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不會催眠,但是折磨人的針法還是有一套的,逼問情報這種事,她做得還少嗎?隻是準确度就……
先從巡邏的守衛下手,還真給他們問出來了洛煜的位置。白畫眉猜得真沒錯,還真給關大牢了。看來洛璟已經覺得洛煜這人已經沒有價值了。
不過很奇怪,按道理來說,洛煜的隐身衣是會發出位置信号的,爲什麽她接收不到?就算發不出信号,被那個也來自後世的黑衣人用電網抓住了,那黑衣人也不可能時時守着他吧?憑他的能耐,又有隐身衣的幫助,應該也容易逃出來的呀。
走到關押着洛煜的大牢,鳳彌天才知道是什麽情況。
原來洛煜的那間牢房裏裝了信号屏蔽器,洛煜根本就不懂這些,所以鳳彌天搜索不到他。而他的隐身衣也被潑上了顔料,起不到隐身的效果了。
沒有了黑衣人的阻止,而且似乎敵人們都忙着去救洛璟了,反正這次救人就是進行得很順利,她和白畫眉很輕松地就把洛煜給救了出來。而此時,天已經開始蒙蒙亮了。
“天天,”洛煜十分不好意思地看着鳳彌天,“害得你又救了我一次了。”
“沒事,我應該把你帶在身邊的,不然你就不會被抓了。”鳳彌天不甚在意地說道。說完還從空間裏調出了一些後世的幹糧吃食,給洛煜和白畫眉二人各發了一塊幹糧一瓶水,“都吃些東西吧,等會兒興許還有得累的。”
洛煜帶着警備之心看着白畫眉,這人是出了名的性情不定,他怎麽和天天走一塊去了?先前看到他走在天天的身後一并過來的時候,他還以爲白畫眉要偷襲呢,害他連功力都運好了,還是天天阻止了他。
不過看到他身後的傷,知道他爲天天擋了一箭之後,便對他沒有那麽大的敵意了。
白畫眉扯着幹糧的包裝袋,蹂躏着礦泉水瓶,一臉的好奇,“天天,這都是什麽東西啊?這個好吃,我要再來一塊。”
不知道是被白畫眉說話的習慣感染了還是怎麽地,鳳彌天也不能好好的說話了,總要損上對方一番,“我管它們叫做包裝袋和瓶子。看在你是這裏唯一,的傷員的份上,就再給你一塊吧。”
鳳彌天刻意強調了“唯一”這個詞,突出現在是他在拖着他們後腿。本來由她出馬的話,是可以避免受傷的,還不會被吃豆腐!
白畫眉卻不以爲然,理所當然地享受着鳳彌天對傷員的“照顧”。還思慮着怎麽樣把自己的眉毛也變白呢。
從前他還沒發覺,經了鳳彌天這麽一吐槽,他越來越覺得自己白發白膚卻是黑眉毛,确實是好奇怪的說。
難怪他在美男榜總是居高不上的,如今細想來,一定是眉毛給他減分了!!越想越不協調啊!哼,明天他就要把眉毛一并弄白!
鳳彌天把垃圾又收回了空間交給俊哥哥處理之後,三人才離開了大牢,前往金銮殿。
金銮殿内聚滿了文武百官,他們都各自抱着自己的笏闆,安安靜靜地站在自己的位置,等待着新皇上朝。
估計是洛璟沒有料到白畫眉會“叛變”,而黑衣人不足以拿下鳳彌天,所以在昨晚單方面的宣布登基之後,便派人去通知文武百官,今日來上朝了,以向世人“炫耀”他的新皇地位,順便立刻頒布新政。
這下倒是好了鳳彌天和洛煜了,不用他們去集結衆人,就可以當衆撕裂洛璟的嘴臉。
三人剛踏進金銮殿,還沒說話呢,一人近中年的官員便突然開口怒斥道:“鳳彌天?!又是你?!今日是新皇登基之日,再容不得你區區一女子在金銮殿上胡鬧!來人!趕快把她壓下去!!”
鳳彌天三番兩次的堂而皇之地踐踏金銮殿,他早就看不順眼了。可是先前,一次次的,總有禦親王在場,也就前面那幾個不怕死的才敢跳出來說話。
現在新皇登基了,許了他先前柳純的位置,又見禦親王不在場,可得好好抓緊機會表現表現自己!等會兒新皇上朝了,一定會表揚他的!!
也不知道怎麽地,鳳彌天、白畫眉、洛煜,三人一同進來,這人非就是隻看到了鳳彌天,估計是人老了,眼瞎了。
“本宮倒要看看,誰敢?!!”洛煜一雙怒目,呵斥住了真的想要上前的侍衛。
雖說今日是新皇登基,可是這新皇遲遲未到,洛煜可是還在太子之位上坐着,人家手裏可拿着禦林軍的兵權,所以身爲侍衛,還是要受他管轄的。
洛璟一黨的官員眼神複雜地看着洛煜,不是說已經把他關押起來了麽?怎麽會出現在這金銮殿上?
還有這鳳彌天到底是怎麽回事?一次次的攪局!現在禦親王都遠在前線了,盛王殿下還不能擺平這一小丫頭嗎?!
思慮了許久,狐疑的目光才看上白畫眉。這人……不是盛王殿下請來協助他的嗎?先帝駕崩,就是他的功勞啊!怎麽這會兒站到鳳彌天的身邊去了??
洛煜說完,獨自走到了金銮殿的最前方,面向衆人,朗聲道:“本宮乃一國儲君,父皇駕崩,本宮深痛不已。但是本宮知道,國不可一日無君,本宮必須振作起來!可是更令本宮心痛的事情發生了!本宮的兄長,洛璟,盛王殿下,竟在父皇生命垂危之時,不僅沒有伸出援手,還逼迫父皇交出皇位!寫下不情願的假遺旨!!”
“一派胡言!你有什麽證據?!沒有的話,便是在惡意污蔑盛王殿下!哦,不,是當今新皇!!即使你是下堂太子,也免不了這重罪!!”
洛璟黨的官員立刻就不服洛煜的話,開始争辯起來了。
鳳彌天擡眸看了一眼說話的人,是剛剛那個爲難她的人旁邊的那個,之前那個爲難她的人,還面有不甘呢!不滿對方搶走了自己爲洛璟表現的機會。
于是,她淡定地掏出了小小筆記本,記下了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