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清那強壯的手臂就在方雪鸢的身後牢牢的抱住她,享受般的猛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幽香,惡劣的勾唇道,“你是在準備迎接夜淩旭時穿的衣服?”
方雪鸢聽到這話,眉梢雖是不悅的擰起,但還是轉頭風情萬種的勾住蔣清的脖頸,魅惑道,“怎麽?你吃醋了?”蔣清一雙手不老實的将方雪鸢身子一提,直接把她扔到床上,然後脫掉身上的衣服直接撲進方雪鸢的身上。“呵呵,你的心眼倒是挺多的嘛。勾、引我完後,還想勾、引夜淩旭?”
方雪鸢眼波一轉,睨了蔣清一眼,一雙手非常主動的伸向蔣清的雙腿處,另一隻手風sao的拂了拂頭發,笑道,“又沒有規定我不能勾。引夜淩旭。萬一夜淩旭被我勾。引上了,那我不用靠你,就可以直接把方楚楚給滅了。”這女人倒真是蠢到家了!蔣清忍不住哈哈笑起來,又是故意用力揉捏了她胸前的柔軟,“你倒是想得挺美的。夜淩旭要是真的這麽容易被勾、引上,那他就不是‘戰神’夜淩旭了。”
方雪鸢不滿的推開壓在身上的蔣清,“不去做怎麽就知道不可能。她方楚楚既然能勾、搭上夜淩旭,我又沒有哪樣輸給她,憑什麽我就不能去勾搭夜淩旭。”蔣清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弧度,心裏暗笑方雪鸢自不量力。不過她既然這麽說了,倒也省的他再多費一番口舌了。她想要勾、引夜淩旭,那他就幫助她一把。“行,我錯了。我不該低估你的能力,你并沒有比那個方楚楚差多少。這樣吧,你想勾、引他,我正好也想通過門路到夜淩旭的身邊謀個一官半職,既然咱們倆都有自己的一番心思。不如合作吧。我助你一把,你事成之後幫我舉薦夜淩旭。”
方雪鸢懷疑道,“你想怎麽助我?”蔣清嗤嗤一笑,伸手往袖子裏一掏,遞給方雪鸢一個小瓷瓶。“這是什麽?”“能讓夜淩旭爲你着魔的好東西。”蔣清很幹脆的說道。方雪鸢手裏攥着瓶子,伸手要起掀開瓶蓋,卻被蔣清制止了,“等明天夜淩旭來了,你就單獨找個地方,到時候隻要把這藥加進他喝的茶水中,保證他離不開你。”蔣清淫dang的笑了笑,“明天記得好好把握哦。”
方雪鸢勾勾唇,将那藥瓶放到自己的床頭處。蔣清卻又撲了上來,涎着笑,“既然你明天就要成爲夜淩旭的女人了,那現在就讓我好好享受你吧。你個勾人的小妖精!”
方雪鸢風sao的迎向他赤|裸的身子,配合着他的律動,嘴裏不斷的發出一些放dang的吟聲。待蔣清餍足後,他從方雪鸢的身上爬起來,穿好衣服,不再多看床上躺着的人一眼,直接離開。
出了方雪鸢的院子,蔣清又招來同樣蟄伏在方府的部下,對他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既然夜淩旭這次自己的撞上來,咱們就得利用這次機會将夜淩旭幹掉。殺了夜淩旭,就憑嘉和帝夜明宇那智商,咱們遼國的鐵蹄可以直接踏破衛國的疆土了。”他的話感染了自己屬下,一時間衆人皆是躍躍欲試。而蔣清又說道,“當然了,咱們出外辦事,求的就是一個平安。所以這次我準備把殺夜淩旭的事情交給那倆個白癡女人。大家明天聽我的命令行事。”安排好任務,他便讓他們又散開。
當屋裏隻剩下一人之時,蔣清突然拂袖,往桌面上一拂,桌面上的東西直接噼裏啪啦的往下掉,碎了一地。蔣清眼裏閃過狠戾。夜淩旭,我會讓你有來無回的!
第二天天一亮,方府裏的人就開始忙碌起來。方雪鸢也早早的起床,讓人細心的爲她梳洗了一番,穿着時下最流行的錦緞裙,梳着時下最流行的墜馬髻,又将她那張美麗的臉頰細細的粉飾了一番,等昨晚這一些,天色早已經大亮。
出院子給劉月香請安時正好遇到蔣清,蔣清全身打量了方雪鸢一番,嘴角勾了勾,立刻湊了上前,涎笑道,“你今天這番打扮可真不錯,夜淩旭一定會被你迷倒的。”說完話,他又不着痕迹的偷偷的掐了方雪鸢的纖腰一把,然後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方雪鸢朝蔣清的背影瞪了瞪,轉身朝相反的方向的走去。呵呵,等她俘獲了夜淩旭的歡心後,她就不用在看蔣清這個男人猥瑣男人的臉色了。到時候,地位、寵愛、權勢、身份……她都會通通有的。方雪鸢心裏的暗自得意了一把,手伸進袖子裏輕輕的攥了攥那個白色的瓷瓶。有它在,再憑着她的姿色,她想要什麽樣的男人都是輕而易舉。
臨近午飯時間,劉月香、方雪鸢領着方府的一幫下人站在方府門口等候。隻聽管家一聲急匆匆的通報,不遠處突然有大隊的人馬駛來,前方後方皆是勁裝男子,騎着高頭大馬,不似皇家衣帛,也不似禁軍隊伍。行人紛紛側目,知道今天太子殿下要到方府辦事。兩邊也早就站滿了準備瞻仰夜淩旭的百姓。
方雪鸢目光灼灼的望向當衆那身材颀長挺拔,一身玄黑色錦衣,貴氣而神秘的男人。他他頭戴一頂帏帽,黑色的幕離垂下,恰遮住他的唇以上,下巴的弧線很優美,緊抿的薄唇不顯任何情緒,通身卻散發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方雪鸢心裏“噗通”的直跳,知道這人大概就是夜淩旭了。
“殿下,就是這裏。”燕墨也從馬上跳下來,站在一邊,恭敬的對夜淩旭說道。夜淩旭翻身下馬,擡頭望了望方家的那塊牌匾,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輕蔑。
在燕墨的帶領下,他走到了劉月香和方雪鸢面前。“民婦給太子殿下請安,恭祝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随着劉月香的跪拜,其他的人也嘩啦啦的跪了下去。“起來吧。”夜淩旭話裏帶着淡淡的疏離。方雪鸢趕忙伸手去扶起劉月香,殷切的目光裝作不經意的往夜淩旭的身上瞟去。隔着黑色的幕離,雖不能見到男子的五官。但單看他這英挺的身子,還有周身隐隐的現的貴氣,方雪鸢心裏便痛恨起方楚楚了。方楚楚那個賤人到底使了什麽手段讓夜淩旭爲她癡迷的,賤人。
“方夫人,前面帶路吧。”燕墨提高聲音道。被燕墨這麽一提醒,劉月香着才慌忙的彎腰做了個“請”的姿勢,小心翼翼的走在前頭。夜淩旭詭谲的眸子飛快的在人群中掃了一圈,期間對上方雪鸢熾熱的目光,他冽眸一觑,又立刻的轉開。
接着便撞上一道刺人的目光,他的眉頭輕擰了擰,又細細的打量起那個穿着儒衫的男子,随即勾了勾唇,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嘲諷笑容。雖然他是沒有見過蔣清,但一個書生怎麽會有那麽淩厲刺人的目光。這人多半就是蔣清了。
夜淩旭寬袖一甩,立刻擡腳進了方家的大宅。方雪鸢亦是跟在夜淩旭的身後,他一雙不安分的眼睛時不時的擡起打量着夜淩旭。越看心裏越是想要得到夜淩旭。“殿下,民婦已經讓人準備好了茶水,殿下舟車勞頓,不如先去喝口茶吧。”劉月香臉上陪着笑,卑躬屈膝的說道。夜淩旭手一揮,惜字如金道,“好!”一行人很快的就到了方家的客廳。
丫鬟小心翼翼的端上了茶水,茶香袅袅中,燕墨卻是走到桌子邊,掀起茶盞的蓋子,拿銀針在茶水中試了試,等驗實了茶水裏沒有毒後,夜淩旭才動作優雅的端起茶壺。方雪鸢心“咯噔”一下,一下子就惆怅了起來,她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袖子裏,摸到那個白色的瓷瓶。“方夫人,本王來王府之前就聽說,你這些年一直虐待沈瑤的女兒方楚楚,此話可當真?”
夜淩旭掀起茶盞,輕輕吹了吹茶盞上漂浮的茶葉,姿态悠閑。劉月香一聽,慌的就拉過方雪鸢的手給夜淩旭跪下,“殿下冤枉啊。民婦并沒有虐待楚楚啊。楚楚這孩子性格沉悶了些……民婦也曾想好好的照顧她……并且還專門的請了女紅先生來教她。哪知她天生不是做女紅的料,學了沒有幾日,便不學了……民婦沒有辦法,所以讓她平日裏幫民婦做一些家務,爲的也是讓她以後嫁人了能夠在婆家立足。”好一套冠冕堂皇的理由,夜淩旭薄唇輕輕的抿緊,飛快瞥了一眼劉月香,又把茶盞輕輕的放到桌子上,一語雙關道,“有沒有冤枉,你們心裏自然比本王清楚。今天本王來這裏,也不是爲了楚楚,而是爲了沈瑤。湘南王就要來了,到時候他必定會到方府來。本王今天就是來仿佛随便轉轉。至于沈瑤和方楚楚的事情,湘南王到時候自然會找你們相談了。”最後一句話,他特地加重了說話的語氣,以助于劉月香聽到這裏,眼皮一跳,立刻就給夜淩旭磕起頭了。夜淩旭又有些不齒的望了劉月香一眼,指節很有節奏的在桌面上輕輕的敲擊着。那聲音雖然輕,但聽在劉月香的耳畔裏猶如催命的符咒一般。
方雪鸢擡頭暗暗的看了夜淩旭一眼,流波一轉,卻是壯大膽子的搶白道,“殿下,我姐姐……是我爹爹不喜歡她的。我爹爹以前暗中跟我們下過令,讓全府上下都不要給她好臉色看。”知道方富貴還在牢裏,不能和你們對證,你們就這般肆無忌憚的往他身上潑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