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勝券在握的溫王,突然間就被蕭長歌給反鉗制了?
這變數太出乎意表!
蒼雲寒不知自己中了什麽毒,渾身無力不說,且一句話也說不出,他此生從未這般狼狽過。
離風不敢亂來,畢竟蒼雲寒在蕭長歌的手中。
“魅月,點他的膻中穴。”蕭長歌吩咐道。
魅月領會,走到離風身邊,手指一點朝着離風膻中穴點去。
離風突然渾身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蕭長歌将蒼雲寒推在椅子上,然後當着蒼雲寒的面,掏出自己的身上的娟帕,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唇,然後将娟帕随手一丢。
蒼雲寒看着她的動作,内心一股火焰燃起,卻無可奈何。
“溫王爺,這世上你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女人,尤其是像我這樣有毒的女人。知道你爲什麽會中毒嗎?”
蕭長歌說着,白皙的小手挑着蒼雲寒的下巴,有些戲弄的意思。
蒼雲寒此刻恨極了自己,他用力别過頭,微弱的聲音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本王,不然本王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呵~”蕭長歌笑的魅惑。
紅唇湊到他的耳邊道:“誰不得好死還是未知數,姑奶奶平生,最痛恨你這樣的僞面君子,你比你弟弟更加不堪。”
蕭長歌說着,從自己懷中掏出一隻瓷瓶來。
然後從中倒出一顆自己前日裏煉制的蝶戀花,塞到了他的口中。
“這叫蝶戀花,顧名思義,你服了此毒,以後必須聽我命令,否則你就會穿腸肚爛而死。百日内,你若安分,我就饒你一命,否則……”
蕭長歌看着蒼雲寒咽下那顆毒藥,看着蒼雲寒的表情難看到了極點。
“蕭長歌,你最好别讓我活着,否則我定然要你痛不欲生。”
蒼雲寒咬着牙,一雙好看的眸子極盡兇光。
蕭長歌撇撇嘴,然後站直了身子。
“蒼雲寒,我不想與你爲敵,但是你做的事情,觸到我的底線。你以爲自己是王爺就了不起,就可以随意踐踏别人的尊嚴嗎?我告訴你,有我蕭長歌一日,就不許任何人傷害我和蒼冥絕,我說的話,你給我記住了。”
“你想保護蒼冥絕,那就要看看,你是不是有這個本事了。你以爲區區毒藥,就能控制本王嗎?真是癡心妄想。”
蒼雲寒是個不服輸的主,即便是被人威脅,也不能輸了氣場。
蕭長歌冷哼一聲。
“那我們就走着瞧,你若有本事,就自行解自己身上的毒吧,看看我們究竟誰比誰更厲害。魅月,我們走。”
說着,頭也不回的帶着魅月揚長離去。
出了茶樓,蕭長歌深吸一口氣。
幸虧她爲了自保,在自己的唇上下了毒。
曆經蒼雲暮的事情後,蕭長歌認爲,這古代的男人太危險,所以便将毒下了自己的唇上。
這樣欲圖對自己不軌的人就中招了。
現在想想,自己這個做法還是挺高明的。
“王妃,你真的給溫王服了毒嗎?”
魅月對蕭長歌今日的表現有些刮目相看。
蕭長歌回道:“沒錯,不過毒藥的藥性會在百日後發作。”
魅月眉心微蹙,說道:“溫王與其他的王爺不一樣,他内心深沉,手段高明,這些年一直在暗中對付王爺,逼迫王爺露出自己的真本事。”
蕭長歌揉了揉眉心,這些皇權争鬥最是無情,兄弟手足自相殘殺,真是讓人寒心。
“我看出來了,可能我又給王爺惹了大麻煩。”
蕭長歌自嘲的笑了笑。
魅月安慰道:“王妃是爲了自保,王爺一定不會怪你的。”
蕭長歌輕嗯一聲,看了看落日已西去便道:“時候不早了,我們走吧。”
回去後,蕭長歌躺在床上補了一覺。
和蒼雲寒一番周旋,讓她筋疲力盡,她暗歎活在古代真累。
書房裏,蒼冥絕聽着魅月的回禀。
面具下的表情沉了又沉,一雙寒眸攝人心扉。
“她主動親吻了溫王?”蒼冥絕冷聲問道。
魅月低着頭道:“王妃她在自己唇上下了毒,所以溫王中招了。”
魅月忍不住替蕭長歌解釋道。
蒼冥絕不知爲何,心底一股怒火消散不去。
他強忍着不發作問道:“她今日爲何出府去?”
魅月垂頭想了想,回道:“王妃去城西的木匠鋪訂了一把椅子,回來的時候遇見了她的二姐,然後又被溫王請了去。”
魅月将事情的前前後後,及蕭豔華的無禮,蕭長歌的出手教訓,她們的對話及在茶樓上發生的事情。
事無巨細,都向蒼冥絕說了一遍。
唯獨沒有告訴蒼冥絕,那把椅子是專門爲他而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