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睜眼時,入目的便是一片狼藉的稻草。方楚楚心“咯噔”的一下,從地上爬起來,往房門口的方向奔去。房門卻在這個時候被人打開了,立在門口的那人的就是先前招呼她的那個男人。看見她醒了起來,那男人終于緩緩的擡起頭來,用嘶啞的粗劣的聲音道,“你想去哪裏?”方楚楚蹙緊眉頭,盯緊那人纏着繃帶的臉,“你是誰?爲什麽把我抓到這個地方。”那男人又是放肆的大聲笑了起來,啞着嗓子道,“你倒真無情啊。這才沒過多久,就把我給忘記了。以前你可是很風sao的勾、引我上床的,現在難道你就我們以前的那些恩情給忘記了嗎?”
方楚楚蓦的睜大瞳孔,身子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你,你是……夜辰朔!”天啊,夜淩旭不是說他還活在世上的概率極爲的渺茫嗎,難道當真是好人不長命,壞人贻害千年。夜辰朔跨步走進房間裏,将柴門“啪啦”的一下關緊,那雙冷幽幽的眸瞳肆無忌憚的掃射在她的身上,眼裏的陰毒顯而易見,“看來夜淩旭倒真的會養人啊,才這麽久不見,他就把你養的比以前還更加的豐盈了。瞧着屁股,再瞧瞧你胸前的倆做……當真是啧啧……不錯,非常的不錯!”夜辰朔調笑間已經伸手要去觸摸方楚楚胸前的雪峰了。方楚楚見他的手向自己伸來,身子馬上就輕巧的避開。夜辰朔卻似是惱羞成怒的扯起方楚楚的手臂,将她用力一拉,方楚楚重心不平衡,一下子就踉跄的退了幾步。夜辰朔卻在這個時候又用力一扯,将方楚楚逼到一個牆角邊,用自己的身子壓住她的身體,惡狠狠道,“你個賤人,跟着夜淩旭過了幾天逍遙日子,就不認我了嗎?臭、婊、子……我可是到現在還記得你第一次被我壓在身下那種**的感覺呢。”
方楚楚臉色白了白,身子更是猛烈的顫抖起來,“你住口!”“住口?”夜辰朔精壯的身子粗暴的在她的身上蹭着,伸手用力的扼住她的下巴,“你這賤人,即使我住了口也永遠改變不了我是你第一個男人的事實。你以爲夜淩旭會娶你嗎?他隻不過在玩弄你,等哪天他玩膩了你,也會将你一腳踹開的。你這賤人,背叛了我,将我害成這副模樣,你說我今天該怎麽懲罰你呢?”他一隻手解開臉上的繃帶,昔日那張英俊飄逸的臉此刻卻因爲一道醜惡的傷疤變得猙獰無比,再加上他說話時口腔散出來的惡臭,這一切讓方楚楚幾yu嘔吐出來。“不!”她咬着牙,拼命的搖頭,“害你變成這樣的人是你自己,并不是我。”夜辰朔嘴角一扯,露出一口黃牙,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陰測測的大笑起來。笑聲中,他一隻枯槁的手已經覆在了方楚楚一邊的雪峰上,隔着衣服故意的揉捏着。方楚楚羞憤不已,使勁的咬緊牙關,一雙清瑩的眼珠滴溜溜的轉了起來,想要找辦法離開。
夜辰朔又是故意的加重手中的力道,睥睨的望着她,“你不要在白費心思了,我剛才已經趁着你昏迷之際,給你喂了些chun藥。别看你現在裝的跟貞潔烈女一般,等下你就會跪在地上求着我寵幸你。”他更加用力的往她身上貼近了幾分,下身的硬鐵故意在她的兩腿之間不斷的磨蹭着,臉上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方楚楚心急不已,對他的挑逗更是惡心不已。“夜辰朔,想不到你現在都淪落成這種地步了。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害了你,那你不覺得你現在的這些所作所爲在打自己的臉嗎?一個臭、婊、子你都要piao。你可真是好骨氣啊!”她皺着眉頭想要用話打斷他的決定。“啪!”夜辰朔揚手,直接往方楚楚的臉上扇了過去,扯緊了嗓子大罵道,“你的這些激将法沒有用。不管怎麽樣,老子今天就是要讓你跪着求我。”他的那巴掌扇的極爲重,方楚楚當即的就感受到臉上傳來的酸麻感,她伸手一摸,她被打的臉當即的就腫脹了起來。夜辰朔卻猶覺得不夠,反手又是往方楚楚的臉上再扇去一巴掌,一把扯開她身上的外衣,一雙手隔着亵衣就在她的身上亂抓着。方楚楚羞愧難當,趁着夜辰朔不注意,擡腳往他那隻受了傷的腳踩過去。夜辰朔“啊”的一聲尖叫,大罵道,“臭、婊、子……我今天就将你先女幹後殺……再毀了你的容,讓你下輩子投胎也是個醜女!”
方楚楚趁着他注意力尚未集中,當即的又擡腳往他兩腿間的硬鐵踹去,然後再不管不顧的往柴門的方向跑過去。她一定得離開這裏,不能再被夜辰朔這個禽|獸玷污了。夜辰朔瞧見她要跑,忍着下身的痛意,立刻的就往柴門的方向追過去,大手将方楚楚的亵衣一扯,一聲“嘶”響,方楚楚的亵衣的領子一下子就被夜辰朔扯破,光滑乳白的肌膚立刻就跳進夜辰朔的視線裏,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經。他下身又是一陣燥熱,心中瘋狂的勇氣一股意念,想要把方楚楚壓在身下,肆意的蹂躏。他再也等不及她身上的chun藥發作了,直接撲上前,又是重重的一巴掌向她甩過來,方楚楚被他扇的倒地,而夜辰朔也趁着這個時候撲上來,将方楚楚壓在他的身下。方楚楚拼命的捶打着他的身體,而她的反抗隻換來夜辰朔更加粗暴的對待。
以前他是大衛國堂堂的靖王爺,春風得意,身邊有的是女人倒貼。但現在他淪爲喪家犬,别說女人了,就連五六十歲的老婦人看到他都會嫌棄的皺眉。算算時間,他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魚水之歡了。夜辰朔脫掉自己的上衣,抱着方楚楚便要吻下去,方楚楚的身子不斷的掙紮着向後退,夜辰朔那張猙獰淩厲的臉便也如影随至,她所有的反抗在他看來隻是欲拒還迎的前戲。“救命啊……救命啊……”萬般無奈之中,她隻能盡量的扯緊嗓子開喊起來,希望奇迹能降臨到她的身上。“你不用喊了,這裏很偏僻,根本沒有人會聽到你的呼喊的。”夜辰朔嘴角勾起,現出一抹壞笑,撲着上去要将方楚楚身上的那件亵衣給脫下來……
夜辰朔伸手要去扯掉她身上的亵衣,方楚楚卻是死命的拽着自己的亵衣不讓夜辰朔得逞。對她來說讓她再次輾轉承歡在夜辰朔的身下,她還不如死去得了。這個薄情的男人,他毀了她的人生。如果命運真的讓她在與這個男人一直糾纏下去,她還不如自己了斷得了。“夜辰朔!你畜生不如!”她喘着氣大聲的斥罵着他。
“你個臭、婊、子!”夜辰朔手上的拳頭又猛的向方楚楚的臉打去。方楚楚被他打的頭腦嗡嗡的響,雙眼直冒金星。可即便這樣,看到夜辰朔向她伸來的手,她的第一反應便是張開嘴巴,朝着他的手臂徑直的咬下去,将她對夜辰朔滿腔的恨意都一股腦的宣洩出來。鐵鏽的鮮血味道彌漫在她的喉間,也讓夜辰朔那張可怖的臉更加的猙獰扭曲。“賤人!”他的拳頭再次揮向她,這回方楚楚卻是使了所有的力氣用自己的頭撞向他。倆人都倒在地上,夜辰朔拼着命的想要抓住方楚楚,方楚楚卻是拼着命的握緊自己的拳頭,不斷的打向夜辰朔。倆人在地上扭滾起來,都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氣想要制服對方。“賤人,我今天要是不辦了你,那我就不再姓夜了。”夜辰朔嘶吼間,身子一翻,用力的一掙紮,已經将方楚楚壓在身下。方楚楚擡腳想要往夜辰朔的下身處踹去,夜辰朔卻是用自己的倆條腿将方楚楚的腿給壓住。他迅速的剝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掏出自己下身的硬鐵,就在方楚楚的面前晃。方楚楚氣憤不已,身子不斷扭動掙紮着,想要逃離夜辰朔的桎梏。夜辰朔滿臉涎笑,用手扯着他那寶貝硬鐵,在方楚楚的面前抖着,“你說要是讓夜淩旭看到我們倆這副模樣,他還會喜歡你嗎?哈哈,一個被我玩弄過的女人,他要是再要你,那他就是專門撿破鞋穿了。”
方楚楚身子不斷的顫抖着,從腳底處蹿上一股陰飕飕的冷風,直往她的五髒六腑蹿,她的牙關打着顫,“你别過來……要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夜辰朔嗤笑,那雙冷幽的眸瞳擠滿了下流的光芒,“好啊,我也想看看你是怎樣對我不客氣的……”
說話間,他又将自己手上握着的硬鐵抖了抖,擡起她的一條腿,故意用那硬鐵在她的幽谧處頂了頂。方楚楚将自己的唇瓣咬出一道血痕來,全身牟足了力氣又用自己的頭往夜辰朔的方向撞去,夜辰朔正往的起勁,恨不得馬上要下那女人。猛然被她再這麽一撞,他一下子反而倒地不起。方楚楚身上已經沒有多大力氣了,但是見着夜辰朔倒地,她下意識的用手撐起自己的身體,從地上爬起來,要往柴門的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