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反客爲主

“王妃,這件衣裳有什麽不對嗎?”賽月看着蕭長歌的動作,疑惑地問道。

這件衣裳表面上看來随時沒有什麽問題,但是有心人隻需要在裏面動一點兒手腳,若是不仔細,根本看不出來。

“衣裳原是沒什麽問題,就怕人心叵測,成親這麽重要的事情,還是小心爲上。”蕭長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話音剛落,臉色卻突然變了,賽月見狀也是惶恐不已,隻見她的手将衣裳輕輕地一揮,一個翻面,已然看出端倪。

“王妃,這個腰繡是怎麽回事?爲何這裏會有一段的線頭?”賽月臉色難看地看着衣裳的腰間,能翻出來的東西果然不是什麽好事。

蕭長歌臉色有些蒼白,此時見到這件衣裳倒也更加地平靜了。

該有的東西一分不少,都在她的預測當中,想來那些人未必也太看重她了,竟然用這種手段來對付她。

“賽月,你拉一拉。”蕭長歌把衣裳遞給賽月,示意她拉一拉線頭,

賽月猶疑地看了她一眼,心裏雖然疑惑,但還是按照蕭長歌的吩咐伸手拉了線頭。

豈料,那段短小的線頭被她的手輕輕一碰,竟然自己走線,全部都蹦開來,如同蠶絲般順滑,不過一會的功夫,已經開裂到底。

“這……”賽月重新把衣裳舉了起來,方才還是一件好端端的嫁衣,如今已然變成了兩半。

在嫁衣上做文章,無非是想讓她在成親的時候出醜,丢人現眼,讓溫王府和晟舟國的見面沒地方放。

最終損害的,還是蕭長歌的名聲。

這個時代,大庭廣衆之下衣衫不整,視爲娼妓,一個娼妓,又怎能風光嫁入溫王府?

不得不說,想出這件事情的人,實在太有心了。

“公主,她們這是要毀壞您的名聲,讓您在成親那天出醜啊,如此羞辱,才更加可恨!”賽月隻覺得心裏寒毛豎起,前方的路一片艱難。

“隻要我一日不是溫王妃,就要日日防不勝防,之後等着我們的事情還有更多,這一點不過是鳳毛麟角而已。”蕭長歌心知肚明他們的手段。

爲了阻止她嫁給溫王,爲了讓她不配嫁給溫王,将來還會有更加令人發指的手段。

“那公主豈不是很危險?這件事情還是告訴冥王比較好,畢竟有他在您的身後保護着,也會更加安心啊!”賽月心裏陣陣寒冷,殊不知宮中鬥争如此可怖。

“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的目的,會在這個時候動手,就可以做出防備,告訴他也是徒然。”蕭長歌實則隻是不想讓他擔心而已。

若是因爲此事讓他擔心自己,甚至阻止自己,那豈不糟糕?

“誰說是徒然?”門外突然響起一陣冰冷低沉的男聲。

蕭長歌忽而擡頭,就連他在門外站了多久自己都不知道,一擡頭的功夫,他已經走了進來。

高挑修長的身影阻擋外面淡淡的陽光,筆挺地走到了蕭長歌的面前,眉峰緊緊地收攏着,臉色不是太好。

一到蕭長歌的面前,就是擡手試探她的額頭,見她溫度正常,臉色卻是蒼白一片,難免有些生氣。

“喝藥了嗎?”他的聲音低沉的聽不出一絲感情。

蕭長歌心裏暖暖的,回握住他的手,竟然覺得他有些大驚小怪:“已經喝了藥,我自己就是大夫,我知道……”

“閉嘴,别再說你自己是大夫了,哪裏有大夫這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這會已經是年下,宮裏的炭火也足,到底是怎麽得了風寒的?”蒼冥絕說這話時有幾分質問的語氣,最後竟然把目光掃到了賽月的臉上。

賽月呼吸一滞:“這幾日公主一直在擔憂着成親一事,夜不安眠,可能是因此得了風寒也未可知。”

他的脾氣向來這麽急躁,性情又比别人少了一分幾根筋,隻要是他在乎的人受了委屈,就如同是他自己受了委屈一般。

“賽月,你先出去吧,我和冥王說會話。”蕭長歌率先支開賽月。

賽月見狀,巴不立即離開,此時得了蕭長歌的話,連忙迫不及待地轉身掩門退下。

“但凡是人都會生病,你也不用大驚小怪。你是怎麽進來的?外面的那些守衛難道沒有阻止你?”蕭長歌轉移了話題。

蒼冥絕伸手敲了敲蕭長歌的腦袋,無奈道:“現在是非常時期,我怎麽會光明正大地從正門進來?豈不是給你麻煩?”

蕭長歌卻“咦”了一聲:“你不從正門進來,難道是爬樹進來的?”

蒼冥絕斂着眉峰輕輕地彈了彈她的額頭,低聲道:“想什麽呢你?我是從側院使用輕功進來的。”

原來還有輕功這麽方便的功夫,蕭長歌倒是忘了。

看着他微蹙的劍眉,蕭長歌正想擡手将他的眉頭撫平,誰知,他卻拿起了床上的嫁衣。

看着上面的痕迹,竟有些不屑地笑了起來:“沒想到竟然還有人使這麽卑劣的手段?”

“嫁衣上面的痕迹處理的很好,應該是出自宮中頂尖裁縫之手,在這宮中能夠唆使裁縫做事的人很有多,如果是單純想要看我在成親之日出醜的人,應該隻有那人了。”蕭長歌冷靜地分析。

蒼冥絕目光低沉地望着那件衣裳,大拇指在上面輕輕地摩挲着,聲音似有若無:“既然已經做出來了,那就别怪我無情,這件事情,我會讓她付出代價。”

說罷,就要起身離開,對付那種人,辦法多的是。

可是,在起身的一瞬間,卻被蕭長歌拉住手腕。

“别去,衣裳補補就能穿了,隻有這樣才能知道他們後面要做的事情是什麽,否則,我們隻會一直處于被動地位,任由他們擺布。”蕭長歌勸阻道,

她早就知道嫁進溫王府必會受盡阻撓,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蒼冥絕沒有動作,嘴唇微抿,仿佛在壓抑着什麽。

“我不能讓你置身于危險之中。”他來回踱步了幾圈,冷然道。

“我身邊有賽月,怎麽會置身于危險之中?”蕭長歌反問道。

“總之,我會在你身邊多加人手,你不能出事。”蒼冥絕很認真地想了想自己身邊的人,要不然把魅月和江朔都派出去。

“你還是别去了,悔婚。”蒼冥絕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個決定不錯,再次重複了一遍。

“悔婚,不嫁了。”

“蒼冥絕!”蕭長歌怒道。

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她生氣的習慣都沒有改變,依舊是喚他的全名。

蒼冥絕的心裏喜怒不斷交替,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不是對的,讓她在這件事情裏面做主動的一方。

整個溫王府,都有危險存在,他心裏一度問自己,真的要讓她去經曆這次的危險?

到最後,他終究還是不能夠,所以今晨便來了皇宮。

“我都說了,我有那個能力報仇,定會讓她生不如死,不管選擇哪一種方式,都比你親自動手來的強。”蒼冥絕冷然說道。

房間裏面的空氣有些凝滞,蕭長歌忽而擡頭看向了他,搖了搖頭:“這件事情不要再說了,嫁衣我會讓人去補起來的,進入溫王府之後,我會随機應變的。”

溫王府裏面隻有一個葉霄蘿,就算是來十個,她也不怕,隻是唯一擔心的事情就是她秘密計劃這麽久的事情,有朝一日被人知道。

“你!”蒼冥絕微微阖了阖眼,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終究還是不忍心拒絕她所有想要做的事情,終究是失敗在對她的心軟上面,蒼冥絕隻願見到她的笑容,而不是其他。

既然說不出口,那就隻有同意,不管她做什麽決定,都會在背後幫她。

蒼冥絕來回想了一會,看着她有些蒼白的臉色,轉移了話題:“該喝藥了吧?我去端藥進來。”

看着他轉身離開的背影,蕭長歌覺得分外珍惜。

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過這種溫暖了,蕭長歌的心裏隻覺得暖意融融,見到他爲自己做什麽都是開心的。

宮中的微雪很快就停了,段貴妃用小鉗子撥弄着盆裏面的炭火,火紅的炭火燒的正旺,給人以十分溫暖的感覺。

“貴妃娘娘,事情已經辦妥,嫁衣已經送過去了。”外面前來的一個嬷嬷模樣的人跪地說道。

段貴妃撥弄了最後的一塊炭火,轉身站了起來。

一身雍容華貴的衣裳着身,頭上的玉飾是鄰最近兩個月剛進貢的新首飾。

在這宮中,除了皇後,如今隻有她是皇宮中位分最高的那一位,協理六宮的權利現在在她的手上。

“事情進展的順利嗎?可有一些問題不解的?”

“沒有什麽大問題。”那個嬷嬷低頭回話,“内務府進去的時候,門口的一個宮女興高采烈地接過了。估計也不會去在意嫁衣上面到底有什麽東西。”

段貴妃收攏着自己手裏的小暖爐,熱哄哄的炭火不斷地烤着她的手。

聽嬷嬷這麽說,段貴妃倒是安心了不少。

區區一個晟舟國的公主,竟然妄想嫁給溫王。

就算是葉霄蘿已經同意了,她這個做母妃的,肯定不會那麽輕易地就讓那個人嫁進來。

“這件事情是宮中哪個裁縫做的?”段貴妃走上了上座,問道。

那個嬷嬷想了想,那個裁縫是她的好朋友,她猜不透段貴妃到底是要永遠解決,還是另有交代。

“回貴妃娘娘,這個裁縫是宮中的老人了,所以手藝會比較好點。”那個嬷嬷隐晦地說道,沒有具體說出來是那個裁縫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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