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鳳彌天的内心是崩潰的。我去!就不能玩出點新花樣嗎??又是這一招??現在可沒有千菱來救場啊!
诶,話說,她竟然現在才發現,她的兩個貼身丫鬟千瀾和千菱,沒有跟她過來!!都怪注意力一直被這個妖孽吸引了!
原來威脅對他不管用啊?一個孩子氣的小傲嬌!她知道了。
她正想求饒,洛炎弋的薄唇卻突然覆了上來。原本拿着她腰帶的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空了出來,輕撫着她的背脊。她的外袍随着他的動作,緩緩散開。
“唔……”
這樣一言不合就開吻是幾個意思??
“夫人剛才不是懷疑本王不行嗎?”
哼,吓死她。
洛炎弋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原來他的天天也就是個膽兒大點,其實毫無經驗的小丫頭罷了,明明接個吻都不會,以前還總嚷嚷着要非禮他。虛張聲勢。
洛炎弋耐心地引導着她,鳳彌天剛想認錯,他卻盈盈一握,将她摟得更緊了,兩具身體也貼得更近了。
這一動作引得鳳彌天絲毫不受控制地就發出了“嗯……”的一聲,惹的洛炎弋心尖一陣觸動,将她摟得更緊,貪婪地想要感受她身體的柔軟。
終于一隻自由的手開始在她瘦弱的身上遊走,每到一處,就将鳳彌天的皮膚點燃,盡管還隔着衣物。
他的舌終于穿越重重障礙,似懲罰似的,霸道地侵略着她的領土,惹得鳳彌天的身體戰栗連連。
洛炎弋心癢難耐,終于探入了鳳彌天的衣内,扶上她的背。
但是手感,卻不是他想象的那樣。他皺起了眉,暫停住了動作,微微擡起了一點頭,問道:“怎麽回事?”
被吻得七葷八素的鳳彌天還沒反應過來,雙眼迷離地看着他,“哈?什麽?”
洛炎弋在她的背上,沿着紋路撫摸了幾下,“這個。”
被摸的鳳彌天像被主人撫摸了的貓咪似的,嘟着小嘴全招了,“哦,是那個疤嗎?原主被欺負的,放心吧,我已經幫她報仇了。”
是鳳天香當初刻在原主背上的醜字,原主所承受的痛和恥辱,她早就用她自制的腐蝕粉給報複回去了,還是在人家都城第一美人的嘴上。
因爲在背上,她不好上藥,見已經結痂了,也就懶得讓千瀾千菱給她弄。她以爲同她的手傷一樣,早就好全了呢,沒想到痂是掉了,但還是留下了疤痕嗎?
不過應該也沒那麽明顯吧?這樣細微的疤痕他都能摸出來?她記得他的手上是有挺多老繭的,觸覺應該沒那麽靈敏才對呀。
漸漸清醒過來,恢複正常的鳳彌天把身後的大手抽了出來,仔細端詳着,是有常年握兵器的痕迹啊,隻是他的老繭确實沒有上次那樣粗糙了,鳳彌天不解地看着他。
洛炎弋開口道:“原主?她?”雖然聽不太懂鳳彌天說的是什麽意思,但是,“就是說當初被傷的,并不是你,是嗎?”
“嗯。”鳳彌天乖巧地點點頭。
洛炎弋面色不悅,“即使是這樣,承受傷痛的,卻還是你。”
“其實也還好啦~”鳳彌天安慰道。
能夠重生,接手原主那一大堆爛攤子,付出這麽一點代價,還是值得的。
就在鳳彌天以爲他還會追問是誰幹的的時候,她都已經準備好要說,就是女孩子家的一些小打小鬧,你一個大男人的插手不好,了。洛炎弋輕呼出一口氣,将鳳彌天擁在懷裏,“本王實話跟你說,你選擇了我的話,日後興許不免還是會有諸如此類的傷害,你可,後悔?現在,還來得及。”
雖然這具身體後背的傷,不是洛炎弋引起的,但是鳳彌天知道他指的是什麽。她與他相擁着,拍拍他的後背道:“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
洛炎弋被逗笑了,把她拉開,“本王是認真的。”
鳳彌天卻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也是認真的。首先,我不是嬌花,我不僅可以保護自己,我還真的可以保護我想保護的人;其次,你是風雲人物,自然避免不了各種腥風血雨,我知道你會盡你所能護我周全,就像念慈館一事這樣,但是日後的日子還有那麽長,你也不能保證能一直護我周全,說不定就會有疏忽的地方,被你的敵人趁虛而入。但是洛炎弋我告訴你,我不怕。你不知道我來這個世界後,第一個同這個世界上的人說話的就是你,所以你對我的意義是不同的。我和你說這段話,是想告訴你,我能,承擔你所帶來的風險,也願意,承擔。”
她的特工一姐的氣勢一上身,就霸道了起來,說完,她反撲倒了洛炎弋,又吻上了他的冰唇。
這時候就該憋說話,吻他!才對。
吻技生澀的鳳彌天,立刻就被洛炎弋奪去了主動權。
有妻如此,夫(fú)夫何求?
人生最難求的,就是得一知己伴侶吧?
緣分,人心,就是很神奇的東西。
有的人你就算同他說了很多,他了解你所有的過去,卻依舊不懂你;有的人,哪怕隻認識了二十天,接觸不多,隻有過幾次深談,但是此後,你的一個眼神,你未說完的話,你的話裏所藏的意思,他一看一聽就懂。
這種感覺不是可以培養出來的,是命中注定。所以在外人看來不喜多言,惜字如金的他,願意一次次地同她說這麽多話。
随着吻的深入,洛炎弋的大手又要探入鳳彌天的衣内。
這回清醒一點兒的鳳彌天給制止了,“我講真,我身體年齡還小,是不能夠承受,咳咳,的。在我們那個世界,要十八歲以後才算成年,成年後才能結婚。我心理上能接受的,也是十八歲之後。所以大叔,你不能挑逗我。”
洛炎弋壓抑住心中的那團火,但是面無表情的臉上卻透露出他的怒火,“所以夫人是打算殘忍地讓爲夫再等三年,等到你按你們世界的算法成年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