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正道啊,我這不是爲了賺銀子麽,江未央你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從小在将軍府長大衣食無憂,這一嫁人君璃把你捧在手心,要什麽有什麽,哪裏知道我們這些窮苦人家的民間疾苦啊,要是賺不到銀子,别說未來,就連現在都成問題了,名聲重要還是活着重要啊?”
沐安安看着江未央有些動容的臉蛋,添油加醋的說,目的很簡單就想讓江未央去露一露臉撈點銀子,沒辦法,誰讓這個女人跟諸葛亮一樣,說什麽能賺錢那還真就什麽能賺錢,若是一般的人麽,她若是不答應直接逮着用點手段逼迫就行,偏偏這女人還是風君璃的寶貝。
“有這麽可憐嗎?”江未央被她說的有些動容,畢竟在二十一世紀她也是個孤兒,小時候的日子那回憶起來都是苦不堪言的,自然明白人間疾苦,“不過我看這築夢樓賺得開銷怎麽着夠你們這幫人吃喝拉撒也是沒有問題的吧,聽你這麽說好像是風君璃這個混蛋把你們賺的錢抽走了?要真這樣,你得跟他罷工去,而不是讓姑娘們偷偷爲那些公子哥上府上服務,安安啊,真要做這種事情姑娘們上門那是很危險的,萬一是跟了那些有了夫人的公子哥回去,一不小心被夫人發現,那後果自然是可以想象的到,這古代可是個視爲人命爲草菅的地方,我可聽說了被打死這種事情常見的很啊!”
沐安安愣愣的看着她,這女人說的這些話怎麽這麽奇怪,什麽叫古代,那口氣好像她不是這個時代一樣的,不過她既然這麽擔心她就得說的更加擔心一點,這樣才能好讓她幫忙麽:“我也是這麽擔心的呢,所以才讓你幫忙麽,若是能多賺上一點,我至于讓這些姑娘們去冒險嗎?好歹也是跟了我多年的姑娘,就跟你和晚雪一樣那是有感情的!”
江未央:“……”丫的這女人說來說去就是讓她去賣笑。
“爲什麽一定要我去露臉?”江未央定定的看着她咬牙切齒的開口。
“那是因爲,他們一直惦記着那日宣布廢除築夢樓時候那個蒙着面紗的姑娘,天天有人來問,問我是不是新鮮貨都藏了起來了?”沐安安很不負責任的看着她說,其實根本不是這樣的。
“蕭隐絕不是說你進供了一批異族女子嗎?怎麽就沒新鮮貨了?”江未央可沒忘記蕭某人拉她來的時候就是這麽說的。
“是有一批異族女子,所以今天我才舉辦了一個免費舞會麽,借着這個名頭把所有人都聚在一起麽,若是你借此機會幫我露給臉,然後再宣布個什麽計劃,這不是解決我們姑娘們的生計問題了麽,再說這銀子大部分還不是你們家君璃的麽!”沐安安看她的臉色就知道江未央心軟了,自然是添油加醋了,“君璃自從去了邊疆就寫了好多次來,要把築夢樓的銀子給他送去,也不知道那邊出了什麽事,所以我自然事急的!”
邊疆要銀子?莫非是哥哥出了事嗎?
“邊疆出什麽事了嗎?”江未央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怎麽突然需要這麽多銀子!”
“我哪裏知道啊,這種事情,你們家君璃連你都沒說,我哪裏知道啊,他隻管問我拿銀子呗!”沐安安很是無辜的說,越是這樣,江未央心中的疑惑和不安就更深了。
“沐安安,你吓她幹嘛,邊疆還能出什麽事情,君璃就怕你賺不了銀子才問你要銀子的!”蕭隐絕見江未央的臉色不是很好連忙制止沐安安的話。
“映雪你也就不要擔心了,不過就是需要些銀子而已,還能什麽事情,或許是君璃可憐那邊的百姓吧!”沐安安也意識到自己的話誇張了點,這要是讓風君璃知道她害得他家的寶貝擔心定然是饒不了她的,“一句話,這忙你到底幫還是不忙?”
江未央:“……”這是幫忙嗎?分明是榨幹她的智慧麽。
“要我去賣笑幫你賺銀子?”江未央挑眉看向她,“你不怕君璃回來卸了你?”
沐安安:“……”這女人要不要這麽會利用資源啊。
“不過是去賣笑,又不是賣肉,他不會這麽小氣吧,再說賺的銀子都是他的呀!”沐安安拍了拍她的肩膀,很是慷慨的說。
“你還真是說的出口,還敢說賣肉,我倒不怕去賣肉,就怕我去賣了還沒有人敢買!”江未央輕笑了一聲。
“我肯定……”蕭隐絕煞有其事的舉起雙手回答,就在三個人都以爲他會說他肯定敢,結果後面的那句還真是讓大煞風景,“我肯定是不敢買她的肉,再說她的肉都不新鮮了,早就給風君璃獻身過了!”
江未央:“……”
沐安安:“……”
晚雪:“……”
“蕭隐絕,看不出來你這牛虻的本事還真是到了爐火純青的等級了!”沐安安無語的搖搖頭,然後表示鄙視,“就你這種不知道睡過多少女人的男人還想要買新鮮肉,有肉給你就不錯了!”
“新鮮肉也有,晚雪就是新鮮肉,蛋包肉,蕭大将軍要買嗎?”江未央笑呵呵的拍了拍蕭隐絕的肩膀,那叫一個不正經啊。
沐安安:“……”江未央你牛!
“小姐,說好了不準拿我開玩笑的!”晚雪一張臉瞬間漲得通紅通紅,她向來是個規規矩矩做事的丫頭,從來都是被忽視的,突然這麽成了玩笑的主角,還真是有些不适應。
“哎,傻丫頭,人呢不能一直習慣做配角,這主角做上一做也就習慣了,這一習慣呢,你就是主角了!”江未央對她表示聊表安慰。
“小姐,奴婢就是奴婢哪兒做主角呢!”晚雪低着頭嘀咕一聲,卻不敢擡頭。
“出息點,晚雪,别丢我的臉,對了,從現在開始不準自稱是奴婢,哪裏來的奴婢!”江未央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晚雪開口。
“奴婢就是奴婢,這就是事實!”晚雪很沒骨氣的吭聲着。
“事實你個頭啊!”江未央狠狠的敲了一下她的頭,“你見過紫月什麽是自稱過奴婢嗎?風君璃的下人不稱奴婢,你要稱奴婢,豈不是丢我的臉啊!”
晚雪:“……”她怎麽能和去紫月去比的呢!不過這話她可不敢和江未央說,不然江未央肯定要說她出息了!
“江未央,你到底要不要幫我去賣個笑啊,你家男人的銀子到底還要不要給他賺啊?”沐安安被扯了半天還沒弄到整題上,耐心已好盡,直接拿風君璃說事!
“你都拿我家男人說事了,我能不幫你嗎?“江未央一聲搖頭歎息,然後朝後邊廂房走去,“都這麽說了,我還不幫你,還以爲我和君璃不相愛呢!”
“相愛?江未央要不要這麽肉麻我們這些孤家寡人啊!”沐安安有些無語,話說他們兩感情有這麽好嗎?以她多年青/樓老/鸨敏銳的觀察力,掃一眼臀圍就知道,這丫頭的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感情還好得到哪裏去啊,不過表面功夫而已!
“你好閉嘴了!”江未央瞥了她一眼,然後進廂房裏的樂器,發現都是些古筝、笛子、琵琶,好像都是些古典樂器,“除了這些樂器還喲其他的嗎?”
“這還不夠多嗎?”沐安安納悶了,“這麽多樂器就沒一件你看得上的樂器嗎?”
“不是我看不上他們,而是他們看不上我,這些樂器我一件都不會彈,你也知道我就是個花癡麽,哪兒能會啊!”江未央瞥了她一眼很是厚顔無恥的開口。
沐安安目瞪口呆了半天,然後才無奈的說了:“行了,行了,也不要樂器了,你換身衣衫幫我去露個臉,然後給去說幾句話就成,就像上次宣布改築夢樓那次一樣,讓人眼前一亮就行!”
“說話?話有什麽好說的!”江未央真是服了她了這女人爲了賺錢竟然想讓堂堂王妃去賣笑,真是喪心病狂,不過能看上她的姿色還算是有眼光,“把我弄些腰鼓來,如果有定音鼓那就更好了!”
“你要鼓幹嘛,今天又不開業,又不舞龍舞獅,要什麽鼓啊!”沐安安還真是看不懂這女人了。
“讓你弄就去弄,想賺錢就去弄,别想着我會給你賣笑當花瓶了,本王妃還是有真本事的,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江未央最擅長的樂器是架子鼓,當時爲了學架子鼓還特地交了幾個娛樂圈的朋友,學了一陣,這一套本事還是比較拿得出來了,可惜這古代恐怕是沒有架子鼓這東西了,那就直接用鼓來代替,看看效果怎麽樣!
“行行,隻要能爲我賺銀子,你就是皇太後,要什麽都行!”沐安安馬上命令人将定音鼓搬來,築夢樓這種樂器什麽的自然是比較齊全的,很快就到齊了。
江未央檢查了一番然把擺弄的順序跟搬樂器的人說好,等到樂器在台上擺好,台下一片嘩然的時候,她才起身準備上場。
“你就穿成這樣去?”
剛起身就被沐安安拉住。
“當然,不然怎樣?你還還真想讓我穿女裝上去?”江未央白了她一眼,她要真是穿女裝上去,就下面這些好/色的男子,那還不得惹出些桃花債,到時候麻煩的還不是她自己,何必呢,思及此,江未央直接丢了一個表示很憤怒的眼神給沐安安,“老子是去賣藝不是去賣笑!”
沐安安:“……”
江未央在他們幾個人詫異眼神中一步一步走上了高台,通過沐安安的免費宣傳告示,台下已經是黑壓壓的人群了,表演了大半個上午的舞蹈琴聲,都是女子,這突然上來一個風度翩翩器宇軒昂的男子,台下原本平靜得隻想看表演的氛圍一下子拉到了老高老高了,幾百雙眼睛齊齊的看向江未央,詫異聲四起……
“怎麽是個男子來表演?”
“看你長得這麽斯斯文文是來敲這鼓的嗎?這麽多鼓你一個人敲得過來嗎?”
果然人群中對這樣一個江未央還是提出了質疑。
“敲不敲得過來,各位一會兒聽聽便知了,敲得過來有敲得過來的音樂,這敲不過來自然是有敲不過來的樂感,大家聽管了琴聲、箫聲、笛聲、琵琶聲,也是時候給大家來點新鮮的樂感了,早說我們築夢樓有的是新鮮的東西,新鮮的美人,新鮮的帥小夥,當然還喲新鮮的音樂!”江未央邊說邊在擺好的定音鼓跟前坐了下來。
“這鼓怎麽能用這麽細的棍子敲呢?這麽細的棍子怎麽能敲出聲音來了呢?”
“親們,如果好奇的話就聽聽白某的奏出來的聲音便好!”江未央拿起架子淡然的看向台下,輕笑出聲,“這種樂器并非鼓是一種新型的樂器,叫架子鼓!”
說完就一個用力,腳在打鼓,手敲小鼓,這是沐安安讓人根據她的要求連接和擺放好的,江未央的架子鼓是考過級的,當年可思十級的水平,對于架子鼓的控制那是到了登峰造極的水平,當年有明星缺席她也能立馬替上去,完美演出的,如今雖說在古代,終究是沒有架子鼓這種西洋樂器,也就是她按照架子鼓的要求用定音鼓改造的,雖說這種音質出來自然是會少了許多音色,但畢竟是古代,他們聽的不是有多出色的架子鼓表演而是完完全全的一種新鮮感。
江未央用架子鼓敲了一首雄心壯志的《精忠報國》倉井有力的鼓聲,把熱血男兒的豪情壯志演繹的淋漓盡緻,在築夢樓聽了一上午的纏纏綿綿的山間溪水,突然聽了一首熱血雄鷹,瞬間猶如撒了一腔熱血,這一新鮮感直接把熱血沸騰了起來……
“好好好!”
“這是什麽曲子,我們怎麽從沒聽說過!”
“聽了這樣的曲子本公子才覺得自己是個男人!”
江未央瞧完最後一個音符的時候,台下的贊歎聲瞬間爆炸開來了……
“卻是如此,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卻被着繁華的背景所迷惑,埋沒在這紅塵中,而好的音樂會把這一切都激發出來,這叫藝術,而我們築夢樓,就是會把每個人心中所想所期待的夢想慢慢的實現起來,男人保家衛國,熱血迸發,美人入懷,女人大愛家天下,貌美如花,等等,築夢樓都會一一幫你實現,這隻是一個開始,在未來的日子裏築夢樓不但會推出歌舞,還會推出有助于身心健康的項目,幫你完成夢想,具體可咨詢我們摟住沐安安!”
面對着台下高高漲起的人氣,江未央傲視人群慷慨出詞,一番話說的台下的人不但對築夢樓的未來感興趣,更對他這個人感興趣。
“請問公子做何稱呼?”
“公子也是築夢樓的人嗎?”
“公子如此熱血才情的鼓聲,若是給上前線的士兵彈奏上一曲的話,那還真真是讓士兵志氣大作!”
“不知公子可否願意随我回去演奏一曲,我給雙倍的出場費!”
“本公子給十倍!”
一時之間,已經不在讨論這個築夢樓,而是在他這個人上了,如此新奇的東西本就好奇了,再加上這般英俊的一個男子,那尖叫聲更多的是來自台下的女子。
江未央暗叫不好,這還是幫了一場,惹了些禍,看這架勢還真真是讓她跟着回去出場,往後要是知道築夢樓有這樣一個人人物的話,遲早會讓人壓回去給将士作樂的,平常去了也就去了,要是被壓到戰場那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
想到此,江未央一雙眼睛死死的瞪着沐安安,這場已經幫她開了,收場也是她的事情了,收到她的眼神沐安安立刻上了高台,然後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大家的意見呢,安安收到了,白公子是我們築夢樓的人才,大家若是想學東西呢,可以來這築夢樓,但是若是想帶回家呢,恐怕還真是不行!”沐安安笑得妩媚極了,江未央給她這麽個好機會,她自然是得壓榨了,讓感興趣的人多多來這築夢樓,有了這麽一道新鮮的招牌自然是可以新鮮了好久,架子鼓這種東西,别說連這些公子哥千金小姐們沒聽說過,就連她這個曆經多國皇宮的女人也沒有見識過。
“爲什麽不行啊,我們給錢包場上府也不可以啊,我爹爹一直喜歡這種熱血的東西,等到五十大壽的時候我想給他演奏一曲這樣的曲子,他一定很開心,這一開心我就想要什麽就可以有什麽麽!”
“對啊,爲什麽不行,我們給銀子,多少銀子都給,我爺爺肯定也喜歡這種音樂!”
的确這老一輩的男人跟着先皇征戰天下曆經多國戰争早已是個熱血男兒了,隻是在這太平盛世很難感受得到,如果聽到了精忠報國這種音樂确實會有感觸,甚至深深的回憶。
“爲什麽不行啊?”沐安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江未央,然後輕笑着出聲,語氣裏的味道卻……“因爲,他是安定王的男寵,雖說人在我這築夢樓,但是能做他的主的也隻有安定王了!”
“男……男……男寵!”江未央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差點沒被自己的吐沫給嗆着了!
沐安安的妖娆的聲音一出,台下原本喧鬧的聲音乍然而止,幾百雙眼睛瞪到了極緻,一動不動的看着江未央,唏噓聲四起,尤其是坐在下面的女人,那簡直是放心破碎,如此标志的一個男人怎麽就會是彎的呢,多久沒看到過長得如此标志的男人了,怎麽會是個男寵呢?他那架子鼓還真真揍得把女人的巾帼夢都奏了起來了,怎麽看他都更像是個熱血男兒啊!頓時失望一大片!
“京城傳聞墨王寵妃無度,怎麽會在這築夢樓養個男寵呢!”自然有的是人提出質疑,前段時間在大街上不少人看到墨王和安定王王妃熱吻呢,如此好的感情怎麽會在外面養一個男寵呢?
江未央真想當場把沐安安給拆了,這女人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還真是……
“正因爲墨王和安定王王妃感情甚好,才會養一個男寵,大家也知道,墨王以前就是錦繡樓的常客,這不娶了王妃後,才發現所有的姑娘不如家裏安定王王妃來的優秀,所以安定王除了安定王王妃就沒有再跟其他女人沾染關系了!”沐安安說這話的時候故意看着江未央笑。
“不是吧,安定王怎麽會喜歡男人啊?”
“有可能的,上次築夢樓開張的時候,有人看着安定王摟着一個英俊的男子,還有人說安定王是個短袖!”
台下的聲音越來越重,讓江未央在這裏一刻都呆不下去,風君璃莫名其妙的就這麽成了斷袖了,而這個斷袖的對象還是她這個當妻子的,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都鬧成什麽樣了,看來這江未央不是個花癡卻是個紅顔禍水,穿女裝招桃花,穿男裝招绯聞!
江未央狠狠瞪了一眼沐安安直接落跑了,這種情況下越解釋那還真是越解釋不清,唯一能做的是,以後她這個形象再也不要了,再也不穿男裝了,不然風君璃就成了有陰陽平癖的男人了,一邊愛着自己的王妃,一邊又養着男寵,他無所謂他的形象,但是她卻開始慢慢在乎起來了,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個英雄!
“江未央你也有落跑的時候啊!”蕭隐絕看着落跑而來的江未央笑彎了腰,前面鬥嘴一直在輸,還真是難得找到這麽一個看她出醜的機會哈,自然是要幸災樂禍一下的了,不然都不像是他的風格!
“少幸災樂禍了,趕緊走,不然我讓你也被穿成斷袖!“江未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率先從後門溜了出去!
“你怎麽能這麽說小姐了呢!”晚雪狠狠的瞪了一眼蕭隐絕,然後又跟着沖了出去,“小姐等等我!”
蕭隐絕輕笑着聳聳肩,看着晚雪慌慌張張跑了出去追江未央,很是無賴的跨步跟上,這丫頭倒是貼心的很,他不過說了一句玩笑話而已,這也值得她這麽蹬鼻子上臉的。
“小姐,小姐,你在哪兒!”
蕭隐絕一出門,跟上才出門就看到晚雪彎着腰身嘶力竭的喊着小姐,再擡頭築夢樓的後街,再無一個人影,一股勁風刮過,蕭隐絕頓生一種不祥的預感:“晚雪,你家小姐呢?!”
雖然确定她也不知道江未央去了哪裏,因爲她也在喊,都已經哭着在喊了,但是他還是明知故問了,畢竟這是唯一的線索。
“我也不知道,我一跑出門就沒看到小姐的人影了!”晚雪一聽到蕭隐絕的聲音就轉身看着他,一雙眼睛已經緊張的通紅了,聲音也在哽咽,“蕭将軍,你一定要救救小姐,肯定是出事了,小姐一向處事穩妥,這種情況她一定不會亂跑的,隻要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會等我的,肯定是什麽人在把她劫持了!“
“劫持?”不是沒有這種可能,隻是蕭隐絕不敢相信,江未央都穿成這般樣子了,還能被人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