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又聽到了司徒葉熙的話,擡頭看向他點了點頭甜甜道:“嗯,葉熙大哥最好了。”
“真是個乖寶寶。”司徒葉熙走進木小初伸出手摸了摸她那柔軟的秀發,眼底帶着淡淡的寵溺。
隻不過下一瞬間他的臉色就變了。
“咦?你這個兔子好奇怪呀,怎麽少了一隻黑色的眼睛?” 就在司徒葉熙彎着身子靠近木小初時,挂在腰間的吊墜就這麽直直的垂在空中,木小初見着奇怪,就伸出手拿在了手裏疑惑着。
看了一會後接着道:“不過正好可以把我兔子上的那個黑眼睛給你,不過……那個黑點被我扣掉了,而且它好像也不見了。” 說完最後木小初語氣裏都帶着一絲哽咽。
“祁子衍,我的兔子不見了,你都不給我找回來。”木小初眼眶紅紅的扭頭看向身後的祁子衍,委屈極了。
“是是是,是我的錯。”祁子衍不停的道着歉。
但心裏一點都不後悔将它給扔掉。
正巧這個時候,店小二将‘酒’拿了過來,木小初一把搶了過來,大口的灌道到自己嘴裏:“哇——這是什麽味道,好難喝呀。”
剛喝第一口,木小初就将它吐了出來,表情略有些難受的一直盯着手中的酒壺,然後難過的趴在木小初的肩膀上,靜靜不語。
“小初,你剛說的什麽黑色的眼睛,能再說一遍嗎?”司徒葉熙終于從震驚中緩過來,迫不及待的追問着,本是溫溫如玉的眼睛在聽到木小初的話後,滿是焦急。
隻不過木小初因剛喝的難喝東西,隻是靜靜地趴在祁子衍肩膀上,沒搭理他。
這使得司徒葉熙更加焦急了。
一方面想問出她說的是什麽意思,但另一方面潛意識裏又不想打擾這樣的木小初,可以說很是兩難。
“好了,小初現在很難受,有什麽事以後再說吧,不過我建議你先自己去調查,并且在沒有結果前不要過來打擾小初。”祁子衍說完就帶着木小初離開了。
司徒葉熙:“.…..”
同行的林德雖然也很疑惑木小初以及最後祁子衍說的話,但還是選擇相信祁子衍什麽都沒問,跟着他們離開了。
因爲他突然明白,祁子衍絕對不是一個沒有分寸的人。
他就不明白了,像祁子衍那麽一個優秀的人爲什麽會甘願留在那麽一個小小的鎮上五年?
等等,他好像知道了,是小初!是因爲小初在那裏,所以祁子衍才選擇留在那裏的!
雖然還有些想不明白的,但他隻要知道祁子衍對小初沒有惡意就好了。
三人很快就回到了客棧裏的房間裏。
祁子衍坐在了客棧裏裏的床上,同時将喝醉賴在自己身上的木小初攬着腰肢抱在懷中,視線看向她輕聲道:“小初,我們待會先洗個澡再睡好不好?”
“不好,我還要喝酒,你們都騙我,那不是酒。”木小初将頭擡起,視線正對祁子衍,眼眶微紅委屈巴巴的。
祁子衍妥協道:“……是,小初說什麽都對。”
“哼,現在知道我的聰明了吧,你們都是騙不了我的。”祁子衍說完,木小初秒變傲嬌小公舉,微紅的眼底滿是得意。
不過傲嬌不過三秒,就倒在祁子衍胸膛處睡了過去。
“.…..你呀——”看着這樣的木小初,祁子衍語氣裏既高興又是無奈。
高興的是,小初對自己的信任,可以這麽安心的睡在自己懷裏。
無奈的則是睡着後的小初就不能自己洗澡了,額——貌似就算小初沒睡着也不能自己洗了……
第二天,因爲晚睡的原因,木小初睡到很晚,而祁子衍則是一直陪在身邊,日上三竿時,客棧裏還有一間房間撒進點點星光。
而此時的皇宮裏,幾個女人聚在一起正談論着這屆的新科狀元。
其中一個穿着粉嫩色衣袍的,畫着濃妝的女子嬌羞道:“林貴妃,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這次的新科狀元呀,不僅學識好,據說年齡也不大呢。”
另一個女子道:“咦?這麽說你見過他了,可是不還有兩天皇上才會召見他的嗎?”
女子有些得意道:“這你就不知道了,我有一個遠方表舅,他就是這次的主考官,我呀,就是聽他說的,而且我的表舅好像還很欣賞他呢。”
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語氣不鹹不淡道:“你們一個個皇帝的妃子都在這裏讨論其他男子,就不怕皇帝聽了将你們都給殺了。”
随後隻見她不停的把弄着手中的茶杯,清麗可人的容貌并沒有因爲大紅色的衣袍而顯得老氣,反而多了一絲别樣的誘惑。
但此時那張清麗的臉上有着讓人看不出的表情。
其他人一聽,就大驚失色,“林貴妃不會是這麽小氣的人吧,我們就是随便說說而已,再說了,我們說的也是事實呀。”
另一個女子語氣有些刻薄道:“對呀,本來就是事實,也沒什麽不可說的,林貴妃可不要吓唬人。”
“是嗎,那個人果真有你說的那麽好。”就在女子們以爲林貴妃會跳過這個話題的時候,她突然又冒出了一句,吓得一些品級小的妃子都不敢說話了,隻是低頭不語。
“好了,本宮乏了,你們都先回去吧。”說罷,林貴妃擺擺手衣服很疲勞的模樣。
其他衆妃子:“是,林貴妃。”
這其中夾着一個一直都沒有說話的人,隻不過她在聽到新科狀元時,眼底閃過一股不明的光。
衆人都離開後,林貴妃說吧一個丫鬟低聲道:“娘娘,他們可真是大膽,居然敢在皇宮裏說這樣的話。”
“好了,小玉,你現在就去幫我打聽一下新科狀元。”
“娘娘?”
林貴妃沒有說話,而是噙了一口茶,低頭不語。
丫鬟小玉見此,抿了一下嘴,慢慢退了下去。
另一邊,在太陽快落山時,酒醉的木小初終于醒了過來。
“嗯——睡的好舒服呀。”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木小初緩緩的将眼睛睜開。
“睡醒了?”正巧這個時候,祁子衍端着食物走了進去,“既然醒了就過來吃點東西吧。”
“祁子衍? 你這麽一說我好像真的感覺到有點餓了。”看着祁子衍手中的食物,不自覺的木小初咽了一下口水看着他疑惑,“話說,我昨天是怎麽回來的呀?”
祁子衍将碗筷擺好後輕聲道:“我抱你回來的。”
“哦——”對此,木小初沒什麽疑問,不過在看到食物後,語氣裏止不住的失望,“不過爲什麽會是白粥,我還以爲有肉呢。”
東西擺好後,祁子衍道:“你昨天喝醉了,今天吃點清淡的比較好,怎麽,還不過來,是要我抱你過來吃?”
“才不用呢。”木小初慢吞吞的走過去坐好,“我昨天喝酒了?可爲什麽今天我今早起來的時候頭不疼呀?”
一般酒醉的人早起不都是頭疼的嗎?
“你還知道會頭疼。”祁子衍輕點下她的頭,“因爲我昨天給你喝了醒酒湯,不過酒醉喝酒終歸是對身體不好,以後還是不喝的好。”
木小初沒後回答他,而是開吃起來。
喝了一口粥,木小初心道:酒那麽好的東西,偶爾喝點還是可以的。
因爲是夏天,即便是下午了,陽光也很充足,直射進屋子裏,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
大約一刻鍾後。
木小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感慨道:“好像吃多了,沒想到有一天我單吃白粥青菜也能吃到撐。”
蓦地,木小初提議道:“對了,祁子衍,你說如果我将糕點店開到京城裏,可不可行呀?”
“很好的提議,不過如果小初覺得太累的話,不開也行,我可以養小初,畢竟我可是小初的童養夫。”祁子衍開着玩笑。
“切——你這話都說了很多遍了,你不嫌煩,我都嫌煩了。”木小撇撇嘴顯然是不相信。
最主要的是,她不喜歡和比自己小的人在一起。
嗯,前世的二十歲,加上現在的五年,原來自己已經二十五歲了,在這裏的話,都可以當大齡剩女了。
祁子衍:你确定我比你小?
“那我對小初負責可好,畢竟你的清白被我給毀了。”祁子衍不禁扶額,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個硬的。
木小初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還好你這話不是在我吃東西時說,不然我絕對會消化不良的。”
“小初,你就不怕我這麽英俊的人被人拐走嗎?”既然硬得不行,那就裝可憐吧。
回應他的則是一個大大的白眼。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祁子衍也按照規定進宮面聖。
不巧的是,他前腳被人帶走,後腳就來了一批官兵,将木小初和林德抓走了。
大牢裏。
林德擔心道:“小初,你說會不會是小衍在宮裏犯了什麽事呀。”
“可能吧,但是現在沒見到人什麽事都不好說。”木小初抱着自己的膝蓋,同樣很擔心。
想來還真是驚險,三天前還期待着會過上好日子呢,結果還沒開心多久,就遭殃了。
不過她一直相信一句話: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倚。
所以永遠都不要因爲一時的困難和挫折,而放棄你大好的未來!
不過人生還是需要思考的,就比如現在,她除了靜下來心來思考想辦法,别無他法。
不過沒多久,木小初就知道了原因。
林德眼底帶着羨慕,“原來祁子衍竟然是祁大将軍的孫子,難怪我總覺得他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