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害人害到什麽時候?”蘇暖開門見山,把包包丢到一邊,怒視着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隻見他坐在那,安靜的抽着香煙,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
“姓徐的。”蘇暖冷聲說着。
他微微皺眉,終于有了反應。
“來了就對我說一大堆,你變了,還想和我離婚?可惜,我愛你,所以,我不會離開你。”
“不好意思,徐先生,我是不會與一位狼子野心的男人在一起,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騙了我這麽多年,也是夠了。”
市長聽着她的話,他眉頭緊蹙。
“你在調查我?看來連你也不信任我。”他說着,似乎在回想什麽,這些年,又有誰真的信過他?
“你利用我,讓我怎麽信你?現在你利用你的身份害人,還想把我軟禁,這一切都是夠了,如果你再下一次的話,我絕對不會手軟,我會親手殺了你。”蘇暖氣得,已無法容忍。
她隐約覺得,母親出車禍,與此人有關。
但那件事,她反複調查,卻查不到了的身上,他藏得還真夠深,她無法想象,自己在他的身邊睡了這麽多年,卻不曾了解過他。
“随你,說完了後,麻煩你離開,順便帶上門。”他說着,起身轉頭走進書房裏。
蘇暖氣得,掃落一邊的茶杯。
書房内,他聽着動靜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說隻要他們付出代價,但夏天悠爲什麽還是被你算計進去?我昨天已經警告過你,再傷害她,休怪我對你不客氣。”這時,徐炫打了電話來。
他在C城,就算不露面,所有的一切,他還是了解的。
“如果爲了一個女人,你放棄自己努力的一切,那你護誰,我就殺誰,徐炫,我不允許你沒出息。”他厲聲說着。
徐炫握着手機:“景奕甜被抓了,你打算怎麽做?”
“沒利用的棋子,殺了。”市長陰狠說着,徐炫直接把電話挂斷了。
他站在蹯這,看着來往的車輛,胸口有一股氣,不知爲何,老是悶着發洩不出來。
“徐哥,景奕甜,要救嗎?”
“不救。”徐炫緊握着手機,這個女人好歹五年前,還跟了他。
“是。”
徐炫看着助理離去,忍不住問道:“她現在情況如何?”
“他們真不是人,她被整得,恐怕熬不過今天了。”助理說着,徐炫有些錯愕,顯然沒料到陸墨凡他們會這麽狠。
“知道了。”他微點頭,鑽進車裏,揚長而去。
“别動,不然我不介意當街打爆你的頭。”
冰冷的槍口,對準着助理的後腦,李安舉看着徐炫離去的方向,眼裏閃爍過一絲冷意。
“李總,我可是良民,你這樣拿着東西抵着我,似乎不太好吧?”助理不慌不亂,沉聲說着。
李安舉不是省油燈,擡腳把他踢到一邊,伸手将他提了起來:“良民?我要看看你有多良。”
他說着,再繼續打了幾拳,助理受不住,口吐鮮血。
“救命啊。”他叫着,反手打着李安舉,可惜他的手腕卻被李安舉用力一扭,卡嚓一聲,斷了。
“啊。”助理萬沒料到,李安舉會用這招。
“痛了?世人都說我李安舉變态,相信你也知道,現在隻是其中一招,我還有很多變态招數等着你,最好跟我說實話,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李安舉說着,拿着槍着助理的下半身:“你是要保命呢,還是要保蛋?”
“你!”助理氣得,整個人都不太好。
他還是第一次被人拿下半身那玩意來威脅,當然,他也是被威脅到了。
“把他帶回去,不招,那個東西就别留了。”李安舉說着,槍對着他的下半身彈了一下。
“啊。”助理痛得叫着,被李安舉的手下塞進車裏,帶着他揚長而去。
醫院内,夏天悠醒來,發現自己居然在醫院。
“我,我這是在哪裏?我媽呢?”她坐起來準備下床,身體虛弱得倒在地上。
陸墨凡出外,打了通電話回來,發現她居然摔倒在地上。
“夏天,哪裏不舒服,有沒有摔傷?醫生,醫生。”他緊張的抱着她,一邊按着床頭鈴,深怕她有任何不适。
醫生趕到,看着夏天悠臉色蒼白,給她做了檢查後,定爲是正常的。
“麻煩你了。”陸墨凡感激的看着醫生。
“不客氣。”醫生帶着護士離去,那些小護士走時,還不忘回頭看着陸墨凡,眼裏盡是羨慕與愛慕之意。
躺在病床上,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又被折騰了一下,她瞪着他。
“墨,我沒事,我要去找我媽。”
“她沒事,在隔壁病房。“陸墨凡說着,坐在床邊,拉起她的手:”以後不管發生任何事,都不能獨自跑去,你知道嗎?如果我再去晚點,你就會被燒死,我無法想象如果你有Xing命危險,我該怎麽辦?“
“墨。”她沒料到他會如此。
當時,她隻是緊張,獨自離去是最好的決定,又不誤他的事。
“等你好後,我們就結婚,我再也不管什麽蘇氏,也不管你有多少理由,我要讓你嫁給我。”
“咦,你還沒求婚就想我嫁,我有這麽不值錢嗎?”她說着,故意别過臉,在受驚後清醒,又被他感動,她真想大哭一場。
“你不值錢,你是無價的。”他說着,扳正她的身子:“答應我,不管有任何危險,都必須通知我,我是你的男人,這些事本該讓我替你撐着,而不是你獨自去承受,去面對。”
“我無法想象,如果我失去了你,我會怎麽辦。”在竹火中,他發現自己快要崩潰掉,每次在她遇險地,他幾乎都要瘋了。
“我到底有多幸運,才會遇到你。”她伸手緊抱着他。
門外,沉于站在那,聽着他們的對話,看着他們幸福的模樣,不忍打擾。
“沉于,你怎麽來了?” 夏天悠發現沉于怔怔在那,怪不好意思推開他。
“我找墨有點事。”沉于摸了摸鼻子,不敢看他們。
“我去去就回。”陸墨凡說着,而夏天悠看着沉于的神色,似乎想到了什麽。