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者的小厮手裏接過錢,一共二十兩銀子,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和單獨的面粉相比已經多出很多了。
木小初心想着:哈哈,果然做成魚食比單獨的面粉價格多了很多。
木小初高興的拿着錢走到不遠處她休息的樹蔭下。
其實老者能釣到那麽多的魚,除了她的特制的魚食有一部分功勞外,還有很大一部分的功勞是因爲老者找的地方比較好,再加上好的魚食,所以釣起魚來就比較順。
雖然魚食已經賣完了,可木小初不打算這麽早回去,畢竟這裏很安靜,加上此時陽光也不錯,她打算在這裏曬個日光浴。
另一邊的老者拿到魚食後,在那個地方釣了很多魚,可不知道是那個地方的魚都被釣走了還是怎樣,能釣到的魚越來越少了,可老者也不覺得是木小初魚食的錯,畢竟他現在釣的魚已經畢竟比之前多很多了。
見這個地方能釣到的魚越來越少,老者又換了一個地方,雖然沒有剛剛釣魚時那麽順利,不過收效也不錯。
說到這裏,就要說一句了,過來釣魚的人都是事先找好位置的,且這一塊都是屬于他的。
而木小初的吧,一則是她不知道這回事,二則是老者心善,不予她計較是,所以她才可以在那個小角落裏釣一會魚。
等樣陽光下去一點,大約下午一兩點的樣子,木小初就離開了,因爲她肚子餓了。
而釣魚比賽的截止時間則是下午四點左右。
從水塘邊回來,木小初拿着剛得到的銀子到雜糧店裏買了很多的大米以及白面。
然後她拿着這些東西回到了糕點店。
糕點店的廚房裏,許大娘看着木小初帶來的這些東西,吃驚問,“這些真的都是那些魚食賺到的?”
木小初眉毛上挑,得意道:“自然。”
雖說她不喜歡和人接觸,可看的順眼的還是願意接觸的,而那老者就是其中一個。
一旁的小草也很吃驚,看着這些面粉和大米,心裏想的卻是:既然那些魚食這麽值錢的話,那哪天她也做些食欲拿出去賣,這不是比在這做糕更賺錢嗎?!
可她不知道是,木小初那是點幸,正好趕上了一年一度的釣魚比賽,加上遇到的人不錯,不在乎那些錢,所以她的魚食才賣了那麽多錢的,若是一般情況,那就不一定了。
很快幾人就在木小初的指揮下做了很多的饅頭和粥。
施粥的時候,木小初沒打算親自去,而是委托管事的幫着做。
本來小草還想去的,不過被許大娘說了一句,“你現在還在工作期間,不能随意外出。”
小草不以爲然,頂嘴道:“小初姐都沒說什麽,許大娘你在這裏多管什麽閑事。”随後又對木小初,懇求的眼神,道:“小初姐,我可以去嗎,我保證不搗亂的。”
木小初猶豫了一會,道:“這件事管事的去辦就可以了,還有幾天糕點店就要開業了,小草還是留在這裏的好,而且施粥什麽的,很累的。”
小草不甘心接着道:“可是這裏已經許大娘和小豆子了,我就算不在一天也沒什麽的,所以小初姐就讓我去吧,我不嫌累的。”
木小初聽到小草的話,秀眉微蹙。
一旁的許大娘見此,很不贊同的對小草道:“小草,你要記得你是過來做糕點的,而不是做其他的。”
“可昨天小初姐不還領我們一起玩了嗎,就今天一天不在又怎麽了。”小草嘟着嘴,道:“而且事情不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嗎。”
木小初語氣不鹹不淡的說着,“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吧。”
說完,轉身離開了廚房,可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知道木小初生氣了。
看到周身冰冷的木小初從身邊走過,管事很識相的沒問,而是在她走後,從許大娘那裏知道了原因。
管事的知道後,對小草的印象差極了,但想到木小姐已經同意她去了,管事的也不好再說什麽。
小草一聽她可以去了,高興的将身上的圍裙拿掉,對管事的說,“我準備好了,我們快點去吧。”
還好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新衣服。
看着小草如此積極,管事不知想到什麽,語氣不是很好道:“你想去,可以,不過今天的工錢要扣掉。”
小草一聽,不服問,“爲什麽,你憑什麽扣我的工錢。”
“工作期間外出,若不是木小姐允許,就不是扣工錢怎麽簡單的事了!”管事的沒想到對方如此得寸進尺,臉瞬間就黑了。
聽到管事的話,小草也知道自己剛才說的有點過了,道着歉,“對不起,管事的,剛才是我沖動,我保證以後不會這樣了。”
即便是這樣,管事的對小草的印象還是不好,最後黑着臉将人安排到了施粥的人中。
一旁的小豆子很不能理解,在人都走後,問身邊的許大娘,“許大娘,爲什麽小草這麽想去施粥?”
許大娘看着小草離開的背影,道:“因爲有些人就是喜歡得寸進尺,人家今天給了你一個紅棗,就覺得明天對方一定會給你一個雞腿,人呀,都是貪心的。”
許大娘說完摸了摸小豆子的頭,道:“小豆子,要記得你現在能吃飽穿飽都是誰的功勞,日後可不能做那種不仁不義之人!”說到最後語氣有些重。
雖然小豆子不太懂許大娘說的,不過卻是聽懂了最後那句,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我知道的,是小初姐,我才能夠像現在這樣吃飽穿抱的,等我以後有錢了,一定會好好回報小初姐的。”
聽到小豆子的話,許大娘失笑,“你小初姐不用你什麽回報,隻要好好做你的糕點她就會很高興的。”
那樣一個人物,該是不缺錢的吧?
之所以會對小豆子說這麽多,是因爲他現在的年紀和她的兒子差不多,不過她的兒子因爲她現在的工作可以去學堂念書。
而小豆子,一個孤兒,隻能在這裏做糕點養活自己,倒不是她瞧不起做糕點的,隻是不忍一個本該在父母懷抱下長大的孩子過早的在社會裏讨生活。
加上小豆子也是一個乖巧的,所以能幫的話,她還是願意幫着些的。
這邊跟在去施粥的小草在來到目的地後,一直在嫌棄着。
她皺着眉看着四周,抱怨着,“這個地方也太偏僻了吧,什麽都沒有,就幾顆大樹,這能有什麽人過來呀。”
同樣跟着的人在聽到小草的話後,其中一人道:“又沒誰強迫你來,不是你自己想來的嗎。”
小草聽到有人和她說話,頓時換了一個神态,叉腰得意道:“怎麽,你看不慣小初姐對我怎麽好呀。”
說話的人,“.…..真是不懂你哪裏來的自信。”
小草才不管人家怎麽說呢,而是接着得意道:“你不知道吧,今天本來我是要在店裏做糕點的,可是小初姐信任我,非要我過來幫她看着你們做事,哎,像你們這種給人打工的是不會懂的。”
“你難道不是個打工的,不過是……”
“你們倆在那裏做什麽,快點幫忙搭鍋。”負者這次事的李大柱喊到。
說完又指揮其他人将東西放在什麽地方。
小草聽到管事的話,一點都不當回事,在旁邊找了一個好地方坐下休息。
其他看到小草的行爲雖然都不很滿,但一想到對方是唯一的女人,也就忍着了。
當一切都收拾好後,就看到三三五五的乞丐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乞丐從小草身邊經過,她立馬用衣袖掩嘴,“髒死了,誰讓你們過來的,不知道你們這樣會熏死人呀!”
從小草身邊經過的是一個年紀稍小點的小男孩,聽到小草的話後,有些躊躇的站在那裏,這下小草更生氣了,一腳将對方踢開,“真是不長眼神,這可是我今天剛換的新衣服。”
說完不停地用手拍打着衣服,就好像上面沾到了什麽髒東西一般。
其他乞丐見狀,都對小草有些不滿,然後也開始懷疑其他們的真實性,其中一個乞丐上膽怯的前問,“請問,這些真的是給我們吃的嗎?”
負者這件事的人,也就是李大柱,道:“自然是着的,諾,這些您拿着。”
說完忙将一碗粥和饅頭遞到他手中。
接到食物後,來人先是一愣,最後大口吃了起來,那模樣生怕他吃慢一下食物就會消失一般。
其他乞丐見狀,也開始上前也拿饅頭和粥。
很快,李大柱走到那個被小草踢了一腳的小男孩面前,輕聲道:“怎麽樣,有沒有事。”将人扶起後,對身後一個人道:“小風,将人送到醫館檢查一下有沒有事。”
小風,“來了——”
不過當小風過來要帶走那個小男孩的時候,他一直不肯走,視線一直看着不遠處的粥已經饅頭。
小草不屑的說着,“真是餓死鬼投胎,都這樣了還不忘吃。”
李大柱橫了小草一眼,自己走到饅頭和粥的地方,拿了兩個大大的饅頭遞到小男孩手中,道:“其中一個饅頭算是粥的補償,快去醫館看看吧。”
小男孩動作很快的将饅頭搶過,緊緊地護在懷裏。
見此,李大柱對小風道:“好了,趕緊将人帶到醫館吧,至于錢就算到小草的頭上。”
小草一聽就怒了,“爲什麽要算到我頭上,又不是我帶他去的醫館!”
“因爲人是你踢的,所以醫藥費就該你出,怎麽,不服?那行,待會我們一起去找木小姐看這件事我有沒有做錯。”
小草一聽要做木小初,再一聯想她當初要求過來時她那冰冷的眼神,一下子就蔫了,“我拿就我拿,當誰差那幾個錢似得。”
說完一臉不情願的從懷裏逃出錢袋,拿出醫藥費。
小風拿了錢,立刻帶着小男孩去了醫館。
小風走後,小草的臉上閃過一絲狠毒,但是很快消失不見。
因爲她看到了一個人,一個她此行目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