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衍:“.…..”
折算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是林德叔過來找人告訴我炫耀的。”祁子衍将罪名丢給了林德。
木小初:“.…..你就瞎說吧。”
對此,木小初也不多說。
見随後祁子衍将她抱起走到不遠處的一個床榻上,叮囑道:“在這老實待着等我。”
說完就走到了另一側的書架上,找了一本書遞到木小初手邊。
木小初:“?”
祁子衍捏了捏她的臉,深邃迷人的眼底帶着一絲笑意,“我要處理點事情,你現在不是也閑着嗎,就在這裏陪着我吧,無聊的話,就先看會書可好。”
木小初不情願的将書接過,道。“好。”
反正這裏的床榻也很舒服。
就勉強接受了他轉移話題。
祁子衍聽罷,薄薄的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随後離開走到對面的書桌上。
此時那裏已經堆積了很多文件。
木小初也看到了那裏的文件,知道是自己的到來打亂了他的節奏,顧也不在鬧,隻是安靜的坐在床榻上看書。
也好在祁子衍給拿的書很好看,所以時間就在木小初看書,祁子衍批改文件中度過
等到天很晚了,祁子衍批改完文件後一扭頭,看到對面的人兒還在看書,加上此時的夕陽透光窗戶照進來,有種說不出的溫馨。
祁子衍走進,先是将木小初看着的書拿走,接近坐在她面前。
“你幹什麽,吓我一跳。”看到書被拿走,木小初吃了一驚,在看到是誰後,道:“事情都處理完了?”
祁子衍将人抱到懷裏,低頭道:“嗯,怎麽樣,有沒有餓着?”
木小初揉了揉肚子,擡頭道:“還真有點,我這次想吃肉夾馍,你給我做吧。”
“好,不過就我們倆吃,不給林德叔送。”祁子衍補充道。
六年時間的相處,一些簡單好做的食物,他基本上都和小初學會了,這肉夾馍就是其中之一。
木小初聽到他的話後,有些不解,“爲什麽呀,我想林德叔也好久沒吃了呢,而且衍的肉夾馍做的那麽好吃,林德叔也很喜歡吃的。”
“小初。”祁子衍突然叫到木小初。
“怎麽了?”木小初疑惑的看着他。
祁子衍表情嚴肅道:“以後能不能少提林德叔,我會吃醋的。”
“噗——衍,你不是吧,林德叔的醋你都吃。”木小初在祁子衍的懷裏笑道。
“怎麽了,林德叔也是男人。”祁子衍義正言辭道。
“你怎麽怎麽愛吃醋呀。”糕點也是,肉夾馍也是。
“對了,表哥現在怎麽樣了,我們不用去看看他嗎?”突然,木小初轉移話題道。
祁子衍無奈道:“小初,你有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
木小初認真點點頭,有重複道:“有呀,不過他們真的不用去看表哥嗎?”
祁子衍将她身子正對着自己,眼底帶着些許的無奈,道:“我不是和小初說過了嗎,表哥現在沒事,等時間到了我就帶你去。”
木小初從祁子衍懷裏出來,道:“哦——那你就快點去做肉夾馍吧,我都餓了。”
“.…..好,小吃貨。”祁子衍捏了捏木小初有些肉肉的手。
木小初自然知道祁子衍是想說她胖了,沒好氣道:“都是你養的。”
祁子衍讨好道:“是是是,所以不管小初多胖,我都喜歡。”
其實也就手和臉摸着有點肉,身子抱起來還是有些瘦的,所以他也在努力讓小初多吃點,這樣抱起來會更舒服些。
木小初:滾——居然隻想着自己!
祁子衍:媳婦,我錯了,是多吃對身體好~而且胖胖的媳婦就沒人再觊觎了~
木小初:……
不過這次的肉夾馍差點因爲暗衛送來的一封信沒吃成。
祁子衍看過信後,咬牙切齒道;“該死的巫醫!”
木小初看到後,走近想将那封信拿過來看看,不過最後被祁子衍避開了,“乖,小初不是要吃肉夾馍呀,我現在就做可好。”
木小初搖搖頭道:“不用了,你要是有急事的話,就先去辦,肉夾馍什麽時候都能吃的。”
祁子衍将信遞到暗衛手裏,又耳語了幾句後,看向木小初道:“好了,再大的事都沒你重要,我們快點走吧。”
暫時安穩住小初最重要。
一個時辰後的七皇子府。
“衍弟,你來了。”七皇子府,帝楚歌看到來人後,連忙從床榻上起來。
“抱歉,表哥, 我來晚了,你身上還有傷,快些躺好。”祁子衍一看,立刻走進制止了帝楚歌的動作,懊惱道:“我就不該那會将信交給表哥的,害的表哥如此擔心。”
帝楚歌搖搖頭,随後臉上帶着一絲不解道:“怎麽會,快點和我說說這信裏的内容是什麽意思,什麽又找到了可用的血,什麽病情可以緩解,這些都是什麽意思?”
祁子衍先是将帝楚歌扶着靠在床後,視線不經意看到帝楚歌傷口滲出的血後,眼底閃過一絲懊惱,“我真是該死,明知道表哥身上受了劍傷,還将此事告訴你。”
帝楚歌低下頭,看到傷口處果然滲出了血,不是很在意道:“沒事,就是一點小傷,很快就好了的。”
“怎麽會是小傷。”祁子衍對着門外道:“來人,叫個大夫過來給你家殿下包紮一下傷口。”
一刻鍾後,帝楚歌的傷口重新包紮好,期間張東臨和宇文牧也走了進來。
帝楚歌對他們道:“我和衍弟還有事沒說完,你們先出去吧。”
張東臨眉頭緊皺道:“不行,他就來這麽一會,殿下的傷口就裂開了,我得再這裏看着殿下,不讓殿下的傷口再裂開了。”
“好了,這次隻是一個意外,而且這是我的錯,不管衍弟的事。”說完後,帝楚歌對宇文牧道:“将他帶出去,沒我的命令不可以進來。”
宇文牧道:“是,殿下。”
然後就将一臉不情願的張東臨帶走了。
看着依舊一臉愧疚的祁子衍,帝楚歌安慰道:“我的傷真的沒什麽大礙,過不了幾天就能好的。”
祁子衍走近,忽略了張東臨的話,視線看向他的傷口,眼底滿是擔心道:“值得嗎,就爲了讓他知道你,值得嗎?”
帝楚歌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麽,表情不帶一絲猶豫道:“值得,我爲了這一刻等了很久。”
“其實還有很多方法讓他知道你的,不一定非要用這種方法的。”
看着臉上有些蒼白的帝楚歌,祁子衍心裏難受極了,前世的時候,表哥也是因爲替他擋了刺殺,才漸漸進入到人們的視線裏的,沒想到他都重生了,表哥還是受傷了。
帝楚歌靠在床邊表情淡然道:“可也不能否認這種方法是最快的。”
随後話題一轉道;“好了,我的傷不礙事,你還是快和我說說信上指的是什麽吧?”
他也正是因爲通過那封信自己想到了很多,才會導緻傷口裂開的。
聽罷,祁子衍也進入了正題,道:“在那之前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說一件事。”說完後一頓接着道:“就是那位中了蠱毒。”
帝楚歌自然知道他說的那位是誰,不過在聽到祁子衍的哈後,眼睛大張,不可思議道;“衍弟,你說的是真的?但是這怎麽可能呢,如果那位真的中了蠱毒的話,我怎麽會一點都不知道,還有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祁子衍猶豫了一會後,道:“我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看到了一個人穿着古怪的衣服一直進出皇宮,出于好奇,我就專門派人跟蹤了那位,之後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一個苗疆的巫醫。。”
帝楚歌疑惑,“苗疆的巫醫?”
“是的,之後我順着那個巫醫調查,最後得知那位中了蠱毒。”
實際上這事是前世皇帝臨近駕崩時,太子說出來的。
帝楚歌扶着傷口疑惑道:“怎麽會,衍弟不是最近一段時間因爲科舉考試才回到京城的嗎?”
祁子衍解釋,“也算是吧,不過爲了報仇,我從很久之前就開始部署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回到京城來罷了。”
帝楚歌責怪道:“那你怎麽才和我聯系,放你這樣獨自一人,我怎麽有臉和在九泉之下的姨夫姨母交代。”
他自己也暗地裏建了勢力,自然知道這過程中的艱辛。
祁子衍很感動道:“表哥, 我知道是我錯了,以後不會了。”
對于關心自己的熱, 适當的服軟是在乎。
帝楚歌直起身嗔怒道:“你還想有下次。”
“表哥,你可其千萬别動怒,不然待會傷口又要裂開了。”看着突然直起身的帝楚歌,祁子衍連忙将他扶好,無奈道:“表哥不是想自己那封信寫的是什麽嗎,我現在就告訴你。”
帝楚歌聽到後,安靜的靠在床邊等着他解釋。
“雖然我不知道哪位是怎麽中的蠱毒,不過我卻知道要想解毒蠱的話,需要一味藥引,而這味藥引就是子女或者是真心愛他的女子的血。”
帝楚歌聽後震驚,“怎麽會有如此狠毒的蠱毒?”
祁子衍第一次知道後也覺得很震驚,不過還是接着道:“表哥知道前皇後是如何死掉的嗎?”
“.…..你的意思是,前皇後是因爲給那位當藥引而放血死掉的!”帝楚歌震驚道。
祁子衍點點頭,表示他猜得很對。
見祁子衍點頭,帝楚歌更加震驚了,“怎麽會,據說那位還沒當上皇帝時,前皇後就一直陪在他身邊不離不棄,他怎麽忍心将一個真心愛他的人放血死掉!”
祁子衍深吸一口氣接着道:“表哥知道太子爲什麽會成爲太子嗎?”
帝楚歌想到前皇後的遭遇,試探道:“難道是因爲皇帝有了一時的憐憫之心,才會給了他太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