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丫鬟小玉也一并帶了下去。
看到如此恨決的皇帝,木小初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仇雖然報了,可心裏卻永遠對皇宮這個地方留下了陰影,估計以後她是不會再随便進宮了。
察覺到身邊人的變化後,祁子衍緊了緊握着她的手,給她安慰。
一刻鍾後,皇帝對着身後一衆人,眼底冰冷道:“你們都看到了什麽?”
皇帝說完,衆人惶恐下跪:“臣妾/臣隻看到陛下英明神武的處決了倆個敢在宮中亂搞的狗男女!”
不過心裏都開始後悔,爲什麽他們要過來湊熱鬧,皇帝的笑話是這麽好看的嗎!
不過此時後悔也來不及了。
皇帝聽後滿意的點點頭,“很好,就是這樣,那麽現在宴會繼續。”
衆人:“是。”
不過這件事一出,衆人再沒有之前宴會的心情了,隻是随意待了一下就離開了。
世子府。
“衍,你說表哥會沒事的吧?”回到屋子後,木小初不由得開始擔心起替皇帝擋了一劍的七皇子帝楚歌來。
祁子衍給她倒了一杯茶,遞給她,“放心,表哥做事有分寸的。”
雖然當時他看到表哥沖上去時很吃驚,但及時被醫治,再加上傷口的位置,生命危險時沒有的,隻是受些苦罷了。
接過茶杯後,木小初猛灌自己一大口,“呼——那就好,不過他怎麽會是個刺客,明明我隻是叫暗衛順便抓一個人的。”
“是呀,可能是連上天都看不慣林雅諾吧。”
不過那個刺客的身份,他到是調查了一番。
原來他原本隻是一個走镖人家的兒子,奈何一次皇帝出宮後看中了他的未婚妻,許文兒,然後強行将人帶走,他悲痛心愛之人被帶走,于是費了很大勁入宮當了侍衛。
誰成想,他才剛入宮有了許文兒的消息,就被告知她因不滿皇帝将她強行帶走的行爲,對皇帝态度很差,以至于最後皇帝都忘了她這号人,最後沒了皇帝的寵愛,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宮,沒一個人月就病逝了,他也因此對皇帝懷恨在心,這才有了上午那件事。
不過有一點到是真的,那就是那個侍衛真的是林雅諾偷養在後宮的面首,所以他才會說是上天也看不慣她林雅諾,好巧不巧,小初不過讓暗衛随手抓的一個侍衛就是她養的面首。
“這話說的給你一個大大的贊。”說着木小初舉着大拇指在祁子衍面前晃了晃。
祁子衍一把将她的手握在手心,“你還說,居然敢和不認識的人做交易,誰給你的膽子,嗯——”
木小初想将手從祁子衍的手裏抽開,不過沒成功,縮了縮頭小聲道:“這個,不是正好趕上了嘛。”
祁子衍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懷裏,語氣故作兇狠,“你還敢說,打不過人家不會找我幫忙嗎”
木小初被人抱在懷裏不敢掙紮,語氣弱弱道:“.…..我這不是忘了嗎。”
突然她想到了什麽,扭頭看向身後的人小臉滿是霸道:“你還說我呢,今天在宮裏,你爲什麽要那麽說,我什麽時候答應當你的未婚妻了,哼——”
“這不是早晚的事。”祁子衍眼神微眯,周身帶着一股危險的氣息湊近道:“難道你還想嫁給其他人。”
“這可說不定,沒準我就遇到一個對我更好……啊——祁子衍,你幹什麽!很痛的你知不知道。”木小初揉着自己剛被打過的額頭,埋怨道。
“你還知道痛,那你知不知道你在說那話時,我心裏有多痛,你個小沒良心的。”祁子衍這次輕點了一下她那嬌俏的鼻子,語氣裏滿是無奈。
木小初嘟着嘴一直揉着額頭不滿道:“都怪你,我現在不僅額頭痛,鼻子也痛。”
祁子衍将她揉着額頭的手拿開,“給我看看,真打疼了。”
木小初将頭扭到一邊,撇撇嘴道:“哼,不給你看,你剛還我兇了呢,而且我才不是沒良心,相反,我很有良心的好不好。”
她平時可是經常給一些貧苦百姓施粥發銀子的好不好。
祁子衍往懷裏緊了緊抱着的人,語氣裏滿是寵溺于慣愛,“是是是,你最有良心了。”
所以我今生才不願放開你。
這邊是一片和諧,可是另一邊的林府可就沒這麽好了。
“碰——看你教出來的的好女兒,居然這麽愚蠢!”屋子裏,林霸天碰的将椅子推到,憤恨指着着離他不遠的婦人。
婦人小心的走上前,輕聲道:“夫君,我也沒想到雅諾做那種事時會被發現呀。”
林霸天聽出了一絲不對經,“你剛說什麽,被發現?你的意思是她根本就不是被人誣陷,而是在宮中偷情被發現了!”
婦人一聽就知道自己說漏嘴了,捂着嘴不敢說話,隻是不停地搖晃着頭。
林霸天一把将她的手拿開,眼神兇狠道:“快說,你的好女兒在宮中都做了什麽好事!”
婦人眼底帶着恐懼道,流着淚解釋,“我之前去宮中看雅諾時,她憔悴極了,這是她向我哭訴時不小心說的。”
“也就是說這一切你都知道,可是卻選擇了隐瞞?”林霸天一把推開她,手上青筋暴突,“如果不是看你給我生了一個好兒子的話,我一定會忍不住殺了你!”
林霸天說完,婦人不敢相信的看向他,捂着嘴哭泣道:“夫君,你……”
“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爲沐雲在太子手下當值,而陛下又看中太子,單憑這一點我們林家就不存在了!”
婦人聽後眼睛大睜,顯然是沒想到事情會怎麽嚴重。
見此,他失望極了,果然是母女倆,都是一樣的蠢!
還以爲這次女兒再次獲得聖寵,腦子會學聰明一點,沒想到竟是更加蠢笨,連在宮裏偷人都會了!
林霸天越想越氣,對着門外的人命令,“來人,将夫人給我帶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再出院子一步!”
“夫君?”婦人不敢相信她聽到的,不過還沒等她吃驚完,就被人帶了出去。
婦人被帶下去後,林霸天氣的水一杯接着一杯喝,直到進來一個人才結束。
“父親,娘就那樣,你又不是第一次才知道,何必爲了她生氣呢。”屋外走進一個穿着一身月牙白衣袍的男子,幾步走到林霸天面前安慰,不過那語氣中卻是帶着濃濃的鄙視。
看到來人,林霸天欣慰道:“還好我還有你,沐雲,我的好兒子。”
“不過這次可是父親你做錯了,怎麽能任由林雅諾那個蠢女人在宮裏亂搞,你知不知道因爲這次的事,太子對我都沒有之前那麽信任了。”林沐雲語氣裏滿是對林雅諾的鄙視與嘲諷。
林霸天一聽,就有些慌了,“那怎麽辦,實在不行,我去幫你給太子解釋一下?”
林沐雲坐下眉頭緊皺,“那倒不用,隻不過這樣的事以後不可再發生了。”
聽後,林霸天長舒一口氣,“呼——那就好。”
不怪林霸天聽到後這麽緊張,他們現在已經在皇帝眼裏沒什麽好印象了,如果再沒有太子這棵大樹的話,等待他們的絕對不會是好下場。
随後林沐雲扭頭看向林霸天道:“對了,我回來時聽說這次的事是和一個叫木小初的女子有關?”
“是的,誰知道你那個妹妹在想些什麽,不想着怎麽壯大我們林府,居然會想對付一個剛來京城沒幾天的人,而且還笨的将自己搭進去。”
任他怎麽想都想不明白林雅諾爲何會如此針對一個沒有一點背影的人。
“這件事我知道了,這麽晚了,父親快些休息吧,兒子就先告退了。”說完就起身告退了。
看到如此能夠獨當一面的兒子,林霸天眼底滿是欣慰,這大概就是他還留着華芸的主要原因吧,畢竟她爲他生下了一個如此優秀的繼承人。
哦,華芸就是之前那個被帶下去的婦人。
世子府。
看着還在和他打鬧的人,祁子衍無奈道:“好了,我錯了,天快黑了,我們還是快些睡覺吧。”
“好。”正好她有些困了。
不過木小初剛回答完,就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小初,你在不——”
木小初一聽,眼睛一亮,“是林德叔。”
連忙從祁子衍懷裏跑出走到門口,“林德叔,你怎麽回來了?”
“怎麽,小初不希望我回來。”林德走進讓人聽不出語氣的問着。
“怎麽會,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會不高興林德叔回來呢。”
林德闆着臉道:“那好,你和我說說今天在宮裏發生了什麽事。”
木小初顯然是沒想到林德會突然問這件事,眼神有些閃躲道;“沒什麽事呀,就是賞花宴,好多人聚在一起看看花什麽的,可是我覺得呀,那裏的花還沒有林德叔在糕點店後院給我準備的好看呢。”
林德眉頭緊皺,語氣嚴肅道:“隻是賞花,沒有其他的,小初,不許騙我。”
木小初一聽就知道林德是知道近在宮裏發生的事了,嘟着撒嬌道:“好嘛,我現在不是一點事都沒有,而且有事的是其他人呢。”
林德深吸一口氣,“沒事你還得意了是不是,你要是想報仇的話,怎麽不和我說,非要獨自一個人行動,還有小衍你也是,居然就這麽同意她一個人行動,萬一發生點什麽意外怎麽辦,宮裏是什麽樣的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木小初一聽林德指責祁子衍,忙不疊的解釋,“林德叔,這件事是我自作主張,和衍沒什麽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