,張大眼睛看着說話的慕容雲靈。
慕容雲靈點頭回答,“是的,小初姐,你沒聽錯,太子确實是找你出參見宴會了,不過小初姐要是不想去的話,我叫人把幫你回絕了。”
木小初想了想,道:“算了,最近有些無聊,就去玩玩吧。”
“好,那我就叫人回複了。”說完就命令身邊的丫鬟去禀報了。
因爲現在太子府的小厮還在慕容府還沒走。
半個時辰後,木小初來到了糕點店。
此時的糕點店來的人很少,并沒有想象中那麽多人。
管事的見木小初到來,走上前道:“小初小姐,您來了,請問您今天來是?”
“哦,我今天就是過來看看的。”木小初自嘲,“不過生意還真是慘呀。”
管事,“這”
木小初打斷了管事的話,“好了,我知道不是你的錯。”
一個月前,糕點店開業,可很遺憾的是,業績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好,也可以說是來的人寥寥無幾。
木小初在心裏想着:爲什麽同樣的糕點,在之前的鎮上買的就很好,一來到京城裏反倒沒幾個人買了?
這也太不科學了吧。
“許管事,你先去忙你的吧,我自己随便逛逛。”說完就離開了。
此時的廚房裏。
“小草,不去偷懶,今天的糕點還沒做完呢。”許大娘看着坐在一旁嗑瓜子的小草很不贊同的說着。
“呸——”小草将嘴裏的瓜子片吐掉,滿不在乎道:“就那麽點糕點,你好小豆子一會就能做完了,我就不上手了,省的弄髒我剛買的衣服。”
說完又接着嗑起瓜子來。
“你,你怎麽能這樣,小初花錢雇你是來做事,而不是來嗑瓜子的。”許大娘氣急的指着小草道。
“呸——”再次将嘴裏的瓜子片吐掉,不屑道:“許大娘,話可不是這麽說的,現在生意不好,那麽點糕點,我想單是許大娘一個人就可以做完的,現在又加了一個小豆子幫你,我要是再去的話,那許大娘你不就白拿錢了嗎。”
從施粥那天回來後,木小初什麽話都沒說,小草就越發的嚣張起來,再加上糕點店從開業生意就不好,每天做的糕點很少,就更使得小草什麽都不做,每天坐在一個凳子上嗑瓜子。
但工錢什麽的照拿不誤,沒有一絲的羞恥感。
“你,小草你怎麽變成這樣了,剛來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是什麽使得你變成這樣了?”許大娘痛心的問着。
“.”小草眼神有些慌張,可很快鎮定起來,道:“沒誰呀,你是不是想多了。”
“哦,是誰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